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倉口指着的太宰反而笑嘻嘻地出來打圓場:“哎呀哎呀,冷靜一點啦織田作,不要太緊張了。”
“我說了,不要叫我織田作。”武偵織冷冷地說道。
太宰一愣,還沒有開口,英靈織田就自動反駁了過去:“他在叫我。”
“……”
圍觀的藤丸立香感到了一股惡意——
是,是修羅場!
居然硬生生在這種場合折騰出了修羅場……不過織田先生不是這樣的人設吧,為什麼偏偏在面對活着的異世界自己的時候會這麼強硬和兇狠啊……
被自家織田作撐腰了的太宰立刻就理直氣壯了起來,當即開始戲精附體:“都說了冷靜一點啦,第一次見面就這樣拿木倉指着我不合适吧?話說你是?”
“——織田作之助。”武偵織回答,“他說你不是我認識的人——你怎麼證明?”
“?為什麼我要證明,你認識的又是誰,是這個世界太宰治嗎?”太宰聳聳肩,“實不相瞞我們正在找他,如果你能告訴我他在哪就再好不過了,我們本來是打算去武裝偵探社委托幫忙找人的……畢竟對這個世界的我一無所知啊~”
“這個世界?”武偵織抓住了被兩次提到的重點,同時,他想起了剛才在酒吧中,mafia首領所說的話。
「在别的——原本的世界裡,我們是好友,我們在這裡舉杯痛飲,我們之間有說不完的話。」
——難道眼前的“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就是來自于那個人所說的那個所謂原本的世界?
武偵織感到了難以言喻的荒謬感。
此時此刻那種異樣的感覺才終于沖破危機感和警惕性湧入心裡,他看着另一個自己——灰藍色的淡漠眼眸裡混雜着憤怒、驚訝、難以忍耐和質問。
仿佛在問他——你怎麼可以向他舉起木倉?
你作為織田作之助,怎麼可以向太宰治舉起木倉?
為什麼連你都會向他舉起木倉?
倒是太宰,他眼裡是一些武偵織看不懂的情緒,其中最多的是近乎于憐憫的視線,但卻不是對自己,而是在憐憫着某個别人——
他在憐憫着那個做了mafia首領的太宰治。
武偵織開始猶豫了起來。
“簡而言之,我們要找這個世界的太宰。”英靈織田開口,語氣裡的冷淡讓他自己都幾乎吃了一驚,“如果你知道他在哪,希望你可以告知,如果你不知道,那就放下木倉離開吧,我們沒有找你的必要。”
武偵織身上沒有聖杯,雖然有一些淡淡的聖杯氣息,但可以推斷出是他見過這個世界的太宰治時沾上的,所以如果他們隻是想回收聖杯,那和武偵織在這裡糾纏是毫無必要的。
英靈織田發現自己對活着的自己的排斥強烈到幾乎壓過理智的程度,難道一開始他感受到的就是排斥感嗎?他開始默默後悔自己帶着master和太宰跑到這個地方來——但是如果這個人确實見過這裡的太宰治,那倒也算是個線索,他努力讓自己的變得更加理智一點,避免被感性主導了思維。
“别這麼生氣嘛,織田作。”太宰反而因為英靈織田的強烈反應而對武偵織産生了興趣,開始頭頭是道地分析,“我來分析一下這位——你剛才是從lupin酒吧出來的對吧?”
他看向了武偵織,對方隻是沉默不語。
“那個酒吧是我和織田作以前經常去的酒吧,聯系到你剛才看到我的反應,你大概在那裡看見了這個世界的‘太宰治’吧?”太宰繼續分析下去,鸢色的眼睛緊緊地鎖定住了武偵織,“而且你們的會談并不愉快。我想不出有什麼會使我和織田作無法愉快交流的理由,除非——”他拉長了音調:“你和‘太宰治’站在對立的兩個陣營裡。”
武偵織依舊沉默地看着他。
“所以你一開始——就把他當作敵人。”太宰收起了自己誇張的語調,用帶點自嘲的聲音說道,“當然,我不是在說你做錯了什麼,你作為武裝偵探社的社員,會将portmafia的首領當作敵人也是很正常的吧。”
“?!”
受到了相當程度震撼的是英靈織田,他驚訝地看向了太宰:“……?首領,你嗎?”
“是。”武偵織開口确認了這一點,他收回了木倉,“這樣看來,你們确實和那個家夥沒有關系——想要找他的話去mafia的大廈就可以了,偵探社幫不了這個忙。”
“嘛,既然如此也沒辦法,不過我可以姑且問一句嗎?”太宰不知是出于好奇心還是出于何種目的發問,“你和那個‘mafia首領太宰治’去lupin會面的原因是什麼?我實在很好奇兩個素未謀面且在身份上差異巨大的人是因為何種原因在那裡相遇——嗯,雖然我覺得是那家夥策劃好的相遇,但還是想聽聽你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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