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囡福至心靈,脫口而出,道:“我懂了,你是不是幹太多壞事了,所以要像神話故事中的下凡間的神仙一樣,要變化一番,防止被認出。”
沈慎言面色複雜,強調道:“奴是好人,真的,好人。”
他紅唇微勾,笑容傾城。
小姜囡狐疑的目光上下掃視他,小臉蛋上露出了不相信的神色,小拳頭捶了捶他,罵道:“才不是,你是狐狸,老狐狸。”
她做了一個鬼臉。
“……”他忍俊不禁,心中思付: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那你也幫我把頭發換個顔色吧?”小姜囡思慮了下,提要求:“唔,我要把這玩意換成綠色的,怎麼樣!。”
沈慎言扶額,頭疼!
他左顧而言他,說:“太後就不好奇蕭榮在讀什麼書嗎?”
提起新結交的朋友,小姜囡立馬轉移了注意力,讓沈慎言領着自己去看蕭榮讀書。
北邊的一間屋子被辟作書房,窗扉大敞,裡頭傳來說話聲。
話說赫連宇拎着蕭榮來書房,書架上擺滿了密密麻麻的醫書,正統的醫書,例如《内經》、《神農本草經》、《傷寒雜病論》、《本草經集注》等等。還有奇門偏方,南疆的毒術,林林總總,讓人看得目不暇接。
“徒兒随便挑一本,為師待會兒給你講解。”
蕭榮看了幾眼被師父珍藏在角落的的“毒術”,轉而一目十行的看起正統醫術,挑來挑去,都不知先讓師父講哪本,上輩子沒好好研習醫術,仗着自己身份高貴,學了個半桶水即可,師父心有不滿,面上也沒表現出來,他不許蕭榮在外暴露是她徒弟一事兒,也無人知曉齊國景熙帝曾是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鬼醫之徒。
八竿子打不着兩人!
“師父,讀這本。”蕭榮取下《内經》,遞給赫連宇。
赫連宇低頭一看,眉頭上揚,用帕子抹去了上邊的灰塵,有些嫌棄的淨手。
“許久未翻閱《内經》了,為師用毒比較在行,不過堂堂齊國太子,學習毒術總是不合禮法。”
“什麼不合禮法,依我看,您就是不想教。”蕭榮低着頭,低聲嘟囔。
“徒兒說什麼,說大聲點,為師聽不見。”
“啊!沒什麼,沒什麼!”蕭榮心虛的擺擺手,一臉純良的賠笑。
另一頭,小姜囡與沈慎言正在悄無聲息地靠近。
小姜囡擡頭看了眼自己與窗扉相差的高度,約莫一個個頭,嘗試性伸了伸手,想要扒上窗沿去看一眼裡頭的情況,無奈身量不夠,隻得在原地暗自着急。
沈慎言在她身後的一步開外看着她這一舉動,唇邊隐隐含笑,但沒有主動上前搭把手,心中還在計較着這小團子說自己是“老狐狸”一事兒,怎麼,他表現得如此明顯嗎?
還是說,孩童純潔的目光最能透過表象看見本質?
他憂慮着此事,小姜囡已經氣鼓鼓的跑過來,雙手叉腰,命令道:“沈慎言,抱我起來,我要看一看裡邊的情況。”
“諾。”沈慎言乖順的應了,上前彎腰,一把将她抱起來,掂了掂懷裡人兒的重量,輕聲說:“你這幾日想必沒有吃好睡好,瘦了不少。”
小姜囡也不知聽到沒聽到他的這句話,隻是一個勁的催他走近點,兩人刻意壓制了音調,輕聲對話,但裡頭的赫連宇乃是習武之人,便是武功平平,不如魔門之主,也是能注意到窗邊的動靜。
“……夫瘧氣者,并于陽則陽勝,并于陰則陰勝,陰勝則寒,陽勝則熱。瘧者,風寒之氣不常也……”郝連宇念一遍,蕭榮随着念一遍。①
小姜囡被沈慎言抱在懷裡,她伸頭,朝裡邊看了看,赫連宇與蕭榮背對他們,赫連宇站在書案邊,手握一卷《内經》,目光凝在書卷上,讀書時微微搖頭晃腦,蕭榮跪坐在書案邊,雙手握着《内經》,正随着赫連宇朗讀,稚嫩之聲與青年磁性嗓音一前一後傳出。
通讀一邊後,蕭榮将《内經》倒扣于書案上,赫連宇提問:“瘧不發,其症狀為何?”
蕭榮沉思了一會兒,回憶《内經·素問·瘧論》中之言,答道:“瘧氣者,必更盛更虛,當氣之所在也……”②
赫連宇又一連問了幾個關于瘧論的問題,蕭榮對答如流,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小姜囡杏目圓瞪,小聲驚呼:“哇,師侄好厲害。”
她自以為的小聲,實際上不小,書房内暫停說話的師徒二人齊齊轉頭,蕭榮歡喜的喚道:“小師叔——”看見懷抱她的沈慎言,斂了笑意,端端正正的喚了一句“教主”。
沈慎言點頭。
赫連宇被沈慎言吩咐過,此處非魔宮,不必拘于禮節,當他不存在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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