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而易見的是,我的幻身咒沒法遮掩糞彈在你身上留下的污迹。假如糞彈裡含有某種魔法物質,那就說的通了……清理一新。”
伴随着羅雯話音落下,那件長袍上冒出粉色光芒。
光芒散去後,臭烘烘的泥漿也跟着無影無蹤。
如果說糞彈污迹沒法被幻身咒遮掩的原因是所謂的魔力沖突,那清潔咒為什麼就可以輕易将有魔力的污漬除去呢?
實在難以找到頭緒。也許可以到圖書館去獲取一點靈感,然後才有思路開始試驗。
“我們還是快走吧。”她催促萊拉,後者此時正一遍遍撫摸着長袍剛被糞彈打中過的地方,悠悠笑着。
“費爾奇随時都有可能對他看到的那塊漂浮的污漬重新産生懷疑,隻有離開這才算徹底安全。”
她們來到城堡二樓的校醫院門口時,這裡還有一個她們不太願意碰見的家夥也等在門外。
龐弗雷女士看見她們時幾乎像要哭出來一樣。
“我很遺憾。”她難過的說,“我已經對珊度用盡所有的治療手段,但她的傷情仍然徹底惡化了。明天中午聖芒戈醫院魔咒傷害科的治療師會接走她。”
“這麼嚴重?”萊拉吃了一驚。
“嚴重到連你都無從下手嗎?”羅雯擔憂的問。
上周她的整張臉都被烤焦,龐弗雷也沒提送她去聖芒戈的事。
“我的确想不出任何好的處理方法,”龐弗雷兩手一攤:“畢竟我隻是霍格沃茨的護士長。”
“護士長不應該是最厲害的護士嗎?”萊拉問。
“假如霍格沃茨有第二個護士,我想我就是最失敗的。”
“哎,你可千萬别太過自責,女士。”
一直守在門外的卡修斯連忙幾步湊過來,迫切的問道:“我朋友雷諾現在怎麼樣?”
“他呀?”龐弗雷女士漫不經心的擺擺手:“骨頭斷了而已,我已經幫他接好骨頭,坐一會就可以走了。”
龐弗雷女士又進去照顧病人了。
羅雯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她想問問龐弗雷女士能不能讓她們進去看看珊度,聽過龐弗雷的描述後,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一面就算能見,搞不好也是最後一面。
不知是不是敲門聲太輕,病房裡的龐弗雷女士沒有聽見,又或者是聽見後不願意回應。
反倒是一旁的卡修斯冷不丁的問:
“你們到這找珊度?”
“是又如何?”萊拉冷冷的回道。
“哈哈哈!”卡修斯突然開始猖狂的大笑。
“我認為他也該進屋看看醫生。”羅雯譏諷道,“這家夥大概是把歡欣劑當增智劑喝了。”
“哈哈哈,珊度滾出學校之後,下一個就輪到你們了!”
卡修斯惡狠狠的說,“弗裡家簡直就是純血家族中的叛徒!”
“你敢再說一遍嗎?”萊拉攥緊拳頭。
“珊度就是一個被叛徒養大的小叛……啊!”
沒等他喊完,一隻鋼鐵般灰暗的手爪就掐在他脖子上。
卡修斯胡亂的掙紮嚎叫,兩腿拼命亂蹬。
他被羅雯牢牢按在牆上。
“我說,你聽。”
羅雯平靜的說,好像正掐住别人脖子的是另一個人。
“唔唔,嗚!”
“愛玩鬧是小孩子的天性,但我讨厭有蠢人把沒事找事當作娛樂。從今往後,别去煩那些你解決不掉的家夥,這就是我給愚蠢者的生存小妙招,聽懂了?”
“嗚……”
卡修斯順着她的力道被甩在地上。
他疼得直閉眼睛,大聲咳嗽起來:
“你打人,我要去找斯内普教授告狀!”
“那就去試一次。在他看來,我是他最好的學生。而你又是什麼?因為犯蠢差點害死同學,為此被校長扣掉一百分,以至于讓他一開學就險些與今年的學院杯失之交臂?”
羅雯頭也不回的走了:
“暫且不提他對學院杯有多大執念,就說學生掉入密室一事,你覺得校長會因此給斯内普教授找多少麻煩?你覺得,斯内普教授是很喜歡麻煩的人麼?”
卡修斯失魂落魄的愣在原地。
此時此刻在他心裡,仿佛有個小惡魔在告訴他:也許羅雯說的對,如果要斯内普做選擇的話,他不太可能會為你撐腰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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