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知道多久,繞過許多莊園,我看了看四周,道:“風樂,再走,便走出北家莊了。”
風樂拉着我的手緊了緊,道:“就快到了。”
我愣愣的“哦”了一聲,聲音剛落,風樂便停住了腳步,一臉的欣喜。
我順着他的目光,向前望去,然後徹底愣住。那心情絲毫不亞于第一次看到包子臉風樂脫變成傾國傾城翩翩美少男的時候,驚訝、疑惑、震驚在那一刻通通出現在我臉上,雖然我自己看不到。
眼前的一切如夢如幻,漫天的花瓣飛舞旋轉,似月中仙人輕舞飛揚。而地上,是衆多缤紛的花朵,或紅或黃,或白或藍,恣意的盛開着。花瓣在空中旋轉,漸漸席卷而來,圍繞在我們四周,似在跳舞,似在歌唱。
聞着芬芳的花香,我心情大好,看風樂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感動,我道:“風樂,謝謝你。”
風樂緊握住我的手,眼中有盈盈的笑意,道:“我昨天發現的這裡,一直想帶你來看看。”
我伸出手,輕接住幾片花瓣,微笑道:“這裡真美,是我見過最美的地方。”
風樂眼神閃動,輕聲道:“也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地方。”
午夜,無月,亦無星。當我走進那座墳墓時,縱然自己是異靈,心還是沒由來的一沉。又看到了那朵詭異的花,以及一旁笑的也頗為詭異的北極皇。
北極皇輕歎一聲,道:“綠兒,你還是來了,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不舍得讓你娘受苦。”
我輕點頭,道:“娘有難我自然會幫,更何況,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隻是要一點血而已。”
按北極皇早上說的辦法,他找了十幾年的秘方便是将我的血滴在花梗上,花便會枯萎,而“我娘”,也會醒來。
雖不知道這辦法可行不可行,但看到北極皇熱切的目光,我還是沒能拒絕。隻是一點血,便能救一個人。
北極皇握了握我的手,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遞給我,語帶悲傷,道:“綠兒,你自己來吧,爹下不了手。”
我微笑,接過匕首,安慰道:“爹,沒事,隻是一點血,不會很疼的。”
北極皇點點頭,緊緊的盯着我的手,我咬了咬牙,拿起匕首,向手心劃去。
我心情緊張,這雖不是我的肉身,但痛的還是我啊。但是,匕首還沒有碰到手,便已被人抓住。
我震驚的擡頭,然後看到了雷廷那張淡然的臉,我驚訝,正要開口,雷廷卻已轉向北極皇,淡淡的道:“原來你的準備,便是這樣。”
北極皇面色慌張,嘴動了動,沒有說出話。我恍然,原來那日聽到的談話真的是雷廷跟北極皇。
雷廷輕緩的拿下我手中的匕首,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說麼?”
北極皇面如死灰,語氣顫抖,“你……你要殺我?”
雷廷臉色如舊,隻是沒有微笑,他道:“你既是這麼做了,便知道後果如何。”
北極皇恻然,突然失控的大聲叫道:“她的血液也可以,你為什麼一定要璇兒?為什麼?”手指更是指向我。
我疑惑,拉了拉雷廷的衣袖,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雷廷默,北極皇卻慘笑起來,大聲道:“說什麼?你以為我們在說什麼?說他要我女兒的血來修煉,哈哈。”
我驚,退後了三步,緊盯着雷廷,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雷廷淡淡的看着我,然後轉向石棺中那朵花,他修長的手指輕觸花瓣,臉上突然出現妖娆的微笑,笑容卻是極苦。
我不解的道:“你是異靈,異靈不需要血液來修煉……”
一旁的北極皇打斷我的話,他冷冷的道:“你以為他真的是異靈嗎?他是妖,蘭妖。”
“妖?”我輕喃,心突然就覺得窒息,窒息的疼痛。
北極皇繼續冷笑道:“沒錯,這朵花,便是蘭花,是他的真身。”
我望着雷廷依舊沒有絲毫動容的臉,道:“雷廷,你能解釋一下麼?”如果他的回答是否認北極皇說的一切,我會毫不猶豫的相信。
雷廷沒有看我,臉上笑意漸濃,他的側臉有種寂寞的哀傷,一直在蔓延,蔓延。滑過他的眉,他的眼,然後停留在指尖那一絲輕顫上,他語氣低沉,卻又說不出的輕快,他道:“迎雪,你覺得這花美嗎?”
我沒有回答,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微笑,自顧自的道:“可惜,他沒有眼睛。”
我心一顫,然後想到那次洞中他那無神的眼,也是這種淡淡的哀傷的感覺圍繞。
雷廷繼續道:“我是蘭妖,不是雷冥界的弟子,不是異靈界第一人。”
我忍不住脫口道:“你身上沒有妖氣,你怎麼會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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