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立了起來,又按了按我的肩道:“你等等,我去給你查查看!”
我連忙感謝,她跟另一位年紀相仿的人用杭州話交談着,我卻覺着采在棉花上,柔柔的,軟軟的。我邊喝着水邊打量着這個不起眼的中介公司,牆上還挂着社區文明窗口的牌子,隻有一台老式的電腦,簡簡單單的裝修,就像鄭阿姨的人一樣,樸素而大方。
鄭阿婕忽輕喚道:“小楚啊,管理的沒有,倒是有一家公司招秘書,待遇應該也不錯,明天就是他們面試的日子,你要不要去試試?”
我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隻會紙上談兵,又有何資格死認着自己的專業不放,加上自己目前的處境,聽到這樣的消息,已是三生有幸了。上前欣喜地道:“鄭阿姨謝謝你,我去試試!”
鄭阿姨笑道:“你還真是好運氣,第一天來杭州,就有這樣的收獲,别人可是等幾個月都未必有,看來你真跟我們杭州有緣,你人又長得漂亮,不如在杭州安家,做我杭州的人算了!”
我邊填登記表,邊笑應道:“好啊,那鄭阿姨今天再把我嫁出去得了,免得租房子,找工作,都省了事了!”
鄭阿姨跟她的同事都呵呵笑了起來,眼睛處的皺紋聚在一起。鄭阿姨接過我的中介費道:“小楚,我真覺着跟你一見如故,說了你還不相信,你跟我一個鄰居年青時長得可真像!”
原來還有這樣一層原因,我爽朗地笑道:“鄭阿姨,要不你去問問,有沒有失落的丫頭,說不定我們還是親戚呢?”
自從《貧嘴大民》的電視一播,似乎北方的爽朗跟貧嘴扯上關系。而南方人的玩笑并不亞于北方人的貧嘴,一樣能使人心情明亮起來。
鄭阿姨将我送到了出租房,雖然有點舊,但很整潔。鄭阿姨囑咐了一聲,錢财要自我保管好的話,就走了。關上門,打開窗戶,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夾雜着淡淡地花香。我倚在窗口,探出了腦袋,樓下的紫刑條,如其名,密密麻麻的紫色小花布滿了新老樹枝,讓人為它們的生機而精神一振。
花了一個多小時拾掇好房間,也就十多個平方,一張一米二的木床,可能這間原是主人的書房,所以靠牆的櫃子,上下是櫃,中間卻是隔開的框架。将行禮從沉沉地大箱裡一一取出,幸虧下面裝有小輪,不然就是兩個我也拖不動。
想起自己從前花悄的房間,似有一股力量沖向我的眼眶,鼻子也發酸,倒在床上不想起身。強忍着給家裡打電話的沖動,不知看到我留的字條沒有,一定很着急吧!
歎了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罷了,等到一切安頓好後,再跟他們聯系,免得她們又徒添一分擔心。
第二章室友相見
休息了片刻,就轉身出了門。小區并不大,正好我住的這幢樓就在院門邊上,出了小區,就是一條熱鬧的小巷,法國梧雖然才冒出小小的新葉,梧桐粗壯的主杆卻讓人聯想到它在炎炎夏日的風姿。
周邊都是一些住宅區,所以小店鋪也一應齊全。街上走動更多的都是些上年紀的老人,有負手而走的老翁,也有銀發相攜的夫妻,可能她們才是這片老宅區青春的見證人。
站在公交站台上,我掏出小本子,仔細記下了站點、車次。正好一輛到市區的車開過,我又擠上了車,但心情卻不同于來時,一種對新環境的好奇與憧憬,遮蓋了我的影單形孤的凄涼。對我來說隻是一個新的起點而已,大學四年也隻是偶爾回家,早就習慣于飄泊。
杭州真不愧其“天堂”的美譽,上海繁華背後,更多流露出現代都市的喧嚣和煩躁,而北京似乎又太過于濃重,就如故宮的宮牆一樣。杭州給人更多柔和的美,同樣的高樓大廈,被周邊的景物一托,似乎都含蓄了幾分。
穿過武林廣場,将手中的地圖塞進了包裡,走進了購物中心。購物其實是件既費體力又費腦力的活,我在店裡一轉就是一個小時,提着一堆東西,原路返回了住處。雖然隻是一次短途的外出,卻似摸着了門,對街區有了一種相識的感覺。
在外面吃了飯,剛一打開門。從裡面的門裡探出一個腦袋,指着我的門好奇地道:“你就是新來的房客嗎?”
關上了門,微微點頭道:“是的,你好,我叫楚言,以後請多多關照!”
她微笑道:“我叫方曉如,我是A大大三學生,既然我們同租一房,等一下我們來商量一下共用場所好嗎?”
我急忙點頭道:“行,我把東西放了,就出來!”
我快速地放好東西後,敲響了她的門,她笑着邊開門邊道:“請進,因為我先來,所以我的房間比你大些。就坐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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