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文在拿到《兩個人》劇本的時候,看名字本以為是一部愛情片,但讀完一遍卻發現不是。
這部劇和錢晉導演說的一樣,主角就隻有他和趙銘起老師兩個,主要内容是一個老爺子和小夥子的日常生活。很樸實,很舒緩,根本沒有跌宕起伏的故事,甚至沒有刻意煽情,不想任何一部描述親子關系的國産電影那樣,安排了大量狗血橋段去提醒觀衆——喂,你們應該哭了。
但在樸實和舒緩的劇情之下,是錢晉導演異常紮實的編劇功底,他用很真實的情節一點點完善了整個故事,讓一對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祖孫圍繞着一個小房間因為生活而鬥智鬥勇,磕磕絆絆,最後形成了一種奇妙的親情關系。
宋書文在看到第一頁時就被吸引進故事裡,等把劇本全部讀完之後才恍然發現已經過了很長時間。
他忍不住又讀了一遍劇本,然後給錢晉發了一條消息:
“謝謝您給我這個故事。”
劇組選在一個江城的一個城中村裡,城中村邊上就是江城影視學院,宋書文曾經在影視學院這邊做過短期的表演培訓,對這邊的環境倒是不陌生。而且他畢業也沒有太久,重新演起學生來也不會讓人出戲。
沒錯,在這部電影裡,宋書文扮演的是一個編導專業的學生,還跟校外的朋友們組了個樂隊,是樂隊的主音吉他手,平時也跟樂隊的朋友在酒吧駐唱。
但駐唱雖然能給他帶來收入,也給了他經濟獨立的自信,但緊接着的問題就是無法趕在學校查寝之前回校,雖然樂隊的朋友們都表示随時歡迎宋書文過來蹭房間,但他畢竟還要在白天趕回學校上課,因此隻能選擇在周邊租一間房子。
再考慮到房租和生活成本,宋書文最後隻能落腳在學校附近城中村的一個小院子裡。
于是電影的第一場第一幕,便是晚上還有演出的宋書文背着吉他,騎着輛小電驢租房子,然後敲開了一戶有些破落的小院子。
“我看您這有房間出租?”
宋書文臉上陪着笑,讪讪地問向站在院裡,滿臉警惕地看着他的趙銘起。而後者打量了宋書文半天,這才将院門拉開了一點,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我這……想租房。”
“我問你是幹什麼的。”
“哦,我,我是學生。”
“學生?把你學生證拿來我看看。”
不怪趙銘起是這個反應,因為宋書文此時的打扮很不像學生。
他背着一把41寸的吉他,上身穿着一件飛行員夾克,黑褲子下面踩着一雙同色的馬丁靴。
負責服裝的工作人員專門為這場戲給他挑了一件短款的收腰夾克,在視覺上顯著拉高了他的腰線,顯得他兩條腿簡直長到喪心病狂。而似乎是為了彰顯樂隊吉他手的身份,化妝師還專門在他耳朵上加了枚耳釘。
這副打扮看起來其實沒什麼,但放在趙銘起演的老人家眼中,收腰夾克加耳釘,那就是直接把“不正經”三個字寫在了臉上。
好在宋書文真帶了學生證,連忙遞給趙銘起。而後者接過學生證,又對比了半天,這才将宋書文放了進來。
“我就一件小屋出租,本來是當雜物間用的,前幾天順手收拾了,發現還能住人,沒指望真能租出去。”
趙銘起說着話,帶着宋書文來到了院裡一間怎麼看都像是違章建築的小屋裡,這房間看着就十分寒顫,屋裡還散發着一股子黴味,而且趙銘起故意沒開燈,看得出房間采光也不怎麼樣。
宋書文見狀心裡立刻打起了退堂鼓,連價都沒問就準備直接離開。
而趙銘起看宋書文的樣子就知道他根本沒相中這間屋子,心中哂笑一聲。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房間環境不行,得好好收拾一番才能住人。所以他預計的租金也低得很,僅僅是正常單間價格的三分之一(注1)。但他故意沒先說租金,就是為了讓宋書文知難而退,畢竟他從裡就“膈應”宋書文這麼一個帶耳釘的大小夥子。
宋書文晚上還有演出,所以他背着吉他便走向了院門,但就在他即将邁出門口的那一刻,卻忽然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這房間一個月多少錢?”
趙銘起被問着了,憋着不想開口,但看着宋書文沒有走的意思,這才不情不願地開口道:“月租金……二百五。”
趙銘起的心理價格其實隻有二百,臨開口加了五十,就是為了湊個“二百五”來惡心宋書文。
但宋書文聽到這個價格之後,第一反應卻是真便宜,連帶着那個快發黴的破舊小房間都順眼起來。
編導專業是真的燒錢,先不說前期的培訓費用和學費,想正兒八經的學編導至少得有一台能剪得動片子的高配電腦,還得有一台畫質過得去的單反,以及配套的各類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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