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說得沒錯,這院子就是在您上了喜轎之後立即換了的。老夫人帶着二老爺和二夫人一塊兒到東院去的,直接就把大夫人給堵屋裡了,說不搬不行。大夫人不願意,大少爺和兩位小姐也不願意,但是老夫人帶了十幾個粗使的婆子,力氣特别大,直接就把家給搬了,好多東西都扔得亂七八糟。”
夜溫言的臉陰得更甚,“合着我前腳出了府門,後腳家裡就翻了天。”
墜兒的情緒已經平複得差不多了,小丫頭十四五歲,說話特别利索:“大夫人說,如果小姐您真是平平安安嫁到肅王府做正妃,他們是不敢對咱們這樣的,這裡頭一定有事兒。”
夜溫言點頭,“母親說得對啊!”
“小姐,真出事了?”墜兒眼睛瞪得老大,“還真讓夫人給說着了。小姐您是不知道,除了搬院子,老夫人還幹了一件特别不是……那什麼的事兒。她,她把咱們都給禁足了!”
第18章母親我回來了
夜溫言拍拍墜兒:“你要是想說老夫人幹了一件特别不是人的事,你就直說,我又不會告發你,怕什麼。”
墜兒吐吐舌頭,“奴婢就是痛快痛快嘴,當着旁人可是萬萬不敢的。”
“她是把我們這邊所有人都禁足嗎?我姐的頭是怎麼撞的?”
“對!”墜兒點頭,“那會兒還都在大夫人院子裡,一整天了,廚下就送了一頓午膳,還是吃不飽的份量。後來大小姐說想要出去,或是想要聽到消息,就隻有鬧出點兒大動靜來。于是她悶頭就往樹上撞,看守院子的人才讓奴婢出來求救。可是沒想到老夫人居然不讓請大夫!四小姐,這到底因為什麼啊?咱們怎麼突然就這麼慘了?”
夜溫言歎氣,“還能因為什麼,沒人給撐腰了呗!以前有祖父在,有父親在,誰敢把我們怎麼樣?現在靠山全沒了,孤兒寡母的,不欺負我們欺負誰啊!行了,别多想,我這不是回來了麼,以後沒人能欺負咱們。”
清涼院兒是從前蕭氏住的院子,但蕭氏對這院子特别不滿意,還覺得清涼二字不夠富态,也顯得太過随意。
如今将穆氏換過來,境況卻不隻是清涼,而是凄涼了。
她二人趕到時,大夫人穆氏正站院子裡跟人交涉,她說:“女兒也嫁了,家也搬了,老夫人劃出來的道道我們該走的都走了,但是為什麼現在連院子都不讓我們出?我們是夜府的犯人嗎?還有,我的三女兒今天出嫁,按理說府裡該擺宴的。但因為有大喪在,一切從簡,這個我們認了。我現在就想問一句,我女兒嫁到肅王府之後怎麼樣了?拜堂順不順利?去吃酒的人多是不多?主婚人又是誰?為什麼從早到晚都沒有人跟我提一句今日的親事?”
穆氏氣得直哆嗦,不停地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現在我的大女兒撞破了頭,她為什麼撞頭你們知道嗎?就是為了從這裡出去,就是為了知道她那個被逼出嫁的妹妹嫁得到底好不好。總之今天的事,府裡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
守着院子的是十幾個身上帶着功夫的婆子,夜溫言知道,這是老夫人養的手下,是從年輕時候起就跟在老夫人身邊的。有許多老夫人想做又不方便自己動手的事,都是由這些人來完成。雖然比起府裡的侍衛,她們的功夫要差上許多,可是隻服務于老夫人,足夠了。
聽了穆氏問話,為首的一個婆子冷哼一聲,不屑地道:“大夫人,您想要什麼交待啊?如今咱們還尊您一聲大夫人,您就好好受着,保不齊哪一天這大夫人的位置也要換人了。”
穆氏仰了仰頭,“愛換誰換誰,我現在隻問你們兩件事,一是我大女兒的傷到底給不給治,二是我三女兒這場婚事,究竟辦得如何?”
那婆子一聲冷哼,“樹是大小姐自己撞的,自己找死還請什麼大夫?至于四小姐那頭……大夫人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是好是壞,跟你又有什麼關系呢?”
夜溫言實在有點兒聽不下去了,她扯扯躍躍欲試要沖上去幹架的墜兒,一翻手,托起來一塊兒青磚。
“話說那個人,給我狠狠地拍。拍傷有賞,拍死重賞!”
墜兒義無反顧地去了,一闆磚就把那個說話的婆子給拍趴到地上。
夜溫言點點頭,行,這丫頭雖然虎了點兒,但至少膽子夠大,她很喜歡。
被拍倒的婆子淌了一地的血,眼瞅着出氣多進氣少。其餘的人早将墜兒圍了起來,作勢要拿人。
墜兒有點兒害怕,回過頭來看她,穆氏這才發現嫁出去的女兒居然回府了!她大喊:“言兒你怎麼回來了?肅王府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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