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就是有反反複複,不用負責的資本。宮丞無不應允,将他抱到衣帽間,放在軟凳上。郁南像坐月子似的,腰間還被墊了個軟枕。他一絲不挂,卻不覺得害羞,昨晚什麼都做過了,他隻想被宮丞看。衣帽間裡當然隻有宮丞的衣服,郁南被套上一件對方的睡袍,好像就是他上次穿過那件,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再次和這件睡袍有緣。接下來,郁南慢吞吞地喝了一碗小米粥,是宮丞喂的,又乖乖吃了一次藥,賴在宮丞身上不走。不過他強撐着精神的清醒其實很短暫,很快就再次在宮丞懷中昏昏欲睡。這下他一睡過去,便一根手指都不想擡了,連宮丞親他都不知道。期間覃樂風給他打了電話,是宮丞接的。“郁寶貝,你去哪裡了?”覃樂風不知道打了多少個,終于接通了語氣很着急。宮丞說:“我是宮丞。”覃樂風卡了一下:“宮、宮先生?郁南和您在一起嗎?他沒事吧?”宮丞關上房門,放低音量:“他很好,現在已經睡着了,你有什麼事?”覃樂風:“……”覃樂風正猶豫要不要挂斷的時候,聽見一向高冷沉穩的宮丞又對他說:“以後不要叫他寶貝。”????????你是我的人郁南一覺睡到半夜,難受得醒了過來。屁股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麼疼了,可是發完燒渾身都濕哒哒黏糊糊的,他被宮丞抱在懷裡,熱得有些喘不過氣。卧室牆角有一盞立筒式的小燈發着微弱的光,郁南借着這光偷偷查看宮丞的眉眼。宮丞大他十八歲,保養得當,除了眼角一點細不可查的紋路幾乎看不出年齡痕迹,在這朦胧的光線裡,他硬朗的線條男人味十足。郁南的記憶漸漸重溫,昨天宮丞覆在他身上動情的模樣,讓他知道了原來宮丞也有那樣的一面。優雅的獅子也有獵食的時候。“在想什麼?”宮丞閉着眼睛,啟唇問。他聲音低醇,說話時喉間與胸腔有共鳴,郁南像被低音炮擊中,臉漸漸發紅。“我想去洗個澡。”郁南說。說着,他從宮丞懷中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而宮丞也脫得幹幹淨淨,兩個屏蔽的關鍵字夏天的赤身裸體,其中一個人還在發燒,渾身不黏糊糊的才怪。宮丞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一條長腿撐起來,六塊腹肌分明。他姿态随意慵懶,安靜蟄伏在陰影中的那一團讓郁南一想到就心有餘悸。宮丞輕而易舉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回自己懷中,肉與肉緊貼着,做的動作卻毫無狎昵之感。他探了下郁南的額頭:“還有一點低燒,不許去。”做的時候是一回事。不做的時候是另一回事。這樣的親密接觸難免不讓人臉紅心跳,郁南身上發熱:“可是我不舒服……”“哪裡不舒服?”宮丞親他額頭,耐心地問。懷中人四肢乏力,又軟又乖,身上除了痕迹交錯,便是那片黑暗中也極緻豔麗的玫瑰紋身。郁南告訴他:“身上不舒服,我的後面也不舒服,裡面有什麼東西沒拿出來。”具體的感覺就是好像宮丞還在裡面一樣。宮丞怔了下,笑道:“我昨晚已經幫你把裡面弄幹淨了,現在不舒服是因為有點腫。下次我不弄到裡面,嗯?”郁南“嗯”了一聲。心想,他真的不想和宮先生有下次。一時沖動就做出決定看來是不對的,他不該什麼準備都不做就敢跑來撩撥。可是郁南當時太難過了,人一難過就想做點叛逆的事。另一方面,他對這種肌膚相親也有一種渴望,仿佛經曆過這個,他就能真正地成為一個大人。事實證明他成了一個廢人,至少做完的這一整天都是這樣的。快感還是有的,就是太短了,疼痛占據了大部分的感官,與之比較起來得不償失。郁南想着便歎了口氣。做個gay真難啊。見他一時半會兒睡不着,還在懷裡歎氣,宮丞這樣摟抱着他也起了别的心思。兩人緊貼着,身體的變化郁南當然知道。他屁股收緊,猛地退開了些,死死盯着那個折磨他一整晚的東西看。宮丞:“看什麼?”郁南說:“我覺得它好像那個象拔蚌,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口氣驚異。“……”宮丞捏他臉,“我也沒想到你會這樣大膽。”郁南不解。宮丞卻是指他的紋身:“很漂亮,寶寶。”郁南漸漸反應過來,沒好意思說是因為宮丞喜歡玫瑰才去紋的,他也有自己的小驕傲,隻如實告訴他:“是為了遮蓋我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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