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動作,還有徐開慈即使喘着也不按下休止符的吻一下子讓程航一覺得連中二時期打的耳洞都燒了起來。
他僵硬地弓着背,口幹舌燥地按住徐開慈的胳膊,喉頭滾動幾番,半個字都吐不出來,隻聽得見自己的鼻息也愈發地重,愈發地無法克制。
一直到徐開慈的舌尖已經舔到了程航一的喉結,程航一才将所剩不多的理智才能夠旖旎中抽離出來。
“哥……你傷口……不行……沒套……”
胡言亂語,拼湊不出拒絕的理由,身體卻已經繳械投降,一雙修長的腿已經攀上了徐開慈的腿。
“像剛剛那樣,你不是很溫柔麼?”不過好像徐開慈并不打算停下,還仍舊一口一口地啄着程航一。
就算已經張着嘴呼吸,眼睛裡仍然如投進甜酒裡的碎冰一樣,碎碎地亮着。
這下子再也無法把理智抽離出來,程航一拉過徐開慈的手,用嘴巴将徐開慈軟軟的指頭捋開一根,小小地咬了一口。
翻身而上,“媽的,是你要搞事情,不要回頭怪我……”
程航一算溫柔的,他還從來沒嘗試過這樣的方式。——以他主動的方式。
所有的動作都溫柔得化水,生怕徐開慈不舒服,又怕徐開慈的身體禁不起折騰。後面幹脆停了下來,自己紅着臉走進衛生間洗了個涼水澡。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的耳廓還是有點紅,再看徐開慈已經昏昏欲睡,隻在修長的頸間還留存着剛剛兩個人一時興起的證據。
程航一從櫃子裡翻出套睡衣給自己,又拎出另一套顔色相近的給徐開慈換上。
“我先抱你起來我把床單換了,嗯?”雖然床上墊着隔尿墊,但徐開慈相對來說更愛幹淨一些,成哈尼受不了徐開慈躺在一堆痕迹上睡一夜,隻能将昏昏欲睡的徐開慈叫醒。
先前的事情讓徐開慈有些呼吸不勻,這會嘴巴微微張着,嘴角還有一點晶瑩。
他點了點頭,懶得動彈,任程航一将他輕輕抱起放在輪椅上,然後将床單被套換成新的。
等兩個人重新躺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半夜,徐開慈是真的困了,眼睛半阖,但目光還注視着程航一。
他總覺得程航一有話要說,隻是最近事情太多才一直沒說出口。
“說吧,有什麼要和我說的,看你忍了好幾天了。”
隻要程航一開口的事情,徐開慈都會答應,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沒救了,對程航一一向無原則和無底線。連今天都讓程航一在上面了,還有什麼不能答應的。
——除了分手。
程航一看徐開慈實在太困,已經不打算再說,隻往徐開慈的懷裡鑽了一點,還用刺刺的短發蹭了蹭徐開慈的頸窩。
“明天再說,先睡覺。”他含糊地呢喃一句,隻想趕快把徐開慈哄睡。
徐開慈微微搖了搖頭,雖然他覺得有些事情對他來說基本就是在做無用功,以前又不是沒試過。人的情緒那麼複雜,怎麼可能三言兩語,幾次治療就能好起來。
但是程航一要,那徐開慈就給,給程航一一個心安。
“行,睡吧,睡醒了你記得幫我約心理醫生”徐開慈也順着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程航一的頭發。
他的頭發都還帶着一點水汽,好聞的洗發水味道帶着濕氣鑽進徐開慈的鼻腔中。
徐開慈低頭看着程航一,他的程程正瞪大了眼睛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半晌才結結巴巴地吐出幾個字:“你……你怎麼知道……”
徐開慈聳了聳肩膀,動作沒有把持好,差點翻倒過去,還好程航一一直牢牢地攬着他。
徐開慈睜開眼睛,帶着一點自信的笑容同程航一說:“你的每個想法我都知道,不止這個。”
雖然得穿過兩棟住院樓去到心理診療室這件事對徐開慈來說實在麻煩,但好像答應之後也有好處。
程航一好像特别看重每周兩次的心理治療,接連幾次程航一都是頭天就對徐開慈好溫柔,把徐開慈伺候得身心愉悅,生怕徐開慈突然反悔說不去了。
連帶着去看心理醫生的當天上午都要把徐開慈打扮得精神一點。
程航一太久沒有在徐開慈面前打扮過自己,除了工作上的需要,程航一在徐開慈面前都是一件t恤一條牛仔褲就打發了。徐開慈更是這近兩年的時間裡都沒有對衣着上心過,這一下子程航一拎着幾套衣服站在徐開慈對面,問他明天穿什麼的時候徐開慈還一下子有些不習慣。
他怔了一會,無奈地哂笑了一聲,揚起下巴指了指程航一左手邊的那套,“去看病的又不是去選秀,搞不懂你這是幹嘛呢。”
程航一笑嘻嘻地将徐開慈托起來,替徐開慈把衣服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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