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他真正地把這份情緒轉化成不滿,向知遠就先一步主動開口讨饒了:“不是有意要瞞着你,那會兒你天天跑圖書館和自習室複習,起初是想等考完再說,後來我自己也忘了。對不起寶貝兒。”
“……别叫我寶貝兒。”原栩有點不自在地說。
“那……”向知遠斟酌着換了個稱呼,“栩栩?”
他捧着原栩的臉親了又親,成功用吻暫時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等他們鬧完一輪已經三點多快四點了,原栩洗完澡出來困得要命,明明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躺在被窩裡還不忘朝向知遠伸手:“幫我拿一下手機。”
“還玩啊?”向知遠說着,還是順手從床頭櫃上拿了手機給他,“早點睡,養精蓄銳明天去滑雪。”
原栩要手機也不是為了玩,解鎖後點開和原世文的聊天記錄看了兩眼,然後把手機塞進向知遠懷裡,自己蒙頭睡了。
向知遠莫名其妙地接住他的手機,先是下意識地想是不是該給原栩換個新款,然後才意識到手機屏幕還亮着,對方是想讓他看打開的聊天記錄。他把原栩那邊的燈關了,隻留了靠近自己這邊床頭的小壁燈,見原栩縮在被窩裡睡得很乖,忍不住又湊過去親了他的後脖頸一下,這才低頭看手機。
因為放假沒回家,先跟着他跑出國了,原栩給他爸打了好多次電話,大約都是在解釋這件事。原世文本來也沒什麼意見,很支持他出去玩,可原栩打過這幾通電話以後,他回複的消息就變得有點撲朔迷離了。
——你想好了嗎?這不是開玩笑的事,雖然是你自己的選擇,但始終還要面對很多壓力的。
——放心吧,這些我都清楚,而且也有人和我一起面對。
——是之前來過家裡的小向嗎?
——……有這麼好猜?
——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爸爸,你喜歡誰在我看來還是很明顯的。關于這件事,我個人是希望你再好好想想,畢竟你們還在大學這座象牙塔裡,有很多來自社會的壓力還沒來得及落到肩上,不過如果你已經做決定了,爸爸當然會無條件支持你,就像你無條件支持爸爸一樣。
到這裡原栩就沒有再回文字消息了,他又給原世文打了個電話,通話時間長達一個多小時,最後談成什麼樣向知遠無從知曉,但那之後他們父子的對話又恢複到了平時的氛圍,好像邁過那個坎以後一切和之前都沒什麼兩樣。最新一次對話是晚上他們剛落地的時候,原栩告訴原世文他到了,原世文回複他“好好表現,别老自己呆着,多陪老人家說說話”。
真就和過年走親戚似的,他是沒這種經驗,不過像原栩那樣的内向小孩,從小到大估計沒少被這麼教育。
向知遠失笑,反複看了那段聊天記錄好幾次,居然有點不舍得讓屏幕熄掉。他回頭看了一眼,原栩已經沉沉睡去,睡夢中翻過身往他這邊靠了一點,像隻很累又睡不安穩的小動物。
床頭燈的亮度很低,但始終是個光源,向知遠借着光看了原栩一會兒,然後伸手把燈關了,低頭親親原栩的額頭,把他挪進懷裡抱着睡。
因為睡得太晚,第二天他們倆都賴床到中午才起,回家吃了午飯接上姜甯一起去滑雪。
原栩睡飽一覺起來精神好多了,下午學滑雪的時候倒是很積極,有向知遠這個沒執照的私人教練跟着,兩個人跑得很遠去學,隻把姜甯和虞子舒留在滑雪場的休息區。
“你不去玩嗎?”姜甯問虞子舒。
“我又不是第一次滑雪,不急。”虞子舒靠在長椅上把自己癱成一個大字,“你什麼時候想滑了我再陪你去。”
說話間原栩已經被向知遠帶着上了坡,在初學者專用的矮坡上慢吞吞地往下滑。他戴着全套護具,動作有點笨重滑稽,不過就第一次滑的新人來說還是滑得挺不錯的。
快到坡底的時候滑雪闆不知擦到了什麼,他仰面摔了一跤,因為穿得太厚沒摔疼,躺在雪地裡哈哈大笑。向知遠過去拉他起來,被他拽了一把,兩個人摔作一團,滾到一起去了。
虞子舒看得很無語,啧啧道:“你看他們倆,這哪是學滑雪,分明是談戀愛去了。”
“小情侶談戀愛怎麼了。”姜甯看了看,覺得沒什麼稀奇的,“本來栩栩就是甯都人,他還能沒見過雪麼,就是來談戀愛的。”
“沒想到這小子正兒八經談戀愛比我還早。”
虞子舒歎了口氣,酸溜溜地意有所指道。
姜甯裝聽不懂,問他要不要喝飲料,然後就起來去買咖啡了,隻留下一個虞子舒在原地傷春悲秋,哀歎自己無人問津的悲慘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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