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學生去年給他推薦了一部漫畫,今年再見面時便和他有了共同話題,一起聊連載進度讨論劇情。那個學生對他說:“郁南哥哥,馬上就要漫展了,我想出個黑伽s!”黑伽是漫畫裡的冷門人物,是個魔族,性格暴戾内心脆弱,非常有反差萌。他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哥哥叫做白夜,是個精靈族,同樣是配角,但是長相絕美心狠手辣,被原著粉稱為這本漫畫的顔值擔當,人氣很高。那個學生道:“郁南哥哥你s白夜怎麼樣!!!去年那個白夜在漫展簡直辣眼睛!”郁南以前也參加過漫展,不過沒玩過這麼正式的:“萬一我也s得辣眼睛怎麼辦?”學生說:“不可能!在我心中白夜一直就是你這種形象的!隻要找得到合适的妝娘,你就是白夜本尊啊。”那個學生又說:“原著大大會在漫展簽售,我們s他筆下的人物去找他簽名,想想就刺激。求求你了我們去吧!妝發什麼的都我出,我爸媽都同意了。”郁南聽到原著作者回來簽售就很想去了。他當然不會讓比自己小的學生來出妝發,先轉賬給對方後他找了方有晴。方有晴常參加這種活動,是個很厲害的妝娘,美院的學生通常在這種場合都有意想不到的天賦。覃樂風決定要和郁南一起參加,群裡又找到其他幾個同學,人越來越多,最後差不多把漫畫裡有個性的人物都集齊了,變成了團體出動。這幾天郁南晚上回家時手機總是震動個不停,大家在群裡讨論着裝,有些買不到的東西還要自己手工制作。比如郁南準備s的白夜頭上的王冠就買不到合适的。一邊畫樹脂畫,一邊回複群裡的消息,郁南忙得不可開交。宮丞本來也在忙,等他忙完郁南已經畫完了新的一層樹脂畫,卻還抱着手機不放。那個石缸裡圖案已經初具雛形,隻待細化。淺金色的龍在水池裡恣意遊動,鱗片泛着光,簡直是栩栩如生。宮丞不得不承認郁南畫得很好,即使是郁南今晚在一心兩用。“整晚在和誰聊天?”他坐下,将郁南摟進懷裡。郁南回複了一條信息,才告訴他:“是培訓班的學生和我的同學,我們周末要參加漫展。”“漫展?”宮丞大概知道那是什麼。“就是動漫展覽,大部分是二次元的東西啦。”郁南眼睛累了,伸手揉了揉,“可以買到一些本子、手辦、遊戲什麼的,也可以s自己喜歡的角色,不想玩s的人可以玩攝影或者逛一逛什麼的,人特别多,總之就是很好玩。”聽他講了一大堆自己不明白的台詞,宮丞問:“你呢,你主要是去玩什麼?”郁南眼睛亮晶晶的:“我出s。我要扮演成白夜,然後去找喜歡的大大簽名。可以嗎?”宮丞對這些都沒興趣,但是不想掃郁南的興,便随口道:“可以。好好玩,但是不準讓人把簽名簽你身上。”郁南想起了餘深給他在掌心簽名的事。那次宮丞說不喜歡,還用紙巾給他擦掉了。這算是一種占有欲嗎?郁南飄飄然,他喜歡宮丞因為這些事情在意,主動親了宮丞一口:“好呀,我隻讓他簽在我的衣服上,回來保持起來就行了。”親完就想走,怎麼可能。宮丞把他撈回來,由淺至深地吻。郁南慢慢地軟化下來,手機也扔在地毯上,發出“咚”的一聲響,客廳裡很快就變得安靜了,隻餘兩人唇舌糾纏時發出的水聲,啧啧作響。“我、我還沒回信息。”郁南記得剛才方有晴在他。宮丞道:“不許回了。”拉鍊被拉開,喘息聲變得激烈了一些。白生生的一條腿上挂着褲子,要掉不掉,幾經搖晃,終于掉落在地與手機結伴。群裡的朋友們在熱烈地讨論,屏幕時而閃爍亮起,震動得一刻不停歇,自成一套節奏。深深淺淺、快快慢慢響了不知道多久,終于,那隻生嫩的腳尖繃直的時候,手機才勉強地安靜下來。郁南像被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渾身都濕透了。一聲輕響後,裝滿不明液體的乳膠制品被宮丞扯下了扔進了垃圾桶。他被宮丞抱起來往房間裡面走,手腳無力,眼睛還盯着地上的手機,屁股上被宮丞拍了一下,發出清脆聲響:“不認真?”郁南嗚咽一聲:“我想看看他們說什麼。”宮丞道:“每天都看到很晚,再看眼睛就要壞了。今晚休息,明早再看。”郁南不滿地說:“怎麼可能,我從高中開始每天都玩手機,眼睛都沒壞,也不近視,比不看手機的眼睛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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