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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殊點頭。

“有很多人用血喂我？”

燕殊繼續點頭。

“每一個喂過我血的人，都是我爸爸？”

“沒錯。”

“……”談九秋腦子嗡嗡的，下意識問，“那、那有多少人喂過我？”

燕殊微微蹙眉：“這個我不太清楚。”

畢竟他沒有百年前有關喂食小靈芝的記憶。

“這就是寒星池和江季流對外宣布你是他們兒子的原因。”燕殊故意皺眉問，“他們沒有提前給你說嗎？”

談九秋：“……沒有。”

“寒爸爸說隻有他一個人喂過我。”

燕殊漫不經心道：“他愛說謊，你以後不要全都相信。”

談九秋滿腦子都是――到底有多少人喂過小時候的他，想也不想地點了頭。

真乖。

燕殊眼尾揚了起來，不動聲色地給寒、江二人上眼藥：“對于他們不告訴你真實原因的這個做法，我不贊同，你現在已經是成年人，有權利知道真相。”

談九秋委屈地一口氣喝光果汁。

是呀，要是早知道寒星池、江季流和他的關系，他肯定不會多想。

“抱歉，我也是才知道不久。”燕殊低聲道，“我的身體受過很嚴重的傷，導緻每過百年記憶會被清除一些，最近才弄清楚這件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就去做任務了。”

“那你身體現在還好嗎？”

果然，乖寶關切地詢問了他的身體。

燕殊搖頭，輕快地說：“乖寶不用擔心，已經好了。”

談九秋松了口氣。

然後他發現，燕殊對他的稱呼由小九變成了乖寶。

他忍不住臉頰發燙、胡思亂想，直到系統吱聲：【你不問問他有沒有喂過你？】

談九秋：【你說過他絕對不可能的！】

系統：【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小時候被那麼多人喂過，概率問題懂不懂。】

賭一把！

就不信他運氣這麼不好。

談九秋一咬牙，問了。

“你肯定沒有喂過小時候的我，對吧。”他還換了種話術。

燕殊笑了，擡手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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