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有一個茅草屋,我一會兒帶你翻窗進屋,你歇一晚,明兒一早就走!”
“好。”肖予白跟在他身後深一腳淺一腳的來到老田的屋子,看他熟練的撬開窗鎖,“你是小賊吧。”業務能力很到位。
藍桉不理他脫了鞋跳進去,肖予白跟着進去。
“走的時候把東西歸回原樣。”
“你不留在這兒,萬一有人再來對我不利怎麼辦?”
“那隻能說明你命不好,該有此劫。”這人好啰嗦,他還要回去收拾野豬,藍桉要走,肖予白拉住他,“你再陪我待會兒吧。我出錢!”
“沒空!松手。”藍桉扯回衣裳,“一路上并沒有人跟着,隻要你自己不跑到外邊嚷嚷,沒人能找到你。”說完從窗戶口翻出。肖予白關上窗子,“這麼好的身手不給我當保镖真是可惜了。”
藍桉一路跑回家,将小狐狸裝進筐子,敲了敲藍老頭的門,“爹……”
藍老頭才躺下,聽見他的聲音,穿了衣裳起來,“怎麼了?”
“我射殺了一頭野豬,太大了弄不回來,您看怎麼辦?”
野豬?山裡居然有這樣的東西,“你沒受傷吧?那玩意兒據說兇得很。”
“沒事兒,隻是那野豬還在山裡,我殺它的時候他正咬人呢,那人好像是方大頭!”
“人怎麼樣?”藍老頭壓低聲音問道。
“沒能救回來。”藍桉又問道,“不會怪到我頭上吧?”
“野獸傷人怎麼能怪你?我請支書一道去,隻是到時候那野豬怕要分一些出去。”
“應該的。”藍桉輕手輕腳回屋拿工具,看着床上睡着的宣景,輕輕笑了笑,真好。
三人一路往山裡去,藍桉避開先前那些人昏迷的地方,走到先前射殺野豬的地方,血腥味太重,吸引了四周一些小畜生和烏鴉圍着轉,火把揮了幾下才把它們趕走。
支書蹲下,“看樣子是大頭。前兩天公安才來調查,說是他跟一起人口失蹤案有關,正找他呢。藏在這兒也沒有好下場!”支書站起來,“這小子近幾年沒少犯事,要不是死在這兒,逮住了也得挨槍子。”又看向藍桉,“你别慌,不關你的事,這野東西傷人哪兒有說得準的,還好你把它射殺了,要不然傷了人那可不得了。”又去看了看那野豬,一箭穿腦,“夠厲害的你小子。”
“也是運氣好,我還擔心它傷了我,随手試了試。”藍桉說着伸出手,“您瞧現在還在發抖呢。怕是有十天半個月都拿不穩弓箭了。”
“是吓着了吧,我以前看到野豬傷人,半個多月都沒緩過來。你回頭讓村頭半仙給你招招魂。”支書說着拍拍他,“年輕人過一陣就好了。”
藍桉苦笑了一下,藍老頭那邊已經将野豬捆好,“才咽氣不久,回去把血取出來。好歹也是一個村子的,一會兒去方家通知一聲,讓他們把人帶回去。”
“方家那些人……唉,别提了,說不準最後還是得村上出了這筆喪葬費。”
“要不這野豬賣出的錢出上一些,也算是最後這一次的一點心意。”
“這可怎麼好。”支書這麼一說卻沒反駁,藍桉心底明白了。三人将野豬擡回去,支書去方家報喪,果不其然一個個都哭窮,也裝不熟,後邊還是說了喪葬費村上出,幾人才磨磨叽叽的去到山上把屍體弄回來。
藍老頭以前就學過殺豬的手藝,大半夜的叫醒江大妮,燒了一大鍋熱水開始殺豬。野豬比家豬更難收拾,藍桉趁着機會回屋換身衣裳,宣景還迷迷糊糊地,聽見他進來,嘟嘟囔囔地喊道,“藍桉哥哥……”
藍桉走過去,走得近了,宣景聞到了味道,更清醒了些,“有血腥味,藍桉哥哥你受傷了?”
“沒有。”藍桉脫了外裳,“是獵物身上的血,濺在身上了。”
宣景揉揉眼睛,仔細看了看,好像真的沒受傷,“睡覺吧,沒事的。”藍桉輕輕拍拍她的頭。藥效還沒過,宣景靠着他不一會兒又睡了。
藍桉換了衣裳出去幫着藍老頭剖肉,“山裡頭的事兒别拿出去說,那方大頭不知道在外邊得罪多少人,萬一要是認為你有牽扯,少不得要添麻煩。”
“我知道。這個月我不去山裡了,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
“不去山裡更好,這野豬大,賣出去也能掙不少,開春事情多,你正好幫幫我,那房子也要收拾,這可都是事兒。”藍老頭也沒非要孩子掙多少錢,現在藍桉被吓着了,他也還心疼。
父子倆忙了大半宿才将肉收拾好,囫囵睡了個覺,趁着天蒙蒙亮,藍桉提着肉和準備好的錢來到支書家裡。事情辦妥,回屋抱着宣景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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