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多時,這兩兄弟就挾持着施月莺來到了蕭明樓的房門前,威脅他和祁昶、趙三一并下樓:“如果不想看她到死在你們面前的話,就跟我們下來吧。”
張氏兄弟一臉傲慢冷酷,翻臉無情,再沒有從前對待施月莺的溫柔小意,對待施月莺也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施月莺滿臉淚痕,頭發散亂,但眼神卻變得更為堅毅。
她看到蕭明樓打算下樓時,甚至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氣,掙脫張仲橋的桎梏,沖過來提醒他們:“不要下去!樓下是個困仙陣!我聽他們說,任何人進去以後就再也不出來了!”
被困在裡面的蘭兒頭撞着無形的牆壁,已經撞得頭破血流,兩眼充滿仇恨地看向張氏兄弟。
張仲橋趕緊将她重新抓回來,想要狠狠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然而手擡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被一股力道攥住,紋絲不能動。
再一看,祁昶不知何時來到他的面前,一腳将他踹下了樓梯,把施月莺護在了身後。
蕭明樓從袖子裡摸出一條幹淨帕子,微笑着遞給施月莺:“小姐受驚了,先用這個擦擦臉吧。”
施月莺眼眶又泛紅了,淚水嘩嘩流下,是受驚過度乍一得到保護後的脆弱爆發,連鼻子都委屈發酸,隻想不管不顧地大哭一場,卻咬着唇瓣強忍住了流淚的沖動。
她顧不得自己,忙抓住蕭明樓的衣袖,哀求道:“蘭……蘭兒還被困在下面!你們救救她!”
奇怪的是,施月莺方才被未婚夫輕鄙粗暴地對待,卻沒有太多的情殇心碎之感,或許是蕭明樓有言在先,已經讓她生出幾分預感,此時她隻有滅族之仇,殺親之恨!
她抛下了兒女之情,心境是前所未有的堅韌。
“我記得那個陣的樣子,四角各放了一塊靈石,中間畫了我不認識的符文,有點像是從前去道觀上香時,道祖真身上的某個文字……”施月莺拼命地回憶着。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然而再普通的人,也有自己的不凡之處。因遇見了蕭明樓,她不知不覺地完成了自我的蛻變,即使此時渾身狼狽,她的眼裡也煥發着爍爍光彩。
而此時祁昶也與張伯林交上了手。張伯林修為雖低,劍法卻也有獨到之處,手上的寶劍也有三條禁制,勉力與祁昶交換了幾招,還是被祁昶劍氣一擊掃飛,撞倒在樓下大廳的一張桌子上,立時壓垮了桌子,他也蓦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張仲橋眼見兄長重傷,氣得目眦欲裂,他一把拽起蘭兒的頭發,用淬了毒的匕首擱在她的脖子上:“醜貨!你再打我哥,我殺了這個女人!”
蘭兒呸了他一口,梗着脖子血性喊道:“阿醜你不要管他,殺了這兩人渣,為老爺夫人和施家百餘口人報仇!”
“閉嘴,賤人!”張仲橋又扯了一下她的頭發,力道之大,幾乎扯掉了蘭兒的頭皮,但蘭兒卻硬氣地一聲不吭,反而顯得張仲橋堂堂男兒卻欺侮弱者陰損下作,如跳梁小醜,不值一哂。
祁昶壓根看都不看他,而是将手中的劍指向站在角落觀戰的王駿:“你可敢與我一戰?”
他氣勢威嚴,字重若鈞,神情高峻冷冽,仿佛高高在上的戰神一般,僅憑氣場就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很難想象,僅在三月之前,他還隻是個趕馬車的凡人護衛。
與他一比,飛鶴派的核心弟子都不免黯然失色,就像河魚見了遊龍般,莫名地在心底生出臣服之感。
王駿咬了咬牙,再不出手不僅是堕宗門的威風,更是将自己襯托得怯戰無能,他一拔腰間長劍:“好,我與你戰!”
他沖向祁昶,卻也留了個心眼,以一招暴露破綻的劍勢引誘祁昶踏入困仙陣。
祁昶早就看出他這拙劣的伎倆,卻也不懼,冷哼一聲,将他的破綻直接笑納,送出煌煌森然的一道劍氣,随即踏着劍氣飛身掠到了陣内。
“糟了,那是困仙陣啊,你怎麼能讓阿醜就這麼闖進去了……”施月莺擔憂地站在樓下往下看。
“既是困仙陣,陣眼還是什麼道祖身上的文字,那就應該是我認識的困仙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蕭明樓也不下樓,亦不出聲提醒祁昶,而是選擇與施月莺一同站在樓上觀戰,神情跟他在雨城聽說書時簡直一模一樣,惬意得不得了。
施月莺看着他的神色一陣恍惚,難道是她聽錯了,這困仙陣不像王駿他們說的那樣,連築基都拿它沒辦法,而是如紙糊的一般,一戳就破?
不知道為什麼,施月莺聽了他的話後,心裡的緊張也放下了不少,居然也心平氣和地繼續往下看了。
王駿不愧是宗門裡着重培養的核心弟子,他比張伯林堅持的時間更長,在陣内如繁花過眼般頃刻間便與祁昶交換了上百劍,兩人都修成了劍意,一時隻見陣内冷光閃閃,殺氣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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