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堂堂一宗掌門竟然有如此天真的想法,說天真也是看得起他,說實話那就是愚蠢,甚至愚蠢到無可救藥。
不過這也難怪了,自從他繼任掌門之職後,紫薇宗就開始走下坡路,這才多少年,就已經走到被滅宗的地步,可想而知他這個掌門做得有多失敗了。
“你,你,你!!!”他指着嶽洺蘭,瞪大的雙眸,都快要跳出眼眶,“居然不守信用!”
“我?不守信用!”嶽洺蘭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忍不禁笑出聲來,“請問我什麼時候說過,你給了我鎮宗之寶後我就将解藥交于你們?”
她貌似從來都沒有說過這話吧,應該全都是他的臆想。
掌門一愣,沒有預料到她會這樣說,可是轉念一想,貌似她還真的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這一切都是他默認的。
這個想法一旦産生,就在掌門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也知道自己做了愚蠢的行為,一時間氣不過,竟生生吐出了一口鮮血,随即癱倒在一邊,嘴裡在喃喃自語。
“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真的錯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眸光些許渾濁,像是鑽了牛角尖一般一直重複着這些話。
嶽洺蘭冷眼旁觀,她隻覺得掌門這遲來的後悔壓根不值,有這份心還不如現在立即去尋找解藥,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而不是在這裡說着自己有多悔恨。
這嘴邊的悔恨誰都會說,可真正明白的又有多少,因此根本不值得同情。
她走進大殿,一步一步緩慢地走到了最高一層,轉身俯瞰着下面的一切。
第一次,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強大是多麼重要,這種掌握着一切的權勢是多麼令人心動,她再也不用站在最底層仰視着那些虛僞之人,她要哦讓所有人都來仰視她,膜拜她。
嶽洺蘭再也不要做那個卑躬屈膝之人,那是沒用之人才會這樣做,而她要站在頂峰,做那個最厲害的人。
她拿出那顆丹藥,本想直接服用,轉念一想,現在恐怕不行,外面都是一群虎視眈眈的人,若是她在此期間發生點什麼事情,那絕對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交于他人手裡。
不是她不相信别人,是他們不值得她信任。
随後嶽洺蘭将丹藥收了回去,然而動作進行到一半,她發覺在自己身上可能不太安全,畢竟現在當前的人都知曉這丹藥在她手裡,保不齊他們會說出去。
這樣一來,所有人都知曉了,難免會有一些找死的人會來搶奪,而她也不是每次都能幸免于難,因此将丹藥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才算保險。
隻是放哪裡呢?
這就是個問題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個絕妙的主意在她腦海中形成,她可以效仿缥缈宗的二長老,越是不注意的地方越為安全。
既然這樣……
嶽洺蘭四處打量着這座殿宇,可惜都沒有什麼可以藏匿的地方,她隻能暫時将丹藥帶在身邊,直到找到地方為止。
而外面紫薇宗衆人皆以支撐不住,毒性發展的很快,尤其是掌門,看他青黑的面色便可以發覺,隻可惜他們都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的感受着生命在流逝,卻無能為力。
此時蘇銘掙脫了繩索,他蹲在掌門身邊,摸索着下巴,眉宇緊鎖,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毒,隻是照目前這個情況來看,他們必須馬上得到救助,否則就隻有道别的份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儲物戒,發現裡面還有一顆解毒的丹藥,隻是僅有這一顆,這下他又該糾結到底救誰好呢,要不,交給他們自己做決定?
雖然他也想求助慕雪,可是依據之前的情形,想必她是不願摻和進來的,也對,本來她與嶽洺蘭沒有交集,隻是對方一直在冒用她的身份,她是無辜受害的一方。
兩人都已經這樣了,若是她在救了這些人,那嶽洺蘭豈不是當她是畢生的仇敵,以不讓她好過為目标,到處讓她背黑鍋,那不就是完蛋了。
因此,這樣的仇恨還是他來背吧,他願意承受這一切的一切。
蘇銘想着自己的行為,感動的都要留下兩行清淚,他什麼都不求,隻希望那兩人能趕緊的,這才對得起自己的付出。
他将解毒的丹藥交付于掌門的手中,“掌門,這是我身上僅有的一顆解毒的丹藥,也不知能否解了你們身上的毒,所以也請你慎重考慮。”
僅僅隻是這一句話就已經讓掌門原本渙散的瞳孔有了一絲焦距,他熱淚盈眶,捧着那顆丹藥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良久才慢慢吐出幾個字,“天不亡我紫薇宗啊——”随即他将丹藥交給了嶽洺萱。
嶽洺萱強烈推辭,她死死緊握着雙手,不讓那顆丹藥落入她的手心,“掌門,不可!”她一邊抗拒,一邊表達着自己的想法,企圖讓掌門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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