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矜貴霍家的嫡系,連罵人的詞彙都如此的匮乏無聊。
陳昊青聽了并沒有什麼觸動,無動于衷的繼續禁锢着他,霍殊知道,他還沒有拿出足夠讓陳昊青相信的籌碼。
他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繼續說道,“陳先生,我知道你無法完全相信我。但是我隻想和你求一個合作,你想殺死他為你的愛人複仇,而我,和你的目标一緻。我帶來的文件裡有一份這個老祖宗的已知的所有資料,包括照片等等,我相信這個誠意足夠表達我們剛剛的歉意了。”
霍殊眼神示意了一下無為,那個男人,緊繃着肌肉,抄起地上掉落的文件袋,遞了過來,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霍殊。
陳昊青沉默了一下,倏地将手裡的人扔給了一旁的無為。無為連忙将人接到手裡,仔細檢查了他的喉嚨處,發現隻有些紅痕,随即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陳昊青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靠在木質的牆壁上打開文件袋,在木屋門口借着一點點的湖光,模模糊糊的确認了一下。
“那如果是要合作,霍先生需要我付出什麼?”陳昊青一邊快速浏覽着文件,一邊詢問,暗地裡依然扣緊了那隻三叉戟。
霍殊三兩下撕開男人的襯衣,将他的腿綁上。臉色陰沉着說,“陳先生,我說過了,我們的目标一緻。”
陳昊青看他的臉色,實在不像是心疼一個保镖的樣子,不由的笑了出來,“那這場交易,我接下了。希望霍先生不要讓我失望。”
霍殊撕下被劃爛的半截沾滿鮮血的褲腿,恨恨的丢在地上,“那就慢走不送了。”
陳昊青摸了摸下巴,将文件藏在背後。從湖邊循着遠處的燈光離去,他對霍殊的态度很有興趣,一個霍家當家人,可以說再給他五年時間,霍家基本上就是他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為什麼他要在這時候,做出一個基本上要将霍家置之死地的一個選擇呢。
陳昊青想起提起霍殊是那個老怪物子孫時,他反應如此的劇烈,有幾分深思。
等陳昊青回到霍家前廳的時候,賓客已經散的差不多了,陳昊青也裝作差不多離場的樣子。從正門離開了,等到司機将他送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他也沒空散散酒氣,隻能就這麼先回去。等他小心翼翼的将玄關的燈打開,就看到站在客廳裡的雲徵穿着一身T恤衫和休閑褲站在一個巨大的行李箱前。
看到他回來,雲徵眼眶紅紅的直直的撲了上來,“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
“剛剛臨時有個公司的老總請吃飯,實在脫不開身。怎麼了這是?”陳昊青将他攬在懷裡,眼神落在那個眼熟的行李箱上。
“我明天的畢業典禮,但是我...提前回來了。”他仰着頭看他,眼眸裡流出沒有溫度的淚水,“你都不想我,我好想你啊。”
陳昊青喉嚨哽咽,“想啊,誰說我不想,我天天都在想。”他的聲音嘶啞,聲線裡全是鋪天蓋地的悲傷。
雲徵的時光好像不停的倒退,從他們結婚到訂婚,到留學時光。是不是,某一天,他将要倒退到他們不再相識相知的那一天呢?
“那你為什麼不來看我?”雲徵隔着他的襯衣,在他脖頸處狠狠的咬了一口。
陳昊青摩挲着他的後背,任由他施為。“看了呢,隻要有時間就去,飛機票都攢了好厚一摞呢。”
雲徵猛地擡起頭,“真的嗎?可是為什麼不來見我?”他哭的鼻頭紅紅,嘴唇也紅紅的。
陳昊青伸出左手,輕輕的摩擦揉弄這他水潤的唇肉。“害怕,怕見到了,就會把你帶走,藏起來,讓你沒有了自我,隻屬于我。”
雲徵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話語裡的偏執和自私,他把頭埋到陳昊青的頸窩,滿足的吸了一口。“本來就是你的,永遠都隻是你的。”
陳昊青攬着他,兩個人站在燈光裡,陳昊青突然想起來為什麼自己看不慣霍殊和他的大塊頭保镖了。
大約,是嫉妒吧。
兩個人都還活生生的擁抱在一起。
☆、第19章
陳昊青将睡的臉色潮紅的雲徵放到被子裡,床頭微弱的夜燈打在他光裸的脊背上。
他在床頭坐着,眼神溫柔視線在雲徵細白的臉龐上流淌。
他不知道命運對他來說是幸或者不幸,父母先後離婚各自組建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家隻剩下了他和空蕩蕩的房子。
在那以後,他總是一個人盯着光秃秃的四面牆,悄悄的偷聽着隔壁或者樓上傳來的吵鬧聲,打鬧聲,甚至是鍋碗相接的碰撞聲。
而他的家裡隻有滿床的寂靜和一室的冷風。
他以為他人生就是這樣了,他的以後會像一個永恒的單項軌道,孤獨的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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