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說:“真的?”他一動,肩膀上密布的粉色吻痕就暴露無遺。宮丞抱着被自己寵愛過的人,好像一瞬間也變得幼稚了,他都忘記了自己的年紀,隻問:“那寶寶是不是也捏了一個我陪你呢?”郁南點頭,訝然:“你怎麼知道的?”說着,他又縮下去在被子裡搗鼓一陣,掏出個縮小版的宮丞:“我還捏了一個你,你不在的時候就讓它陪我。”這個娃娃捏得同樣很逼真,不過和平時的宮丞有所不同,娃娃還多了一副金絲邊眼鏡,風流倜傥。宮丞在郁南面前很少戴眼鏡,他近視的度數不高,隻有輕微的散光,便問:“怎麼還戴了眼鏡?”宮丞其實不太喜歡自己戴眼鏡。郁南說:“因為好看。”宮丞不解。郁南告訴他:“你不知道現在都流行一種斯文敗類的氣質嗎?”宮丞:“……”郁南說:“當然不是真的斯文敗類啦,就是形容有點壞壞的,鬼畜的,白切黑的那種,很帶感。”鬼畜?白切黑?宮丞聽不懂,有點頭疼。郁南還挺高興地說:“我還準備找服裝設計的師姐給你做兩套衣服,可以換裝。”說完,他就忽略眼前的真人,一心一心去擺弄他的bjd娃娃了。兩個娃娃放在一起,在郁南的擺弄下側過臉親了個嘴。“做個情侶裝。”郁南說。陪我畫展在深城美術館舉行。這是一年一度的屬于深城藝術工作者的盛會,口碑良好再加上宣傳到位,畫展現場人頭攢動。郁南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找到自己的畫合影留念再發朋友圈,順便發到家族群裡,引來媽媽、舅舅紛紛發紅包表揚。妹妹郁桐表示這就是她以後學習的目标,被弟弟嘲諷了一通,兩人在群裡掐架。郁南炫耀完一波默默退出,深藏功與名。宮丞抽出一上午的時間專程陪他,是以郁南暫時沒有邀請朋友們一起來觀看,他想先和宮丞來看一次,再和朋友們一起看一次。郁南自拍了一張還不夠,又把宮丞拖過來:“宮丞,我們來合影!”宮丞按着他的手機:“好了,你自己拍就是。”除非必要,宮丞從來都不照相,更遑論自拍。小周跟在他們身後,為郁南的大膽捏一把汗。不過他發現郁南這個小朋友簡直越來越敢挑戰宮先生的底線,每次他覺得郁南要完蛋的時候,郁南都能全身而退,宮先生似乎拿他沒什麼辦法。就說這次畫展吧,對于宮先生那邊一大堆事情來簡直微不足道,小周被吩咐改變行程的時候詫異極了,他從來沒見過宮先生為了情人的事推翻現有的安排。分别兩月後的兩人如膠似漆,尤其是郁南,看宮丞的眼神充滿了依戀。若是旁人多看幾眼,不難發現他們之間的不同。“怎麼可以呢?”郁南不能贊同,“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參加的畫展,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個,當然是每一個都要和最重要的人留念分享。”宮丞不為所動。郁南抓住他的手,眨巴眼睛,撒起嬌:“求求你了。”小奶狗似的,軟乎乎,可憐兮兮。難怪人類都對萌化的動物幼崽毫無抵抗力。宮丞面上冷漠無情,心思已動搖兩三分,郁南再靠近了些,他便無奈道:“好,就一張。”鏡頭裡,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兩人靠得很近,背後是郁南那幅靜物油畫。油畫下面的标簽清楚明了地寫着:作者:郁南。“咔嚓”一聲畫面定格,郁南保存了照片,反複看了兩三次,像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眉梢眼角都帶着笑意:“你要嗎?我發給你!”宮丞沒興趣:“不要。”郁南并不在意,隻自顧自地說:“以後我們要多拍照啊,這還是我們的第一張合影呢。如果你要出差或者我要暫時離開,至少我們還能有許多的照片可以看。”餘光看到相冊,宮丞開口道:“等一下,你前面那幾張是什麼?”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些照片裡的主角應該都是自己。這小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偷拍的,連他睡覺的樣子都有,甚至還有坐在沙發上看書的時候的——這說明郁南是明目張膽地偷拍,而他什麼都沒發現。郁南臉微紅:“沒什麼呀。”宮丞道:“給我看看。”郁南把手機裝進你褲兜,理直氣壯地說:“不要求查看對方的手機是最基本的信任,你不能看我的手機,我也是有隐私的。”晚上哭着喊“我什麼都是你的”的人還有什麼隐私?宮丞大手一揮,正要搶過來看個究竟,郁南忽然正色道:“餘老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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