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卿看着他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打算強權制服,不悅道:“你是臣下,朕是皇帝,朕不是在同你商讨,是在下旨。”
“那便請陛下做一些君臣之間該做的事情。”夏翌也凝眸嚴肅道。
夏翌不是很喜歡他拗不臝就用身份來壓人,這個時候,他們應該是愛侶,而不是君臣。
氣氛瞬間尴尬了下來,兩人半天沒再說一句話,南文卿本還氣勢洶洶地瞪着身下的丞相大人,想聽他服個軟,對上那固執的眼神,卻忽然慌了......阿翌生氣了?
南文卿有點慫地縮了縮脖子,卻又不願開口服軟,被他直勾勾打量着,眼睛也不知該放哪兒,便想就此作罷,松開他的手正欲起身,卻被人一個翻身給壓住了。
小皇帝暗道不好,剛剛才将人給惹怒了,若是,若是......咽了咽口水,他索性閉眼道:“我以為丞相日理萬機,甚是操勞,要不還是,算了吧?”
“臣身為陛下的臣子,最重要的事情,自然便是服侍陛下,操勞一點,也無妨。”說着,在他的鼻尖輕輕啄了_下。
忽然鼻尖溫熱,南文卿猛地睜開眼,對上了夏翌的眼睛,方才那冷冰冰的眼底如今已化成了一灘春水,無限柔情。
“你......”南文卿覺得有點尴尬,卻也不曉得該說些什麼,隻低聲喚道。
夏翌見他害羞的模樣,不禁笑了笑,單手環住南文卿的後腦勺,将他摁在自己胸口,溫柔道:“是你先招惹我的。”
是你先招惹我的,從我們的第一次相見便是。
“你上次弄得我好疼。”南文卿垂死掙紮道。
夏翌按捺着底下的難受,将緊緊摟着南文卿的臂彎松了松,看着他認真道:“你想要,我便繼續,你不想,我便自己解決,你隻需要告訴我。”
我特麼......怎麼說得出口?
若不是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南文卿真的覺得他就是故意調戲自己的。
小皇帝覺得這個人真的傻得可愛。
才懶得跟這個人廢話,幹脆閉眼刁住了他溫熱的薄唇,環着他的脖子向後倒去。
多少人機關算盡隻為圖個千秋霸業,萬古流芳,不如一夜鴛鴦錦被翻紅浪。
第34章殘陽如血,盡是相思愁
王城,大南皇宮的禦書房徹夜通明,臨近拂曉,燭光才微微淡了下去。
禦書房内,男子一襲白衣勝雪,墨發披散肩頭,順着筆直的脊骨落下。
他右手提筆,露出一截纖細的手腕,燈光之下細膩如美玉溫潤。指骨分明,提筆落筆間自有一番風韻。
龍椅被撤下去換作檀木椅,倒是和他的氣質很配,這般風光霁月,仙風道骨,正是現今玉山的掌門,蕭十三。
南文卿為以防萬一,派人等他們出了王城,再向将軍府傳消息,等孟奕瑤接到消息時,也隻能有苦說不出,接下這個擔子了。
誰料孟奕瑤也是個任性的,氣得大罵了幾句,幹脆上玉山将蕭十三拐了下來坐鎮,自己帶着阿彩回邊塞了,比起王城的風花雪月,她更喜歡邊塞的大漠孤煙,長河落日。
自從玉山歸附大南後,蕭十三倒是空閑了許多,反正也無事可做,又不好拂了自己這個師姐的面子,便應承下來了。
為不暴露身份,他幹脆稱病不朝,令群臣有事便寫奏折呈上來,日日陪着累積如山的折子住在了禦書房。
說來,這個大南的小皇帝倒是奇特,奏本如此重要的東西,說托付就托付,也不怕來人别有用心。
“影子?”蕭十三微微一驚,那影子似乎感受到了有陌生的氣息,想要遁走,蕭十三當即施術将它擒來,從影子的衣襟裡翻找出了封密函。
“哦?殺手殿麼......”天漸漸破曉,燭火終究是熬不住漫漫長夜,熄了。
蕭十三懶得再添燈,一記引火訣将讀完的密函焚燒掉,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
罷了,楚霁寒那個二貨,有什麼好見的。
倒是師姐,應該想他了吧。
蕭十三想着,提筆修書一封,送往關外。
“我們當真就在這端王府混吃等死,什麼也不做嗎?”同州端王府,夏翌一邊用心揉着南文卿的腰,一邊在他耳邊喃喃道。
南滿風大約是知道皇帝忌憚他,還算安分,但夏翌總覺得一切平靜得有些過頭了。
昌平距同州路途迢迢,梅枕雪定是在他們啟程之前便動身了,算着時間,應是剛到同州便找上了他們,不曉得她打的什麼主意。
小皇帝聞言有些不滿道:“什麼叫混吃等死?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沒聽說過嗎?你和我,就在這裡當活靶子便好,阿瑤行事也該方便些,你瞎擔心些什麼?”
夏翌聞言皺了皺眉頭,不安道:“不知道,總覺得心裡有些慌,似乎不是什麼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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