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怎麼可能!”她堅決不信,再想想,又問了句,“冷淡?”
“夜溫言你給我閉嘴!”他簡直無法言說心頭怒火,這女人怎麼這麼欠揍啊?
她笑了起來,“師離淵你生氣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兩隻手終于掙脫出來,笑嘻嘻地環上他的脖子,“不生氣的時候也好看,總之怎麼都好看,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那時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這天底下最最好看的人。恩,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美不過你。”
他真是要愁死了,“就隻是好看?你評價一個人好壞,就隻是好看不好看?你親近一個人,也隻是因為好看不好看?”
“噓!”她輕輕地道,“别說話,破壞氣氛。”
“什麼氣氛?”他不解,眼下能有什麼氣氛?
就聽她說:“就是那種我很想要再占你一次便宜的氣氛。”說着話,人就湊了過來,鼻尖兒擦着鼻尖,稍稍側一下臉,四瓣唇就碰到了一處。“師離淵,我保證隻占你一個人的便宜,對别人是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怎麼樣,讓我再占一次?”
他腦子有點兒空白,沒有及時回答。
她以為他在考慮,趕緊道:“别考慮了,就一次,我保證是最後一次!”
話說完,唇緊緊地貼了過去,認認真真地親吻起來。
做這種事情她并不是很熟練的,甚至前世今生,雪地裡遇着他那回,雖然熱烈娴熟,卻實實在在是她兩世人生的第一次親吻。
其實也算不得娴熟,隻是因為他比她更不懂,所以對比起來相對娴熟罷了。若真是有情場高手在,便知那個吻來得有多麼生澀。
甜甜蜜蜜間,腦子裡回想起前世幾脈姐妹聚在一起時,她曾對阿珩阿染說起過,如果哪一天我遇着一位能讓我心甘情願親吻的人,那一定是我最先傾慕于他,一心隻想跟着他,事事處處都想着他,所以才會毫無顧及地靠近他,信任他,并且願意把自己都給他。
然而,那樣的人她前世三十載都沒遇着,卻在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就出現了。
在這個吻中,師離淵是被動的,或者說,每一次他與她之間,他都是被動的。但若有人問他願不願意放開這個小姑娘,他又是絕對絕對不願意,絕對絕對不肯放手。
四百多年沒動過的心思,怎的這幾日就抑制不住?且一發不可收拾?
見不到她,他就把雲臣派到将軍府去。見到了她,卻看到她拉着别人的手,氣得他刮了一場風雪來表達怒意。
可他從不是易怒之人,這究竟是怎麼了?
腦子裡胡亂想着,人卻突然被大力推開,他看到夜溫言拽過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瞪眼罵他:“流氓。”
他不解,“怎的又是我流氓?明明是你先親我的,也明明每次都是你先親我的。”
“但也每次都是你先勾引的我啊!”她條理特别清晰,“不信你想想,第一回是你先覆上了我的唇,第二回是你問我要不要再來一次,就是這第三回,也是你突然一個翻身把我壓住。你說說,這算不算是你先勾引的我?”
他無言以對,再看這小姑娘嘴唇都有些紅腫了,心下不忍,擡手輕撫上去,柔聲問她:“疼不疼?”
她搖頭,“不疼。”
他的手又撫上她那一頭細軟的發,“方才你在外頭喊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所以有個事我必須得和你說清楚。夜溫言,我活了四百五十年,真的從未有過妻妾,更是除了早已過世的母親以外,從未拉過女人的手。我也不是冷淡,隻是從無女子能入了我的眼。”
“那你看我能不能入眼?”她起了興緻,一下探身過來。之前裹身的被子滑落,他這才發現她領口都散開了,也才明白過來剛剛那句流氓是什麼意思。
他有些尴尬,稍稍移開了些,伸出手去一點一點、仔仔細細替她系上。
“你若不能入眼,我怎麼可能讓雲臣去将軍府為你撐腰,你又怎麼可能進得了我的炎華宮,又摸上了我的榻?”
“還說呢!雲臣接連去了兩回,我娘以為他看上我了。”
“那下次本尊親自去。”
“你可饒了我吧!”她連連擺手,“你是北齊國人心中的神,神就是神,是不可以跌下神壇的。何況那将軍府裡雖然有我讨厭的人,但是也有我喜歡的人,比如我娘我哥和我大姐。所以你不能去,萬一吓着他們就不好了。再說,家醜不可外揚,我也不願意讓你攪合到我家那些破事兒裡面。你就當給我留點面子,讓我自己處理吧,反正他們都是些凡人,能奈我何?”
“都聽你的。”他覺得也有道理,雖然他是不介意跌不跌神壇的,但想想也确實如她所說,不過都是些凡人,又能把她怎麼樣呢?“回頭在你院子裡多種些花,你用起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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