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竟然不覺得自己有錯?”盛薇用力把叉子插進蛋糕裡,眼睛微眯,下巴上擡,女王式質問:“你剛剛把我丢在那裡處理你的爛桃花,你還不覺得自己有錯?”
“我以為一個丈夫自覺和女性保持距離,你作為妻子應該是高興的。”江牧寒聲線清冷,淡定坦然的模樣依然是沒覺得自己有錯。
盛薇最讨厭他這副運籌帷幄的模樣了,裝得很!
她傲嬌的哼了聲:“我高興個鬼!你要有本事拈花惹草,就給我自己想辦法處理你那些爛桃花,我每天那麼忙,哪有精力管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我何時拈花惹草了?”江牧寒深潭似的雙眸靜靜凝着找茬挑刺的嬌美小女人,嗓音不疾不徐道:“有人要自己追着貼上來,我總不能原地隐身吧?不過說起拈花惹草,我的确是比不上江太太,我記得你上周和陳姓男演員剛傳了绯聞吧,上上周是和王姓男演員,還有上個月是和……”
“停停停停停!”盛薇被戳中七寸,急忙喊話打住,明豔小臉心虛又不服氣的反駁道:“我那是被人買的黑通稿好不好!我就錄個節目,和人對視一眼而已,結果就有對家截圖發我黑通稿,按頭我和未婚小鮮肉炒作戀情、馬上就要被你抛棄,我能有什麼辦法。”
說起這個,盛薇又氣又無奈,從三年前她出道、被爆和江牧寒的婚事開始,她的戀情黑通稿就一直沒有停過,也查不出來是哪方買的,畢竟網絡環境太魚龍混雜,國内互聯網法律又不成熟,很難追查到幕後之人。
“你不看又怎麼會被人截圖。”江牧寒嗓音幽幽涼涼,似醋非醋,叫人聽不真切。
盛薇沒底氣的瞪着他,“怎麼可能不看,錄節目做遊戲的時候誰管得了那麼多啊。”
莫名地,本該是她站在道德制高點,結果變成她被聲讨了,盛薇郁結。
不行,她要掰回來。
明亮眼眸靈動一轉,盛薇把沒吃完的蛋糕放回包裝盒裡,然後撐着坐墊起來,跨步走到江牧寒面前,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
江牧寒猝不及防,下意識伸手護住女孩的後背,另一隻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目光暗了幾分,“你幹什麼?”
盛薇坐在男人大腿上,比他還高了,她居高臨下俯視江牧寒,自認氣勢很足,“我幹什麼?當然是拷問你啊!”
女人嫩白柔膩的小手揪住男人規整的領帶,微微往上一提,“你今天和蘇瑩一起走紅毯開心嗎?”
她似乎不知道女人做這種動作對男人來說意味着什麼,而且因為姿勢的原因,她披散的蓬松秀發略微淩亂的向下垂落,微微掩住她的兩頰,窗外橙黃的路燈和彩色霓虹交織灑在她靈動的眉目間,美得如夢如幻。
刹那間,江牧寒眸色暗得驚人,喉結上下滾動,出口的聲音仿佛含着熱燙的沙子,“盛薇,給我下去。”
“不下!”盛薇不知危險臨近,又提高一些領帶,睥睨的打量男人俊美如斯的臉龐,“怎麼,你心虛了,不敢回答我了?那我換個問題,告訴我,蘇瑩今天穿的是什麼顔色的禮服?”
掐在女人腰間的手不知不覺收緊,江牧寒沉甸甸的目光落在女孩翕動張合的小嘴上,沙啞道:“怎麼,心如磐石的江太太這是吃醋了?”
“對啊,我好醋啊,醋得不行。”盛薇答得不假思索,若是聽聲,估計以為她真吃醋了,但她璀璨的眸子裡卻是一點傷感醋意都無,甚至還透着股惡作劇的笑意。
江牧寒目色深沉,指腹點着她的小蠻腰,微傾身靠近女孩弧形漂亮的天鵝頸:“那我聞聞,江太太身上是不是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男人滾燙的氣息猝然噴到脖子上,盛薇嬌小的身闆狠狠一顫,“癢……”
她軟糯的嬌嗔一聲,雙手推了一下江牧寒的肩膀,沒推動,反而男人的鼻尖直接抵上她的脖頸,在盛薇看不到的地方,一雙涼霧深眸欲色湧動……
江牧寒閉了閉眼,壓下危險的欲望,暗啞的問:“今天噴的什麼香水?”
盛薇見推不動江牧寒,粉白臉腮不爽的鼓起,沒好氣回道:“sixgod。”
從不噴香水的江牧寒完全沒聽懂這個英文,隻以為是某個香水牌子的名字,他道:“還挺好聞的,下次我給你買。”
“噗——”本來不虞的盛薇一下子樂開懷,江牧寒隐約覺得自己被嘲笑了,放開盛薇,漆黑子瞳看着她:“你笑什麼?”
盛薇用力抿緊唇瓣忍笑,可還是忍不了,隻好邊笑邊回道:“沒,沒什麼,你記得給我買啊。”
江牧寒淩厲的微眯起眸子,嗓音沉涼如水,“盛薇,老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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