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畫般的臉這般近看,真是讓人心情為之一暢。蘇易水倒沒說什麼,隻任着自己的小徒弟發呆地看他。
隻是他低垂的眼眸裡似乎釀着什麼,卻又一時看不清楚。
師徒二人坐在大石上,看起來關系融洽。可丘喜兒遠遠看着小師妹和師父的背影,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師父為人清冷,有時給他們上課,随手指一指古籍,讓他們自己看,而他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不過他對小師妹倒是會多說些,可若說師父獨寵小師妹,也不對,因為有時候,師父對小師妹又格外嚴苛。
最起碼,小師妹到現在都沒再碰過丹爐呢!哪像她都已經開始更高一階的修行了。
一舉伏擊了魔修魏糾後,接下來的路程就輕松順暢很多。
白柏山很擔心那個魏糾到處宣揚師父私用魔藤的事情,所以在河邊汲水時,跟幾個同門閑聊起來。
不過冉冉聽了,卻笑着道:“我覺得是那魏糾會更擔心些。”
喜兒不明白,問道:“他擔心什麼?”
“擔心師父會宣揚他失了大半修為的事情啊!”冉冉一邊灌水袋,一邊歪頭說道。
白柏山聽了小師妹的話,有些恍然:魏糾不擇手段,樹敵甚多,現在他被掏空了修真家底,當然要拉屎捂緊被窩,絕不會主動露出自己空虛的底子來。
當回到西山時,薛冉冉終于可以沐浴更衣,躺在床上舒服睡覺了。可沒躺一會,怕冷的丘喜兒就披着厚毯子敲她的房門,跟她同擠一個被窩。
冉冉從小沒有姐妹陪伴,對于這種同蓋大被的小姐妹秉燭夜談有些陌生,又透着新奇。
丘喜兒這兩天一直心緒未定,忍不住跟冉冉聊一聊這兩天經曆的波瀾壯闊。
雖然下西山不到半個月,但丘喜兒對自己的師門,以及師父都有了全新的認識。
尤其是在絕山看到了轉生的前師尊沐清歌後,她已經演繹出一套全須全尾的兒女恩怨話本子。
大約就是入魔師尊沐清歌垂涎着英俊弟子,就算轉世重生,也不肯死心一類。不過沐清歌那般貌美,叫個男人都很難把持。
也不知師父蘇易水是天生冷血,還是修煉掉了欲念。當初面對如此美人師父都能下得去狠手,可見無情便是無敵了。
想到那日在鎮子上吃飯時,師父瞟了她一眼的眼神,丘喜兒在溫暖的被窩裡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聽冉冉好奇地問,丘喜兒費力描述了一下:“就像……就像被猛獸……不,比猛獸還恐怖的什麼盯着,好像下一刻,師父就要将我挫骨揚灰了般……”
說着說着,丘喜兒想到了師父在樹林子與魏糾抗衡時的鐵血手腕,還後知後覺地吓哭了。
冉冉雖然無法感同身受,可還是抱緊了肉墩墩的師姐,柔聲安慰。
同時冉冉想到,她的确有幾次看師父發呆時,而師父看她的眼神有些莫測高深。
可見師父很介意别人垂涎他的美色。于是冉冉一陣後怕,暗暗提醒自己,不可再無禮多看師父。
回到西山的蘇易水,又要在山頂閉關一個月才能出來。大約消化掉魏糾的靈力結丹,也需要花費些許功夫。
期間,那三大門派幾次派人來尋,卻發現原本輕易能夠破解的西山靈盾驟然便強,怎麼都無法突破進去。
九華派的衛放從絕山之行後,便很瞧不起蘇易水。
可幾次都不能闖入西山,不能不心中納悶:那個蘇易水明明弱得不敢跟魏糾一戰,為何他的護山靈盾卻越來越強呢?
雖然山下來人不肯離去,執意要等到蘇易水出關,西山上卻清淨得很。
不過那隻白虎從樹林出來後,就又變回了貓兒的模樣,而且似乎餓得很,平日鑽入山林裡不見虎影,隔三差五,還咬着幾隻野雞入廚房,然後朝着冉冉喵喵叫。
冉冉後來才鬧明白,這小老虎是叫她幫它拔雞毛。
雖然她起初有些怕它,但是發現它乃講究吃喝的同道之後,對小老虎平添好感,雞毛也拔得特别幹淨,還會貼心用刀切塊,讓它可以一邊躺在圍廊曬太陽一邊吃。
冉冉便學了它的樣子,拿着一盆自制的杏仁核桃酥,從廢舊庫房裡搬了個搖椅,在庭院裡消磨無聊的光陰。
跟其他三位同門功課滿滿,晨昏苦練不同,冉冉借口三餐需要做飯,很能偷懶。
大部分時間裡,她都能手腳麻利地做好餐飯,然後便坐在自己的小庭院裡,澆澆花草小樹,再吃吃酥餅,曬一曬太陽。
話說師父吩咐她照顧的那株小樹,在他們這次回來後,長得好似快了很多,那濃郁的枝丫已經蔓延開來,遠遠看去,好似一把綠絨的小傘。冉冉每次躲在樹蔭底下,都能睡個香甜無比的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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