“我也是啊。怎麼抽個簽跟數學題一樣。”
喬甯昀恍惚地望着前方,眉頭微皺。
牧璟發現喬甯昀低下了頭,問一句,“怎麼了?”
喬甯昀抿唇,“周繹海又用那個香水了。”
牧璟愣了一愣,看向差了三排、幾乎與他們斜對角的周繹海,“這麼遠,你也聞得到。”
“空調風會吹過來。”
“忍着,等下拿前面的号。”
“嗯。”喬甯昀點點頭,定神片刻就聽到了想要的數字。
女主持人說:“4号,有沒有學員想要啊?”
喬甯昀果斷舉手,牧璟幫着喊了一句,“這裡。”
女主持人看過來,笑了,“哇,有兩位學員都喜歡4号。請上來。”
喬甯昀愕然,不得不跟别人猜拳。
他出了布,别人出了剪刀,輸了。
喬甯昀輕輕歎氣,去抽簽箱那兒抓了一張紙條,“42。”
女主持人把他們請回等待席位,接着說,“43号,有人嗎?”
周繹海舉了手,牧璟皺皺眉,也舉起了手。
喬甯昀看過去,發現周繹海歪嘴巴笑着格外奸詐。他徹底确定那個香水是故意的,揉揉眉心,恍惚了好一會兒就感覺附近令人作嘔的味道更加濃郁了。
周繹海一屁股坐在他的旁邊,湊近說,“我赢了,要在你旁邊坐很久呢。”
喬甯昀想皺眉,注意到旁邊有個攝影師走過來才勉強忍住了。
攝影師确實對準了他們。周繹海精神百倍地湊到前面,喬甯昀心神疲憊,沒有心思去搶鏡頭,揉一揉眉心緩緩那股惡心的感覺。
攝影師将鏡頭定在喬甯昀臉上,同時打開耳麥小聲道,“顧總,好像有點不對。”
第17章作死
兩個位置挨得那麼近,周繹海還故意湊過來,讓那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更加濃郁了。
喬甯昀鼻子尖,細細聞了一下發現還有油膩的味道。
他不由得捂住鼻子,後退了一步。
怪不得周繹海前兩天身上的味道總是變化,往他身邊湊。多次試驗,總結出了最讓他難受的兩個味道,仗着直播觀衆聞不到味道,塗了一身來惡心人了。
周繹海迅速伸手攬他,故作親密,“跑什麼。我們是同公司師兄弟啊。”
喬甯昀皺眉,“你就這麼讨厭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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