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這也不是在軍部,用不着行禮。”渝水看着汀,眼神裡有着些許的複雜之色,語氣淡淡的說道。
“禮不可廢,”汀搖了搖頭,說道:“不管在哪,軍禮都是要遵守的。”
“随你吧,坐。”渝水看着汀說道,指了指自己對面的位置,這隻雌蟲和他的雌父真是一個樣,真不愧是父子倆。
汀坐了下來,旁邊站着泡茶的侍應生給汀也倒了一杯茶後就退了出去。
包間内現在隻剩下兩隻軍雌對面而坐,汀端起茶杯,淺淺的抿了一口,問道:“我聽顔說的,上将要見了我才決定要不要把證據拿出來。如今見到了,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渝水打量着汀,看着自己這個當年得意門生的孩子,從前在軍部的時候他知道這殷的孩子,也知道這孩子很優秀,但一看到這個孩子就會想到當年的事情,雖然暗中安排了蟲對這孩子照拂一二,但自己卻基本沒有單獨和這孩子相處過。
原本以為殷嫁進了安家,還是嫁給了安家的家主。就算不太受寵,過得也不會太差,可前幾天才知道,原來殷一直都過得不算好,甚至稱得上很差。
“你現在有幾分把握,拿到那些證據後,能夠回擊力對你的指控?”渝水淡淡的問道。
“七八分的把握吧,他指控我的那些事情本來就站不住腳,隻要我能證明自己确實是自己掙來的軍功,他對我的指控就不攻自破了。”
“七八分把握?”渝水輕輕的重複了這一句話,然後神色冷淡的說道:“那如果你雄父手裡還有你其他的把柄呢?”
“其他的把柄?”汀皺起了眉,冷峻的臉上滿是不解之色。
“我平素從不做虧心事,實在想不到他手裡能有什麼把柄讓我翻不過身。”汀的語氣十分自信,他這麼多年來從未做過什麼會在法庭上不能提出來的事。
“準确的來說,不是你的把柄,”看着汀自信的樣子,渝水淡淡的說道:“而是你雌父的把柄。”
“我雌父什麼把柄?”汀更覺得荒謬,自家雌父這麼多年來在安家待着,能有什麼把柄安運可能當場就發作了,怎麼可能留到現在。
“我說的是你雌父還沒有嫁給安運之前。”渝水看着汀滿臉懷疑之色,用手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接着說道:“你安靜,等我說完再說話。”
“你雌父以前是我的學生。”渝水輕輕的勾起唇角,淡淡的說道。
汀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他從來沒有聽自家雌父提起過這件事。
“你雌父估計沒有和你提過這件事,”渝水看着汀的神色,一點也不意外,繼續淡淡的說道:“這很正常,你雌父自認為對不起我的期許,在三十年前他還在軍部的時候,的确是拜我為師的。”
“那時候,他是少校的軍銜,我也不過是少将,在軍部的地位遠遠不如現在這時候。而且,”渝水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諷刺一笑問道:“你知道現在的力少将,在三十年前是什麼軍銜嗎?”
汀搖了搖頭,說道:“不太清楚。”
“他當時不過是一個少尉,”渝水唇角挂着諷刺的笑,繼續說道:“别看他比你雌父要大上幾歲,可他當年遠不如你雌父。”
“少尉?”汀皺了皺眉,有些疑惑,按規定升軍銜的話,少尉不出意外三十年最多能升上校級軍銜,能升上中校就算頂了天了,力是怎麼升上的少将。
“你肯定奇怪吧,”渝水淡淡的說道:“你聽我說完就不奇怪了。”
“你雌父當年其實并不喜歡你雄父,在你雄父追求他的時候,據我知道的,是第一時間就拒絕了他。”
“而且,你雌父當時應該是有心上蟲的。”
“我雌父有心上蟲?”汀驚訝的看着對面的上将,在心裡評估着這件事的可信程度。
“是的,你雌父有心上蟲,先别急着反駁我,聽我說完。”渝水見汀神色不信,沒有過多解釋。
“當時安運也還不是安家的家主,他是安家少主候選蟲之一,算是最可能争奪到少主之位的安家蟲之一。”
“你雌父當時參與了一個S級任務,立下了首功。當時那個任務不管是重要程度還是困難程度都是首屈一指的,可以稱得上是幾十年來軍部最大的任務。”
說到這,渝水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當時也在這個任務裡,不過立下的的功勞比不上你雌父。”
“這個任務,當時的力也參加了,而且在你雌父立功的時候被力抓住了一個極大的把柄,如果當時力就宣揚出去,你雌父不僅會名聲掃地,還可能會被軍部除名問罪。”
汀聽到這神色更認真了些,雌父到底是什麼把柄,能在三十年後還起到這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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