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汀,讓江随安心裡的惡劣就快要抑制不住了,總想逗弄汀。但最終,還是勉強抑制住了,畢竟這人不過剛開始,後面的時間長着呢,不要在這時候就把蟲給吓到了。
“你今天在終端上說的,昨天被你雄父叫回去的事情能詳細和我說說嗎?”江随安看着汀緊張的無以複加的樣子,好笑中又有一絲不忍,率先打破了安靜。
“當然可以,”汀本來有些緊張,但在江随安提出問題後,慢慢平靜下來:“昨天,安平不知死活得罪了雄子,在雄子給安家家住撥出通訊後,吓破了膽子。”
說到這,汀眼裡閃過一絲冷色,但很快掩去,繼續用他冷淡的聲音說道:“家主怕我在雄子面前亂說話,也怕他打通訊我不接,就利用了在軍部位高權重的安家其他雌蟲,給我下達了假命令。”
這樣啊,江随安的眼裡有了一絲了然之色,看來是安家家主怕安平得罪我後,汀又得罪吧,也不排除怕汀和我搭上線後更不聽話的可能性。
“既如此,那你為什麼昨天後面不和我說?”江随安大緻明白了汀在安家的地位,無意再去揭他的傷疤,即便他可能并不在意,遂轉移了話題故意在臉上路露出了委屈到表情。
“這……”汀有些手足無措的看着江随安臉上委屈的表情,從來雄蟲在雌蟲面前表現的都是強硬,即便受了委屈,想得也是如何折磨雌蟲出氣,幾乎看不到雄蟲在雌蟲面前露出委屈的表情,因為受委屈的從來不會是雄蟲。
“我……我并不是不在乎,”汀艱難的組織語言向江随安磕磕絆絆的解釋道:“我隻是,隻是不知道怎麼和你說,而且我以為,你不會在乎的。”說完,偷偷瞟了江随安一眼,似在觀察他是否在生氣。
汀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江随安心裡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似的,看過他在朋友同事面前意氣風發的樣子,再看他此時的樣子,江随安總覺得心口有點悶。
“誰說我不會在意的,”江随安刻意闆起臉,“不管怎樣說,你都是騙了我,我覺得你需要給我補償。”
汀看着江随安闆起了臉,心裡暗暗有些失落,但聽見江随安的話,還是認真開口道:“那是自然,請随安雄子說隻要我能辦到,必然義不容辭。”
看見汀認真的樣子,江随安唇角微微向上揚起,勾出了一個笑,眼神中帶上了幾分戲谑,聲音帶着笑意說得:“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要求你給的補償就是,”說到這裡,江随安刻意頓了頓,看到汀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才慢慢悠悠開口:“我要你以後叫我的名字,以後就叫我随安,不許再叫我雄子。”
看到汀聽完後,瞪大了雙眼,臉色騰地一下就紅了,冷玉一般的臉上染上了血色,脫口而出:“這不合規矩啊。”這怎麼能直呼他的名字,雄蟲的名字可是隻有雌父和雌君才能直呼的,就算是雌君也很少有直呼雄子名字的呀,我怎麼可以直呼江随安雄子的名字……
聽到汀的拒絕,在看到汀聽到他說的話之後,表現的這樣激動,有些奇怪,蟲星應該沒有不能直呼名字的規矩吧,畢竟當初東屏就是先提出讓我直呼他的名字的啊。
想到這,江随安就看着汀,臉上流露出了幾分委屈之色:“明明剛剛是你自己說的,能辦到的決不推辭,我可并沒有為難你要你上刀山下油鍋,不過是讓你動動嘴的事,你竟還不願意。”
“這……”汀看着江随安有些詞窮,随安雄子這是什麼意思,他知道讓雌蟲直呼他名字的含義嗎?他應該知道吧,可要是不知道,我又怎麼能占他的便宜呢。可是随安雄子都這樣說了,好像的确也沒為難我,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罷了。我,要不我還是叫吧。
“随……随安。”話一出口,本就紅潤的臉頰又添上了幾分血色,汀的臉仿佛要燒起來似的,紅的比天邊的晚霞更甚。
“诶。”江随安笑眯眯的應了,看着汀紅潤的面色,不知為何心情好的不行,正準備再調侃兩句,就聽見包間的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咚咚咚!
敲了兩下,門就被推開了,一群蟲端着菜盤子魚貫而入,領頭的是那位守在包房門口的侍應生。
侍應生走到江随安面前,行了一個了,說道:“這位雄子,我們的菜已經好了,請問是否現在上菜?”
江随安看了看他們端着的菜盤子,點了點頭,淡淡的笑着:“上吧。”
侍應生指揮着服務員把菜都美觀的擺在了餐桌上後,示意服務員退出去,請示道:“您是否還有什麼吩咐?”
“沒有了,你下去吧。”江随安卻沒看他,目光仍對着汀。看着汀在服務生進來上菜後,面色漸漸平靜下來,紅潤的臉也恢複了往日的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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