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就在他驚訝這女人的力氣怎麼這麼大的時候,醫生南遲心疼地捧起她的手,一邊熟練地處理傷口一邊關切地責怪:“怎麼這麼不小心,看這手傷得,留疤就不好看了。”
喬阮心知自己又崩人設了了,這場副本即将再一次重啟,便也不裝了,直接一巴掌打掉他摸上自己的手,眼中滿是嫌惡:“滾。”
多一個字都不想說。
南遲驚訝于她這冷漠的态度,看清她眼中毫不隐藏的厭惡時警惕地後退一步,用一種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她,随後臉上挂起一抹笑意:“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任陸愣愣看着眼前這發展,後知後覺發現這個八成是過來跟自己搶女人的男人被罵走了,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剛剛還一臉嫌棄的女人又揚起笑臉叫住了那人。
“急什麼。”喬阮笑靥如花地拉住轉身要走的南遲,手上悄悄捏着的尖銳玻璃碎片毫無預兆地從他眼中刺入,在碰到那隻眼睛的瞬間身體中傳來巨大阻力,阻止了碎片的深入。
雖然隻是稍稍擦破了點皮,但南遲依舊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擊紮得眼睛疼極了,他發出的慘叫吓白了正看着眼前這一幕的任陸。
喬阮沒有管他,隻是在心中遺憾自己果然沒辦法利用這一分鐘BUG直接把獵殺者幹掉,不過倒是确定了自己可以在這段時間内攻擊對方。
殺死獵殺者的方法還需進一步探索。她心想着,等待新一輪副本開始。
這次副本前期發展與第二次副本一般無二,醫生南遲再次出現時,喬阮忍住去争奪身體控制權的沖動,趁此機會觀察他。
同樣戴眼鏡,但南遲給人的感覺跟庚執完全不一樣。
如果用高嶺之花來形容庚執給人留下的第一印象,那麼用衣冠禽獸這個成語來形容南遲最恰當不過了。
就在她将兩人做對比的時候,現場情況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你是誰?過來多管閑事?”任陸正在努力硬撩眼前這個妹子,沒想到會有不長眼的湊過來,他斜眼看向身旁這個突然出現過來打擾自己好事的人,語氣很不耐煩。
呂思思期期艾艾地看向南遲。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南遲拉長了語調,瞥了眼身邊這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女人,他嘴角勾起一抹笑,來到她身後兩手攬住那抹細腰,同時下巴輕靠在那精心打理過發型的腦袋上,“她是我的人。”
呂思思羞紅了臉,鮮紅欲滴的小臉不斷往下沉,就差把臉埋進自己胸裡來躲避這讓她有些招架不住的直白,忽閃忽閃的眼中滿是病态的愛戀。
喬阮卻是全身寒毛都要豎起來了,感受着搭在腰上的那兩隻爪子,強忍着把它們剁掉的沖動,僵硬着身體硬撐這股尴尬對化。
“你的人?你說是她就是?”任陸聽到南遲這話時愣了一下,随後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你倒是問問她自己承不承......”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細蚊般的小小聲打斷了自己。
“我承認。”呂思思見任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怕他剛剛沒聽見,就紅着臉鼓足勇氣大聲道,“我承認我是他的人!”
這就,猝不及防。
油膩!太油膩了!社會人的世界都是這麼油膩的嗎?
喬阮握緊了拳,隻感覺到一陣陣惡心,導緻呂思思那張嬌羞紅豔的臉都有些扭曲起來,趕緊低頭不讓他們發現自己的異狀。
見她滿臉紅暈地半靠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裡,任陸破防了,剛剛還沒說完的剩下半截話當即卡在了喉嚨裡,被這場景刺激得整張臉都綠了,最終憋出一句:“狗男女。”
無力地罵完這對狗男女,他嘴裡喃喃着“明明是我先來的”、“小醜竟是我自己”等一系列旁人聽不懂的話,失魂落魄地離場了。
礙事兒的人走後,這處本就冷清的吧台一角更是隻剩下呂思思和南遲二人,暧昧不明的燈光更是襯得兩人間氣氛微妙。
“謝,謝謝你。”隻要一靠近他身邊,呂思思的呼吸就忍不住急促起來,偷偷呼吸着對方那令自己着迷的氣息,水光盈盈的眼中滿含歡喜。
南遲的嘴角似乎每時每刻都噙着一抹笑,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湊近了調笑道:“這可是有代價的。”
“什麼代價?”呂思思半仰着頭,望向他的眼中滿是疑惑。
醫生低頭,沒有吻她,而是湊到她耳邊低語:“你的身體。”
喬阮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感覺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遭受到了雙重折磨。
這就是社會人的世界嗎?累了,毀滅吧,趕緊的。
她打着不能讓這個副本重來再折磨自己一次的念頭,麻木地任由呂思思的身體跟眼前這個人露骨地調情,最後兩人決定去南遲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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