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這樣想,又剜了蕭氏一眼,意思是你生出來的女兒怎麼就沒有夜溫言好看呢?
蕭氏沒明白這一剜是個啥意思,還以為老夫人在怪她剛才失态,悶悶地低下頭不說話。
雲臣掃了一眼老夫人,再道:“本官自然是相信老夫人的,但以後是以後的事,咱們現在隻說眼下。眼下誰來說說,是什麼人吃飽了撐的去找四小姐麻煩?”
他說完,給池府尹遞了個眼色,池府尹清咳了兩聲,知道該自己上場了。
于是往院中間走了幾步,開口道:“四小姐身邊的侍女上報官府,說有一位婆子脖子上栓了根紅繩,不知所謂的找四小姐麻煩的人,是不是那位。”
老夫人一愣,婆子?不能啊,她身邊的婆子怎麼可能有脖子上栓紅繩的。
蕭氏卻突然想到了什麼。
之前從福祿院兒出來時,就聽紅妝身邊的丫鬟冰蘭說,紅妝一大早就去找夜溫言了,是那崔嬷嬷陪着一起去的。
她急着去見女兒,想問問為何去找夜溫言,可還沒等見着人呢,又聽前院兒來報的下人說墜兒帶着一群官差上門拿人了。她當時就以為是夜溫言那頭又要扯浸豬籠的事,一沖動跟穆氏急了眼。
可這會兒她已經很确定,官府來的這些人根本不是沖着她女兒,反到是沖着宮裡那位崔嬷嬷。
蕭氏覺得這個事情有意思了,雖然她堅定不移是李太後和六殿下那一派的人,可她到底也還是當娘的,在女兒有身孕這件事上,無論是肅王府還是李太後,做法都不盡如人意。以至于她明面上不說,但暗地裡可是關起門來把那母子二人罵了好幾次。
她辛辛苦苦一手養大的女兒,到頭來被那母子這樣糟蹋,這口氣她如何能咽下去?
于是她說話了,是跟墜兒說的:“不知道墜兒去報官,要告的可是那位姓崔的嬷嬷?”
墜兒看了夜溫言一見,見她家主子點頭,便答道:“回二夫人的話,正是那位崔嬷嬷。”
蕭氏點點頭,這才對池府尹說:“實不相瞞,那位是宮裡太後娘娘派出來的人,暫住在我們府上的。我們也不知道她身上竟敢帶了條紅繩,更不知道她居然一大清早就去找四姑娘晦氣。唉,可是怎麼辦呢,畢竟是宮裡的人,又是太後娘娘手下的,我們是不敢說也不敢管。”
池府尹冷冷地哼了一聲,“既然夜家人不敢管,那就由本府來管一管,否則本府這一趟可就白來了。”說完,又對老夫人道,“是您請下人把那個什麼嬷嬷給交出來,還是本府讓官差沖進去拿人?”
老夫人想說當然是我們把人請出來,讓一群官差沖進府拿人,一品将軍府還要不要臉了。
可蕭氏搶着把話給接了過來,立即道:“大人做主拿人吧!我們府上真不敢動那位嬷嬷。”
老夫人懂了,這是在撇清關系。将來李太後問起來,那也是官府沖進去拿的人,跟夜家無關。李太後就是想算帳,也算不到夜家頭上。
不由得贊許地看了蕭氏一眼,對這個兒媳甚是滿意。
池府尹當然明白夜家是什麼打算,但是他無所謂,今天來都來了,本就做好了跟李太後一派翻臉的準備,還差這一步了?
于是大手一揮:“拿人!”
官差入府,其它人在前院等候。
老夫人站了一會兒,總覺得着今日這事哪裡不太對勁。想來想去,終于想到雲臣頭上。
于是琢磨着問了一句:“不知雲大人跟着池府尹一起登門,是有何事?”
第44章雲大人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老夫人這一問就問到點子上了,雲臣挺了挺身,右手往起一端,手指一掐,欽天監玄乎乎地那股子勁兒就上來了。
他告訴老夫人:“近日夜觀天象,驚見太後宮中星象不穩,有陀羅兇星作祟。又觀此星自昨日起竟微微向東偏移,不偏不倚,落到的正是一品将軍府的位置。為穩朝局後宮,故而本官就打算今日過來看看,是否将軍府有大兇之人。不想在半路遇着了四小姐身邊的丫鬟要去報官,老夫人也知道,本官跟四小姐算是熟人,所以便跟着小丫鬟一起往臨安府走了一趟。”
老夫人氣得肝兒都直顫,她總算是知道為何池弘方巴巴的趕來了,也明白這池弘方為何有膽子要拿太後娘娘的人。
合着這是有椅仗了,合着這是鐵了心要跟欽天監站到一條戰線上。
也是,試問這世間,誰能不想跟欽天監站到一處呢!那可是帝尊座下的衙門,且是唯一的衙門,誰能在欽天監名下挂上号,那就相當于是在帝尊那裡挂了号,比皇家可……
不行!老夫人想到這裡搖了搖頭,毫不猶豫地摒棄了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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