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逸帆知道他意有所指,想起昨晚的難耐又欲罷不能,心下一顫,喉頭有些幹,手推他一把,轉身就要走,“你煩死了!”她又羞又惱,說話的聲音微顫。
季赟不讓她走,抓着她手腕往前一帶,将她扯進懷裡箍住,語氣低緩下來,“好了。”
他湊過去親她的耳朵,一下一下抿着她柔嫩的耳垂,間或用舌尖舔一下,潮濕溽熱的觸感惹得童逸帆頭皮一陣陣發麻。
童逸帆腦袋糊得轉不動,隻得兩手抵在他胸前,偏着腦袋由他,不敢去看他迷亂的眼。
還沒來得及理出點思緒,就聽他帶着點沙啞的嗓音在耳邊徐緩道:“晚上給你機會好好摸一摸。”
他稍稍用力地咬一下她的耳垂,童逸帆忍不住縮了縮腦袋,又聽他幽幽補充一句,“不會讓你吃虧的!”
——
童逸帆逃到客廳,屁股剛挨上沙發,瞳瞳便湊過來蹭她手腕。她這會兒沒心思陪它玩,拿起沙發上的逗貓棒逗它,動作看上去有些敷衍。
行李箱還留在他卧室沒搬出來,反而被他撩撥得落荒而逃,童逸帆有一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挫敗。
季赟将換下來的衣服扔進洗衣機,又将卧室的床單被套都換過之後,走到客廳,見童逸帆拿着逗貓棒在發呆,而瞳瞳自己在一邊玩得不亦樂乎,對着前端毛茸茸的挂件又撲又咬。
知道他的小姑娘臉皮薄,他也不再提剛才那茬,很快找了事情跟她一起做。
兩人給瞳瞳切了生肉,給陽台的綠植澆了水,又一起涼了洗衣機裡洗好的床單,又一起窩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影,之後約着去逛超市。
在逛超市的時候,童逸帆才開始跟季赟訴說她昨天的委屈,經過一晚上的沉澱,她已經消化了不少負面情緒,此刻說起來一臉平靜,好像在說别人的事情,“昨天在球場上,别人都在議論,說陳曦是你的女朋友?”
季赟正從貨架上拿她喜歡吃的黃瓜味的薯片,聞言手上一頓,扭頭看她,“誰說的?”
所以,昨晚她情緒低落,不僅是因為聽了陳曦說的那些話,也不僅是因為他送陳曦回家,還因為别人張冠李戴,把他女朋友這個頭銜安到了陳曦頭上。
“就,别的部門的。”童逸帆抿了抿唇,眼眸垂下,一雙長睫毛忽閃忽閃的,“好像大家都覺得你們更相配……”
還有,部門有幾個平日裡愛嚼舌根的女同事也暗自用那樣的眼神在他們三個人間逡巡,童逸帆其實可以感覺到,不過男人在這方面向來遲鈍,童逸帆也不知道季赟是不是也意識到了。
隻是,童逸帆并不認為私人的感情需要拿到明面上來供大家觀賞,評論。
憑心而論,那種把感情上的拉扯公之于衆,除了給大家平添一些笑料和業餘談資,其實對于當事人來說起不了多大作用。人多口雜,很多事情傳着傳着就會變了味,早已經不是原本真實的樣子。
何況,陳曦對于季赟,也不算可有可無的一個人,且不說兩家父輩交情頗深,兩個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多少會顧念着,不能讓對方太下不來台。
感覺到季赟一直在看她,童逸帆又覺得自己說這些話是不是在向他施壓,忙解釋道:“當然,我也不是要讓你跟她絕交,就是——”
自己的男朋友被說成别人的,多少心裡有點不舒服。
“那就公開!”季赟打斷她,将手裡的薯片扔進購物車。
“啊?”童逸帆這下又不确定了,那樣就意味着,她跟季赟要承受更多的目光。
才回國不到兩個月的部門負責人跟部門下的試用期員工談戀愛,怎麼看怎麼有些不對勁,還不知道要被傳成什麼樣子。
童逸帆這才意識到兩個人在一個部門有多不方便。
季赟見她有些為難的樣子,“也不是說非要太刻意去跟别人解釋,隻要不回避就是了。”
随即,他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或者,直接結婚也行!”
“……”童逸帆瞪他一眼,但見他那樣子又不像是在說笑,癟癟嘴,“怎麼可能,我們都還沒見過雙方父母。”
“你爸媽我見過了。”
童逸帆:“……”
他所謂的見過,是從前作為他家庭教師的時候,而不是男朋友的身份,跟她說的明明是兩回事。
自從上次韓美娟同志懷疑她交了男朋友,明裡暗裡不知道說了多少回讓童逸帆帶回家看看,童逸帆左推右推,隻說還在了解階段,一直沒下得了決心,怕給二老的沖擊太大。
畢竟,當初季赟開始給她補習功課之後,韓美娟還動過要給她換個女家教的念頭,童逸帆死活不同意,說季赟講得好,換了她不适應,後面韓美娟又暗示要在她房間裡裝個監控,童逸帆死活不同意,才不得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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