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藤丸立香和炭治郎對視一眼,“産屋敷先生,我希望鬼殺隊能夠接納炭治郎和祢豆子!”
“怎麼可能——”
不死川的話被産屋敷用一個簡單的靜音手勢打斷了,隻好閉上嘴低下頭去。
“我可以知道你這麼做的理由嗎,藤丸小姐?”産屋敷再次“看”向了藤丸立香,微笑着問。
藤丸立香點了點頭:“理由很簡單,那就是我确實地看見了,不論是祢豆子還是炭治郎,都在為了守護人類,斬殺惡鬼而戰鬥。”
“如果隻是因為是身為‘鬼’就一定要斬殺的話,未免也太過不講道理。相反,身為鬼卻為了守護哥哥和人類而戰鬥,哪怕受傷或是饑餓的時候也不曾食人,這樣的祢豆子應當獲得尊重和敬佩!”
“請容我反駁一句。”像貓頭鷹一樣翹起鬓發的炎柱煉獄杏壽郎開口道,“倘若真的是這樣,那麼确實值得敬佩,但是,誰也不能保證鬼未來會不會殺人!”
“我也這麼認為。到頭來,鬼這種東西不會殺人本來就是你空口無憑的說法吧。”脖子上纏着蛇的蛇柱伊黑小芭内也贊同道,“如果不吃人,她又是如何存活至今的呢?”
“關于這一點,我想有人可以作證。”産屋敷恰到好處地開口,“将信拿出來吧。”
他身邊的女孩立刻拿出了鱗泷寄來的信件朗讀起來。
當她讀完“竈門炭治郎、鱗泷左近次、富岡義勇以切腹謝罪”之後,炭治郎怔愣地看向了那邊面無表情,甚至沒有看他一眼的富岡先生,淚水不自覺地流淌了下來。
師傅和……義勇先生……為了他和祢豆子願意賭上性命……還有藤丸小姐也……
“如此一來,祢豆子不曾吃人的事實,也就有值得信賴之人可以證明了。”産屋敷笑了笑,總結道。
“即便如此,還是不能證明她未來就不會殺人了。”煉獄杏壽郎依舊不能認同。
“但是,也沒有人能證明,祢豆子未來就一定會殺人,對嗎?”産屋敷用平和的聲音回答,“何況,祢豆子已經兩年沒有吃人是不争的事實,有三人願意為此賭上性命。如果要否認這一點的話,進行否定的一方也必須要拿出與之對等的覺悟才可以吧。”
“确實……”煉獄杏壽郎沉思了起來。
“當然,我也明白,對于鬼殺隊的諸位來說,‘身為鬼卻不會吃人’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荒謬的事情,所以我也不要求大家能立刻相信祢豆子。”藤丸立香瞟了一眼不死川,出言補充,“所以我會一直跟在炭治郎和祢豆子身邊,如果祢豆子要傷人的話,我會第一個出手阻止她的。”
“藤丸小姐這樣說了呢。”産屋敷看向了各位柱,“那麼,你們還有異議嗎?”
“我不能理解,主公大人,這些身份可疑的家夥說出來的話根本就不可信!”不死川實彌依舊不認可,“至今為止我們鬼殺隊是帶着怎麼樣的信念去戰鬥,又有多少人為此犧牲——我無法同意!”
說完,他抽出了刀,撲向了炭治郎,炭治郎死死護住懷裡的箱子,但還是被他奪走了木箱。不死川劃破自己的手臂,将血滴在了木箱上:“出來啊,鬼!”
“魁紮爾!”
不需要多說,魁紮爾已經沖了上去,奪回了箱子。
眼看着又要打起來時,産屋敷出聲阻止了。他說:“如果實彌不願意相信的話,藤丸小姐可否容許他一試?”
不死川和魁紮爾僵持了起來,藤丸立香思考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實際上,實彌擁有特殊的血質,大部分鬼嗅到他鮮血的氣息就會無法控制,那麼如果祢豆子可以在他面前控制住,想必大家也都會相信祢豆子吧。”産屋說道。
藤丸立香回頭看向炭治郎:“這已經算釣魚執法了,你怎麼說?”
“祢豆子不會吃人的,以前我們也遇見過稀血,但祢豆子不會失控的!”炭治郎回答。
“既然如此,請到看不見陽光的室内一試吧。”産屋敷點點頭,退開了幾步。
魁紮爾看了看自家master,藤丸立香向她點頭後,她将木箱交給了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提起箱子,躍進了屋内——
随後,一刀插進了木箱。
“!!!!!祢豆子!快住手!”
“炭治郎!”藤丸立香按住了就要暴起的炭治郎,對那邊待命的迦爾納使了個眼色,迦爾納會意地點點頭,趁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死川身上的時候靈子化,消失在空氣中。
“可是!”
“炭治郎,冷靜下來!”藤丸立香加大了力度,“相信我,他不會再有機會那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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