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阮好奇他找到了什麼線索,便問道:“你都有什麼發現?”
“知更鳥的屍體和殺死它的兇器我都沒有找到,至于死者......”庚執面色凝重地搖頭,表情逐漸變得古怪,像是想到了什麼殘忍的事,平日裡不常有感情波動的臉上露出一絲不适,“殺死死者的兇手極為殘忍,用刻刀折磨死死者後還将其臉刮花,導緻死者面部損毀嚴重無法辨認。”
“我懷疑兇手和死者有仇。”他最後如是總結。
沒想到庚執說的竟然是這個,和自己有仇的喬阮心中微微尴尬,面上義憤填膺地跟着他一起譴責兇手:“好殘忍!”
之後,她趕緊轉移話題:“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此時距離支線任務結束還有兩個小時左右,喬阮心知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就想在噩夢模式到來前多尋找一些有關兇手的線索。
自始自終,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出殺死過自己的兇手。
庚執低頭深思了片刻:“我們再去一趟一樓男廁所。”
喬阮沒有拒絕。她雖然之前去過一次,但當時過于匆忙,指不定遺漏了什麼細節,正好再過去一趟親眼看看。
兩人匆匆趕向一樓男廁所,幸運的是,一路上都沒有再遇見獵殺者。擔心燈光會引來不必要的東西,他們默契地都沒有提開燈這事,相繼摸黑走進男廁所。
教學樓外在月光的照射下隐隐約約能看出大緻的輪廓,而原本就位于一樓盡頭位置隐秘的廁所幾乎透不進光,放眼看去一片烏漆麻黑。
沒有光的話,什麼也做不了。
庚執:“你有手電筒嗎?”
喬阮:“......嗯。”
她默默打開不久前剛被自己吐槽過的手電筒。
手電筒中射出的光并不算暗,但想要照亮整間男廁所還是有點勉強,燈光下影影綽綽的陰影搭配上地上躺在血泊裡的屍體,讓男廁所更添了幾分陰間氣息。
倒在第四間隔間前的那具屍體是最引人注目的,喬阮隻看一眼就發現自己的屍體被人翻動過,原先的趴伏變成了現在的躺卧,仰面朝天的臉上沾滿了幹涸的暗紅色血迹,最可怖的還是那遍布整張臉的刀痕,刀刀見骨,完全看不出一塊好肉。
嘶!
她暗抽一口涼氣,實在是被這張臉給醜到了,這時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好像下手太重了。
見喬阮被吓到,庚執木着臉憋出一句安慰:“他死了。”
言下之意是不用怕。
不知怎麼的就被戳到了笑點,喬阮努力憋住笑意,同時保持臉上的驚恐表情,重重點頭:“嗯。”
庚執這時微皺起眉:“你往後退退。”
喬阮不明所以地往後退了一步,順着他的視線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一隻腳不小心踩在血泊之中,移開時留下了一個淺淺的鞋印。她低頭用手電筒打光,這時看到旁邊還有幾個稍大一些的血色鞋印。
就着這燈光,喬阮盯着瞅了好一會兒:“這是兇手留下的鞋印?”
庚執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半蹲下用手摸了把離自己最近的帶血鞋印,極有條理地分析:“這幾個鞋印旁邊沒有滴濺出來的血液,壓印也并不深,鞋底紋路斷斷續續......這些證據足以證明它們是剛剛被人踩出來的。”
他甚至給出了另一種角度的求證方法:“你對比一下,這個鞋印是不是跟你剛剛踩出來的鞋印差不多。”
“還真是這樣。”喬阮低頭進行對比,發現他所言不虛,這兩種鞋印除了大小和鞋底花紋不同,其他地方幾乎是從同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不過這能證明什麼?兇手特意又回了趟案發現場......”她自問自答,旋即又生出了新的疑問,“為什麼?”
“我不知道。”
庚執搖頭的模樣幹脆又淡定,仿佛剛剛長篇大論提出疑問的人并不是自己,不過接下來的聲音中卻帶上了不解:“我原本以為之前遇到的那人是為了拿走兇器和毀掉死者的臉,但沒想到兇器一開始就不在廁所,所以他為什麼要特意過來毀掉死者的臉,又是用什麼毀掉了死者的臉?”
喬阮眨眨眼,表情無辜又茫然。
第十二章
喬阮若無其事地追問:“為什麼這樣說?你怎麼知道死者的臉是剛剛被毀掉的?”
庚執理所當然地回複:“死之前毀容和死之後毀容是不一樣的。”
這就涉及喬阮的知識盲區了,她決定今晚睡醒後去圖書館借幾本醫學書看看。
庚執感覺自己陷入了死局,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把他拖進了重重迷霧之中,不由眉頭緊鎖:“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都要求找到兇手,這兩個任務有什麼聯系?死者到底是誰,他和高一三班的喬阮有什麼關系?還有知更鳥,它的屍體和殺死它的兇器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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