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掏出了曾易師叔做的那個小羅盤,這個跟秦玄酒當初拿的羅盤一樣,可以在靠近魔物的時候捕捉到微弱的波流湧動。
冉冉不打算入夜再行動。大齊的皇宮太大,她不能動用真氣,在夜裡行動反而惹人注意。
于是趁着今日難得的晴天,她戴好了帷帽,落落大方地領着幾個宮女走到禦花園裡散步去了。
那些三三兩兩的妃嫔們看到了戰娘娘的身影,都是遠遠打量,眉眼中帶着淡淡不屑。
畢竟沐清歌這麼一個妃不妃,嫔不嫔的女人,卻占據了宮裡最好的一切,分享着陛下的榮寵,的确讓人妒恨。
冉冉将臉藏在帷帽裡,看似随意地走動,實際卻一直在查看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小羅盤。
師父的身上有靈泉,小羅盤應該能感知到些許魔物之氣。她反複走了幾次,發現每次朝着宮門東北方向時,那羅盤都回顫動幾下,似有所動。
她看了看東北方向,那裡有一座高高的樓閣,據說是先帝供奉開國功臣的所在,建在問潭的正中央。
問潭在二十年前經過擴建,已經是一片區域不小的湖水了。
不過當她準備朝問潭――也就是現在的問湖走去時,卻被人攔住,并告知她,那裡是皇宮的禁區,不許人靠近的。
冉冉隻作好奇心盛,又問這裡為何是禁地。那守軍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賠着笑臉道:“您也清楚,前天來了刺客,他一路逃竄到了問湖,最後一不小心,腳滑掉了下去,這屍首還沒打撈上來呢,這麼晦氣的地方,您還是莫要靠近了。”
冉冉知道自己現在無法靠近。可是聽了守軍的話,卻覺得心裡一緊。
她隻能先離開,同時心裡默默安慰自己:就算師父暫時在皇宮失了靈力,也絕不可能就這麼窩囊地被淹死。這裡面一定有糊弄人的話,她須得趕快查明這湖裡的異狀……
就在她想得入神的時候,突然一個氣哼哼的女聲在冉冉的身後響起:“你怎麼還留在這裡,難道是被富貴沖昏了頭嗎?”
冉冉竟然沒有覺察到有人靠近,警惕地回身一看,原來是個氣質明豔,一身紅衣,濃眉大眼的妃子怒目立在了她的身後,然後毫不客氣地抓着她的手腕,閃到一旁的亭子裡。
“你們都下去,我要跟戰娘娘說一會話。”那位紅衣英眉的妃子吩咐着下人們道。
鑒于沐仙師欠揍的性格,冉冉不确定沐清歌有沒有得罪這位娘娘,于是隻默默不說話,讓這位娘娘自己先說個夠。
這位紅衣娘娘見她不說話,似乎急切得有些咬牙切齒,低聲道:“你是怎麼了?為何非要在皇宮裡長住?若是沒有安身之處,我父親在西北安城有别院,你去那裡安心休養,至于怨水之毒,我也會想辦法給你弄來緩解的草藥。你若再停留在這裡,隻怕被人賣了都不知是怎麼回事!”
說這話時,紅衣女子一副恨不得将她立刻扔甩出宮的樣子。不過看上去并非嫉妒,而是……發自内心的關切。
聽這位紅衣娘娘話裡的意思,她應該是沐清歌二十年前的舊識,并且不太贊成沐清歌呆在蘇域的身邊。
看樣子,她對那位皇帝的城府算計也有很深的了解,似乎很怕沐仙師吃虧的樣子。
看“沐清歌”隻呆愣愣站在那不搭言,紅衣女子有些急了:“先前我看你出宮,還以為勸動你了,可你怎麼在天脈山走了一遭,又回來了?”
薛冉冉試探着低聲道:“……蘇易水被抓,你可知道?”
那位紅衣娘娘一愣,然後冷聲笑開:“這不是很好?你已經是死了一遭之人,萬萬莫要再鬼迷心竅。像蘇易水那等邪魔之人,你管他作甚?難不成他真的會随了你的心願,變成好的?他那是根上爛了,沒有救的。就讓他跟皇上狗咬狗去,你遠遠離開這一切,才是正經。”
冉冉沒想到這位紅衣的宮妃對自己師父人品的評價如此之低。就算她是蘇域的小老婆,也不能如此诋毀她的師父啊!
而且這個“狗咬狗”……似乎她對皇上的觀感也不甚好。
就在這時,有太監走過來,皮笑肉不笑地對那紅衣女子道:“靜妃娘娘,您怎麼跑到這來,您的父親周大人剛剛面聖,順便準備來跟娘娘請安,正在您的宮門外候着呢。”
這個紅衣女子,也就是靜妃娘娘聽了,冷冷瞪了那太監一眼,轉身便大步離去了。
不過她的步态可不像其他的宮嫔那般腳踏蓮花碎步,而是大步流星,走得利落潇灑,看起來像是有習武的底子。
就在冉冉準備往回走的時候,便看見沐仙師的愛徒――那個林丞相的兒子林烨庭正在太監的引領下,前來找尋恩師沐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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