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制作晚宴佳肴的時候對某喜歡做飯時流露出雷元素的狐狸嚴防死守,又因為有妙手神醫白術一個個實驗毒性,晚宴圓滿落幕,并沒有出現吃完飯醒來時在不人廬的情況。
是難得的、安安靜靜的晚宴。
隻不過晚宴結束後就不那麼安靜了。
酒過三巡,有人醉意上頭,心中升起無盡戰鬥欲望,突然找到了兩個對手開始演練。
卻見一對手行的是熊掌豹拳,招招凜冽,拳勢如鋒,刺得皮膚陣陣不适;走的是龍行虎步,大開大合,堂堂正正,卻又暗藏變化路數。
又見一對手行的是蛇鞭狼尾,迅捷靈敏,變化莫測,令人眼花缭亂不勝招架;走的是蛞蝓腿蝸牛步,瞧不出變化,瞧不出路數,更難應付。
面對如此兩位勁敵,發起者自然不甘落後,一個後翻滾跳上台來,先是耍了一套爪功,鋒芒畢露,尖銳似刀,仿佛有撕天裂地之能;走的是狐行虎随,邁動間氣勢凜然,強悍難擋。
在台上的三位都是高手,相互之間旗鼓相當,待到氣勢凝聚完畢,便不過多廢話,迅速撲到了台中間開始搏鬥,紛紛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
“盧盧!”
“嘤嘤嘤~”
“的!”
憑借着修長的蛇軀纏住一熊一狐,早已忘了蛇言的長生坦率使用了人類的語言表達想法,鮮紅的蛇信子吐出,滑膩膩的鱗片上泛着别樣的光澤。
她真摯道:“早知道就不往鱗片上抹油了,光想着讓你們兩個抓不住,咬不到,偏偏忘記了纏起來費勁。”
油膩的油水抹在了自己的潔白毛發上,瞪着眼前熊屁股的兩條後爪不免又用力了兩分,白毛狐狸張開舌頭對着近在咫尺的鱗片舔了舔。
待到将上面的油水全部舔走,他在長生驚恐的視線下張開犬齒。
“你的!”長生再一次發出了坦率的語言,“白術,救我!”
正在與鐘離暢聊草藥的白術恍若未聞,笑着繼續說道:
“有時候面對一些難對付的病症,以毒攻毒是很好的辦法,可惜大部分醫家無法判斷有毒藥草在藥方内的配比,這讓他們不敢采用這樣的辦法。”
“盧盧~”
聽到長生竟然尋求場外援助,鍋巴頓時發出了一陣鄙夷的大笑,不屑的目光猶如刀劍一般刺穿長生的鱗甲,狠狠的在裡面戳了戳又來回攪了攪。
作為場上擁有着第三可觀勝負率的選手,鍋巴确實有着鄙視不屑長生的底氣。
縱使自己被纏住,縱使自己的屁股在身後不斷被狐狸用爪子蹬,他依舊鄙夷世界,身負熊族的驕傲,享受着台下小廚娘的加油聲。
蛇尾巴狠狠拍了兩下桌面,長生憤怒責問:“你這是什麼眼神?告訴我,你這是什麼眼神?”
鍋巴不屑回答,依舊專注的想要轉過身子,與靈動狡詐的白狐來一場面對面的較量。
“啊——我一定要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長生鼓足勁,纏得更用力了。
“呵呵~”在場的唯一一位明面上看上去像老人家的老人家樂呵呵地看着三隻小動物較量的樣子,身前有一杯熱茶飄散着袅袅熱霧,“還是熱鬧些好啊,這樣充滿了童真的熱鬧……鍋巴,你得先把長生推開才有地方轉身。”
萍姥姥突然指點了兩句,鍋巴乖巧的聽她所言,開始分出心神對付起白蛇。
長生蛇瞳一滞,面對兩人的攻擊一時有些難以招架。
“場外指點是不允許的!”長生嚴肅說。
萍姥姥故作茫然:“有這條規矩嗎?你們不是對視了兩眼,默不作聲的進行了準備就開始決鬥了嗎?”
“……”
無言以對,長生轉變策略,放松蛇軀,企圖先躲到擂台的角落,看着他們鬥得兩敗俱傷,再來摘取勝利的果實。
隻不過有白毛狐狸張嘴咬住她,是否安然離開早已不是好能夠說了算的。
卻見那狐狸頭一甩,奮力将長生擲出了擂台外。
“嗯?”
正在低頭解決整整三大桌素宴的甘雨察覺到長生的靠近,眼中一露鋒芒,拾起一片空下來的餐盤往外一擲,精準擊中了長生将她重新丢回了擂台,而餐盤也在碰撞中重新飛回到了手裡。
“是護食!”侍神櫻齋說出了從決鬥開始的第一句人言。
“櫻齋!”甘雨氣鼓鼓,“不準這麼說長輩,我還沒有計較你點了這麼多素菜的事呢,天氣一直在變熱,說不定放一晚上就能壞……明明我一直在減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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