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歎道:“這麼貴啊?可以買二套房子呢?”
“車跟房子相比,車更重要,如今他也算是一種門面,開車去談生意,在架勢上就有說服力。還給你買了個手機,就在後坐上,你伸手拿一下,看看喜不喜歡!”
我樂呵呵地伸手攥了過來,原來是諾基亞的新款手機,又覺着不妥,猶豫道:“太貴重了,再說我還在讀書,沒必要買這麼貴的手機啊!”
齊晖歎道:“你明年都畢業了,拿着手機便于聯系,找工作也方便些。齊宣還嫌不夠好呢?你們一人一個,收下吧。這幾年忙着賺錢,也沒空好好賠你,你不怪我吧!”
我抿着嘴,搖了搖頭,心裡還真有幾分委屈,别人談戀愛花前月下,而我們隻是在信心互訴衷腸,到後來還覺着跟現實有點對不上号,仿佛自己愛的是另一個人。淡笑着搖頭道:“齊哥,那你今天帶我去玩,别人都說我是老古董了。”
齊晖歉意地道:“說吧,想去哪裡玩?”
我思索了片刻道:“去溜冰場啊,以前沒敢玩,你帶我。”
齊晖笑睨了一眼,車在叉口轉了個道,到了大型溜冰場。若大的一個溜冰場,大概還沒到時間,人員希少。齊晖帶着我,慢慢地轉着圈,我還是吓得哇哇直叫。靠在他的胸前,不敢邁開步伐,他兩手緊緊地抓住我,慢慢地一步一步往前滑,時而小心緊慎,時而又強行放開我的手,讓我自己适應。
看着别人飛快順溜的步伐,我羨慕地眼珠都要掉下來了。但不是不敢掉以輕心,過了幾十分鐘,總算能控制平衡了,齊晖單手拉着我,向前行進,一種飛舞的感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楚言……楚言……”突然覺着奇怪,我明明在溜冰啊,又是誰在叫我,一時間腦袋空空,頭痛欲裂。擡頭間齊晖不見了,空蕩蕩隻剩我一人,我大聲地呼喚着,摔倒在地。
一股刺鼻的藥水味,讓我清醒了幾分。我微微顫動了睫毛,無力的睜開了雙眸。自已竟然在一張病床上,床上挂着藥水瓶子,旁邊不斷傳來機器滴滴嗒嗒的聲音。
房裡靜悄悄地,我茫然地掙紮着起來,隻覺着頭沉沉如鉛。看着一滴滴的藥水,我竟想不起為何進了醫院?難道是溜冰時摔着了嗎?又伸了伸腿,舒展了雙臂,沒有一絲異樣。
一個穿着粉色衣服地護士推門走了進來,驚喜地道:“你醒了,我馬上去叫醫生。”
還沒等我問出聲,她就一溜煙出了門。我雙手撐着腦袋,才發現頭上包紮着紗布,可我實在想不起來,我為何會來醫院?心裡卻易常的沉重,仿佛萬石壓心,憋悶的難受。
醫生進了房,笑道:“醒了就好?有哪裡不舒服的嗎?還真怕你醒不過來了。”
我茫然地問道:“醫生,我怎麼會在醫院裡?這裡是北京哪家醫院?”
醫生驚問道:“北京?你再想想,這是是杭州啊!你好像被機動車撞了,後腦勺受了傷,路人送你到醫院的。再想想,你都記得些什麼?”
我閉着眼睛,痛苦地道:“我為什麼會來杭州?我隻記得我還在大學裡讀書,跟人去溜冰,怎麼會在這裡?”
醫生安慰道:“别急,可能是腦部受傷了,可能隻是短暫的失憶,先去做個檢查再說!”
檢查了幾回,一切正常,可是我的記憶确實喪失了一部分,我的記憶還停留在二000年的秋天。可是我的包裡竟有一個五萬多元的銀行卡,實在想不起來,醫生也束手無策。我試着用壓歲錢存折的密碼,竟然成功的付了醫藥費,二天後,就這樣拎着小包出了醫院的大門,立在街頭不知何去何從?
第一個念頭我要回北京去,回家去,我要一點點恢複記憶。皮夾裡還有千來元錢,不知是哪位好心人,做好事還不留名。攔了輛出租車,直奔火車站,正好趕上晚上去北京的列車。
車離開的瞬間,我不知為何心裡那麼沉重,眼眶裡噙着淚水。火車的咔嗒聲,顫動的卧鋪讓我徹夜未眠,或許我在醫院裡睡得太多了。我不斷地思索着,不斷在腦中尋找着印迹,都一無所獲。
早上六點多火車在北京站口緩緩地停下,我順着人流出了站口,直接打的往家趕。看着沿途的建築,好像離開了許久,又好像恍若昨日才見過。回到家門時,皮夾裡隻剩下了幾十元錢。
按了按門鈴,聽到了媽媽地應答聲,門開的瞬間,媽媽驚呼道:“小言,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抱着媽媽哽咽失聲。媽媽驚慌地道:“小言,怎麼了?快進來,跟媽慢慢說。”
我将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媽媽驚愕地摸着我的頭,立刻給爸爸撥了電話。幾分鐘後,爸爸急沖沖地奔回了家,汗水濕透了衣衫,水珠順着臉頰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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