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徐琬回府後,就将李二丢給外院管事徐奮,讓他好好安排。
徐奮聽李二喚自家小姐“姑奶奶”,便知此人不是一般奴仆,又得知李二會駕車,遂安排他當徐琬的出行随從,平日在府上幹點閑雜事。
冬至夜,徐府膳廳
桌上擺好羊肉湯并幾盤餃子,阮氏、徐懷甯和徐琬圍坐在桌邊,等着換衣裳的徐庸。
最近天佑帝心情不佳,以緻整個皇宮和官署的氣壓都很低,吏部又在忙年底的政考,今日朝會後還辦祭天禮,事情多得忙不過來,徐庸直至天黑才回來。
飯桌上,徐懷甯湊到徐琬跟前,道,“阿琬,明日出城玩,你要不要去?我把赤霄給你騎。”
徐琬不會騎馬,先前她在後院馬廄裡看到赤霄時,曾讓徐懷甯教她騎,可惜被無情拒絕了。
赤霄是阮良顯送的,徐懷甯寶貝得不行。
徐琬此刻哪裡還能想起什麼赤霄,滿腦子都是那柄玄鐵法劍,“不去。”
“你不是一直想騎赤霄嗎?”
“現在不想了。”
徐懷甯不滿地“啧”了一聲,道,“你近來越發不愛出門了,成日躲在屋裡,當真是研究那堆道學書籍?”
徐琬避而不答,“外頭那麼冷,就你一天有使不完的牛勁。”
“從軍怎麼能怕冷,外祖父和舅舅他們可是冒雪打仗。”
“我不行,我怕冷,我不從軍。”徐琬強調道,“往後别每日天擦亮就叫我起床陪你練,縱是日日練,你也打不過我。”
徐懷甯嫉妒得發狂,“假以時日,我總打得過你,屆時我定要滅滅你這嚣張氣焰。”
“我等着。”
兄妹倆鬧起來,一旁的阮氏歎氣道,“阿琬啊,娘看你還是别研究那些了,修道…不是女子該做的事,你若隻是興趣所向,娘便也不說什麼了,萬不能動入道門的心思啊。”
徐琬杵着腦袋,很是不解,“娘,若日後我得道成仙,您也不願意?”
常言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她若位列仙班,豈不是更加光宗耀祖?
“成仙?”阮氏古怪地看着她,道,“你是被誰蠱惑了?從古至今,芸芸衆生,得道成仙的能有幾人?别癡人說夢,凡人就好好過凡人的日子。”
宮裡的皇帝迷戀修道想要登仙,以至于中周道教盛行,可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布衣白丁,心裡頭都門清,登仙絕不可能。
恰好徐庸進來,阮氏忙道,“你來得正好,你閨女想修道,你來勸勸她。”
徐庸表情凝重,“修道?”
“不行。”
本來阮氏成日抱怨,徐庸還隻當徐琬玩玩而已,沒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見她似乎真動入道門的念頭,他自然是堅決反對了。
這可與徐懷甯從軍不一樣,沒有哪位父親希望自己的女兒過着孤苦無依的生活,去修那些不着邊際的東西。
席間三人輪流勸她,徐琬終是不堪其擾,含糊其辭應下,揭過話題。
……
上京城的繁榮與熱鬧從來與窮人無關,那條似貧民窟的巷子,黑燈瞎火的。
徐琬摸到那間屋子門口,熟練地從腰間抽出一把薄而鋒利的短刃,挑開門栓,推開僅容側身進入的一道縫,整個過程,聲音輕得難以憑耳朵分辨。
她沒留意到白日放在門邊的那占蔔算命的幡已經不在了。
四周低矮的屋檐擋着,連月光都漏不進來,屋裡烏漆墨黑的。徐琬靠在門後,憑印象将視線投往另一間屋子的方向。
奇怪,怎麼感受不到氣息?莫非那道士警覺了?
她持刃過去,掀開布簾,還是沒聽到呼吸聲。
下一瞬,手中的火折子燃起來。
屋裡空空如也,榻上的棉被整整齊齊,連根頭發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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