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丞知道花兒們去了哪裡,它們去了臀布的丘壑間,去了腿根的恥骨下,幾乎遍布了半身。他們第一次做愛就是在這個沙發上。當時,他就被那片瑰麗迷了眼,狠狠地要了郁南的第一次。郁南呼吸粗重,臉上的酡色比玫瑰還豔:“别摸了、好、好癢……别看了。”光這麼看着是怎麼回事?郁南臉皮薄,差點就想爬起來一走了之。不做就不做吧,他自己又不是不能解決。他又想,是不是進展太快了點?他們現在是認認真真談戀愛,或許宮丞會想慢慢來也不一定。見他馬上就要惱羞成怒,宮丞哪有可能讓他逃開,就着這個姿勢往前頂了下腰。“你說呢?”聲音裡面濃重的欲望已經很不像話了。硬物隔着西裝褲布料顯現出輪廓。郁南的腿大大分開放在宮丞兩側,被頂得往上動了下,“嗯”了一聲,臉紅得要滴血一樣。那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脹大得很厲害,回憶起它的模樣,郁南竟不知道害怕,反而用腿勾住了宮丞的腰。宮丞低低笑了一聲,再次吻了下來。這一次,他的吻霸道十足,帶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男人吮吸着那根柔軟的小舌頭,根本不準他逃脫。郁南渾身發紅,手也纏上來了,他天生有一副敏感至極的皮囊,偏偏不加掩飾,什麼反應都表現得恰如其分。宮丞有着讓他迷失的高超技巧。不可否認的是,性在他們這段感情中占了十分重要的位置。這身體是宮丞開發的,且早被開發得爛熟,宮丞知道許多種讓他達到高潮的方法,有時候甚至不用插入。郁南懵懂無措,被手把手地帶着攀登上過高峰,見過那份美妙。那記憶比以往更洶湧地用來,使得身體就像有了強烈的自我意識,每一處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觸碰。“唔……”郁南輕呼一聲,腰下意識地往上頂了頂。他的褲子裡有一隻作亂的手,正抓住他的那根要命地撫摸前端。兩人唇并未分開,因此有透明水漬順着唇角流了下來。宮丞放開他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轉戰到他的耳垂:“寶貝,你好濕。”這三個字不知道是在說上面,還是在說下面。郁南頭發麻,爽得都要炸了,這和自己解決怎麼比?他羞得夾緊了腿,宮丞卻不準。男人一邊舔吻他的耳朵,一邊拉開褲子拉鍊。牛仔褲拉鍊退下去的輕響,在粗重的呼吸聲裡竟格外清晰。郁南感覺耳邊的吻一路向下去了。吻過他的脖子,啃咬過他的喉結,到了胸前的那一點處,再被什麼濕滑的東西輕輕舔咬。他的乳頭長得很小,好像稍不注意就會含不住,宮丞足足将它舔得變大了一點,才含住來吸吮。“……還有那邊。”郁南挺起另一邊,可憐兮兮地想往對方嘴裡送。“急什麼?”宮丞偏不。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很淡定,甚至放開了他。胸前變得空落落的,哦,不,是渾身都變得空落落的,郁南忍不住往男人身上靠,他看見宮丞将領帶扯下了扔掉了,額頭有一層汗,顯然正硬得發疼。“我沒有準備東西。”男人道,“寶寶借我。”“?”郁南一頭霧水。很快,他的褲子被扒掉,還剩一條内褲。他自己隻看了一眼,就臊得想躲起來,内褲前面都濕透了,是他剛才自己分泌的出來的體液,更可惡的是宮丞還拉下内褲,讓裡面那根幹淨的東西呈現在他自己眼前——始作俑者張着小小的口,正不斷吐露液體呢。小腹上的玫瑰濕得一塌糊塗,宮丞伸出一根手指,惡意将液體塗得更均勻了些。他說:“看看,你多濕。”郁南羞憤欲死。接着,宮丞拉開了自己的拉鍊,粗大的一根彈了出來。如果說郁南的算得上幹淨漂亮,那麼男人的就是猙獰又醜陋了。能與象拔蚌相提并論的東西,能好看到那裡去呢?宮丞沉下腰,将似乎冒着青筋的東西與郁南的貼在一起,用右手不輕不重地撸動。還有這種玩法?郁南腦子裡要炸開煙花了,那兩根貼在一起的畫面太淫亂,他都不敢看,快感卻比之前強烈數倍,害他講不出完整的話。“不要這樣……我要你——唔。”宮丞用唇堵住他。左手将他按回去躺好,這才輾轉吻下來,顧上了那被忽略的另一處乳頭,這回,它被男人用牙齒輕輕拉扯。“啊!”郁南魚兒似的彈了一下,全身都軟了,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郁南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撩撥,沒十幾下,就顫抖着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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