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重重點頭,不怕死的樣子:“當然要去!”宮丞沉着臉:“你就這麼想去?”郁南張了張嘴巴,半晌才憋出一句:“因為這是我第一次真正可以選擇扮演哪個角色啊!”他抓住宮丞的衣領,關節都泛了白,睫毛低垂着一字一句地說。“我第一次出團體s。以前我要擔心會不會被他們看到,他們會不會嫌棄我,每次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家換好衣服去的。我通常選擇把自己包起來的角色,即使是我不喜歡,我也還是會因為他穿得足夠保守而去扮演。”指節慢慢松開。郁南繼續道:“因為以前的我,身上的疤痕太可怕了。”疤痕。宮丞才記得郁南曾經告訴過他為什麼去紋身。肌膚相親的時候,他偶爾也能從那片熱烈的花瓣中觸摸到些許不同。他知道那是郁南提過的燙傷,卻不知道郁南曾因此自卑,或者說他根本沒去思考過這個問題。郁南說完就沒了聲音。男人擡起他的下巴,眼神落在他臉上:“不可怕。”郁南輕輕一哆嗦,像一塊硬殼裡的軟肉,有些不堪一擊,得小心呵護才行。宮丞親吻那粉色的唇瓣,輕輕說:“南南是最好看的。”南南?郁南第一次聽見宮丞這麼叫他。莫名地,帶着些憐惜,令他感受到了自己被珍惜着,被寵愛着,眼眶不由自主地發熱。蓄積淚水後,須臾,眼淚便掉落了。宮丞用大拇指拭去他眼淚:“是我的錯。”郁南哽咽:“當然是你的錯!你一點都不尊重我!你錯了還沒道歉呢!”他這樣子讓宮丞想笑,怕惹得郁南惱羞成怒,連連道:“我道歉。對不起寶寶,都是我的錯。”郁南信了。他胳膊挂着宮丞的脖子,勉強點頭,賞賜般道:“好了,我原諒你了。”說完這句,又别扭道,“那我還可以去吧,你不準說話不算數。”“可以去。”宮丞又親了親他,“但是我不喜歡你的這裡給人家看。”宮丞摸着那大腿側的紋身,癢得郁南都夾緊了,宮丞卻一本正經地強調,“知道了嗎?”鬧完這一場,郁南不會卸妝,宮丞叫人找來一個化妝師送來了卸妝液,順便幫他把妝卸幹淨。等化妝師走了,郁南又好好地去洗了個澡,脫去那身衣服換上舒适的家居服,一身輕松。小周處理完車子的事,發現郁南的手機在車上,他特地送過來的時候,宮丞還在廚房烹饪晚餐。氣氛一派祥和,小周都要驚呆了。郁南在中島台前老老實實吃了幾口牛小排,看到了自己的手機,想起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和朋友們聯系,也沒有給他們交待,有點放心不下。恰巧手機震動了幾下。郁南就扔下叉子去想要跳下高腳凳。“回來。”宮丞放下一小碗米飯。郁南說:“我就是給他們回個信息,不是要玩手機。”說到這裡他有點心虛。宮丞眼皮都不擡:“把飯吃幹淨再去。”郁南還是想去拿,宮丞雲淡風輕地補了句,“或者你先畫一個手機回信息也可以。”郁南:“……”這下他一聲不吭乖乖坐好了。小周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更不想打擾宮先生的小情趣,十分有眼力見地溜了。郁南吃完飯才終于與手機見面。大家都發了很多信息問他怎麼回事,郁南不好意思說自己被醋勁大發的男朋友抓走了,更不好意說還被打了屁股,隻一一道歉,講突然有事。他不太會撒謊,所幸大家都忙着曬今天的收獲什麼的沒空追問。覃樂風私聊郁南,說郁南的東西都在他那兒。郁南說就在宿舍也行。覃樂風又說起另一件事。覃樂風:[郁寶貝,今天我回宿舍的時候有一個男人來找你。]郁南疑惑:[是誰?]覃樂風:[他說他姓嚴,叫嚴思危。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他是嚴思尼的哥哥,你不是說過他來找過你一次嗎?現在那個渣渣又想幹嘛?這次還叫他哥哥來!]郁南也覺得奇怪:[他找我有事嗎?]覃樂風:[我問他他不肯說,隻說要你的聯系方式。我猜肯定沒好事,所以我沒有把你的号碼告訴他。要不這幾天你還是不要回學校了。]郁南贊同:[好。]過了一會兒,覃樂風又問:[你和宮先生怎麼樣?]宮丞在看書,郁南正坐在他身旁,被他單手摟着腰。是一個充滿占有欲的姿勢。郁南想起今天下午的雞飛狗跳,大概每對情侶都是這樣過來的吧?他紅着臉回複:[很好。]作者有話要說:劇情線就是這樣走的,感情線也需要鋪墊。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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