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宮丞行程滿滿,從國外回來的他并不能松懈下來。宮丞剛回國那段時間,兩人偶爾見面,見面必然少不了做ai,惹得郁南整天渾身酸痛,像要散架了一樣。可是停下來後,兩人隻要再一接觸,就會陷入那種瘋狂的狀态裡。郁南有時候覺得他和宮丞在一起除了做ai就沒别的事情可以做,往往想起來就連腳指頭都酥麻了,他們好像是為那而生的機器,無時無刻不淪陷在欲望裡。這種情況持續了大半個月才有所緩解。為了能更長久的“瘋狂”下去,宮丞有所收斂,郁南也老實了許多。方才兩人經過一場綿長的纏綿,放得緩慢了些,用一個側躺的姿勢一邊做一邊親吻。美妙的刹那持續了很久,反而彼此都得到了滿足,不再像沙漠裡看見綠洲的饑渴旅客。身心舒暢,如獲新生。宮丞在郁南身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契合。郁南在畫室搗鼓新作品,宮丞便在書房辦公。他們習慣于這樣的相處方式,各做各的事,如同郁南剛來這裡時宮丞說的那樣,他們互不打擾。此時見郁南激動得滿臉通紅,宮丞放下鋼筆,笑道:“是嗎?對新手來說是不錯的價格。”郁南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走過去坐在宮丞腿上。郁南的身上還有牛奶沐浴露的奶香氣,暖烘烘的,聞着很舒服。他摟着宮丞的脖子問他:“我問你個問題,你不要騙我。”宮丞道:“什麼?”郁南小心翼翼地問:“我的畫是你買的嗎?”宮丞說不是。郁南不信:“真的不是?”宮丞道:“寶寶,你是不相信你的畫值得别人那麼喜歡,還是不相信你的畫那麼多錢?”郁南老實講:“我都不相信。買畫的人是不是眼神不好?”宮丞失笑。“所以我才以為是你買的,隻有你才會那麼揮金如土。”郁南臉熱,知道自己說得不對,“我不是不尊重那個買畫的人的意思,是真誠擔憂。畫展上那麼多得獎的作品他為什麼不買,偏要買我這一幅呢?我畫得很認真是沒錯,可是如果早知道别人要花那麼多錢買我的畫,我應該畫得更更更努力一點,才配得上别人的付出。”宮丞是個商人,他從來沒見過東西賣了好價錢還擔心配不上價錢的。利益最大化才是宮丞贊同之道。不知道該說郁南天真還是郁南清高,總之這一點他也很喜歡。宮丞道:“那為了别人不吃虧,寶寶下次就要畫得更更更努力一點。”郁南又高興起來:“嗯!”宮丞親他一下:“這麼大一筆‘巨款’,你準備怎麼花?”郁南想了想:“我拿一半給媽媽,另一半留着。”宮丞:“留着幹什麼?”郁南露出一絲狡黠:“不告訴你。”郁南最近神神秘秘,宮丞知道他在背着自己做什麼。畫室的門總關得緊緊的,周一回學校的時候還要背走一個布口袋,裡面裝的東西也不讓他碰。小朋友總有一些屬于自己的小秘密,何況郁南的性格也幹不了什麼壞事,宮丞就随他去了。那對娃娃倒是真的做了一套情侶裝。因為是冬天,還很應景地圍上了圍巾、戴上了針織毛線帽。郁南也開始戴帽子了。他本來就年紀小,被毛線帽一襯托,幾乎有些像個未成年。郁南皮膚白,鼻梁挺翹,還長了一張漂亮的的唇,他跟在宮丞身邊,初次見到他的人總會被驚豔到。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宮先生身邊有個美人。聖誕節,郁南從畫室回來,手凍得冰涼,一進溫暖的室内便脫掉外套、摘下帽子給自己的手哈氣。他這一套東西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一看就是常住在這裡的。等換了鞋進到客廳,才發現家裡來了人。是那位曾經見過面的任叔,對方兩鬓斑白,正慈祥地對他微笑:“郁南來了。”“任叔好。”郁南乖巧地問好。宮丞正坐在沙發上,兩條長腿随意搭在茶幾,是個不常見的懶散姿勢。見郁南回來,對他招招手:“過來。”郁南走過去,剛坐下就被宮丞很自然地拉過手,男人替他捂了幾秒,皺眉道:“怎麼這麼涼?手又是幹什麼弄傷的?”郁南手指冰涼,指尖多了些細微傷口,看着很是礙眼。上一周兩人見面時還沒有這些傷口。當着長輩任叔的面,尤其是宮丞說過他是由任叔帶大的,郁南多了一份不好意思。他羞答答地把手抽回來:“一點點傷口沒關系的。我也不怕冷,這個時候霜山都下大雪了。”郁南喜歡雪,冬天來時期盼了好久,深城也沒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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