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耀不可思議地看着郁澧,跟他說這個幹什麼,這些知識他在五歲的時候就已經學過很多遍了,他看起來是這麼笨的人嗎?
甯耀想了想,又問道:“那你敲門怎麼辦呀?我也不開嗎。”
“我自然不會去敲門。”郁澧淡淡道。
話說到這裡,甯耀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他同郁澧大眼瞪小眼一會兒後,轉身回自己房間休息。
從窗戶往外看,可以看到無數行色匆匆的修士,他們神色大都緊張嚴肅,反而稱得圍觀的甯耀悠閑無比。
這實在是太悠閑了,甯耀感覺自己而是來度假的,而不是來跟一大群競争者争奪神迹的。
那就先放松放松好了,反正現在也不知道神迹下一次出現會出現在哪裡,等到神迹再一次現世之時,他再跟郁澧一起趕過去。
甯耀是這麼想的,然而這個計劃在當天傍晚,他跟郁澧一起去吃晚飯時,便破滅了。
穿着青衣,浩浩蕩蕩又整齊無聲的一群修士在前方開路,在這隊伍的最中央,是一頂四面飄着輕紗的轎子。
轎子無需人擡,自動漂浮在半空。半透明的輕紗,讓人能夠隐隐約約的看見坐在轎子裡頭的人。
此人在轎内悠悠拂着琴,與其他行色匆匆的人形成鮮明對比。
縱使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甯耀看見這個人的第一眼感想便是:好大的排場,好标準的大佬出場架勢,這肯定是個大人物。
悠悠琴聲從轎内傳來,恍若能洗滌盡世間萬物。而等到一曲彈盡,這一隊人的步伐也停了下來。
“此曲,送給諸位修士。”坐在轎子裡的人開了口,他的聲音如琴聲般悅耳,說出的話卻是不怎麼美妙動聽,“聽完我這一曲,諸位也是時候離開了。”
話音落下,跟随着他的青衣修士們四處散開,他們訓練有素的驅趕其他修士,而驅趕的方向,正是城門。
他是要把其他的修士,都趕出這座城池!
甯耀聽見客棧内其他在吃飯的修士低聲驚呼:“他居然也來了!”
甯耀連忙問:“他是誰?”
“排行榜上第七的魔琴,如今已到化神後期,半步大乘,沒想到他居然想要通過這種手段獨占神迹!”
又有另一人道:“不對,我進城之時,還見到了好幾個同樣是排行榜上有名的人物。魔琴必不可能自己作出如此決策,應該是他們共同商量好了,将城内的普通修士全部驅逐出城,免得神迹在陰差陽錯之下,落在我輩手中!”
這個猜測實在很有可能是事情真相,衆人議論紛紛。而有幾名跟随魔琴的青衣修士,也在這時踏入了客棧内。
“别吃了别吃了,不想死就馬上走!”
“全部離開聖蘭城!”
坐在轎子裡的琴魔也适時開了口:“強者為尊,若是有不服氣我安排的修士,大可以到我面前來,親口跟我說說。”
這種時候的威脅絕不會是玩笑話,修士之間殺人不見血,境界高的修士想要殺死境界比他低的修士,比捏死一個螞蟻還要容易。
在座不少人臉色微變,但大都敢怒不敢言,他們灰溜溜的起身,低頭快步離開。
甯耀緊張的拽住郁澧衣袖:“我們也走?”
甯耀一邊說話,一邊飛速地在腦子裡面想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夠留下來。
這個世界對于郁澧而言充滿惡意,隻要有人比郁澧強,那麼郁澧面對的,隻會是各種痛苦與厮殺。
隻有郁澧站在最高點,才有可能享有平靜。
所以這個神迹很重要,就算郁澧用不上,也不能落在别人手裡。郁澧被甯耀扯着,臉色平靜,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勢,淡淡道:“吃你的,管他們做什麼。”
“我也不想管,這不是不管不行……”甯耀一邊小聲說着,一邊看向客棧裡其他地方,然後突然發現,坐在他們後面的,有兩桌人也沒有走。
那兩桌人和他一樣,全部頭戴帷帽,讓人看不清臉。他們安靜的吃着東西,仿佛沒聽見青衣修士的驅趕似的。
也許是這沉默的态度顯得太過嚣張,青衣修士拔出劍來,呵斥道:“喂,你們,為何不走!”
青衣修士的劍指着的是人數最多的那一桌人,那一桌人細嚼慢咽的吃完了碗裡的菜,這才有一人放下筷子,反問道:“為何要走,你算哪根蔥?”
青衣修士臉色幾經變化,最後咬牙切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提劍便要砍過去,而那之前說話的人手一擡,碰上自己的帷帽帽檐,彈指之間将帷帽摘下,當做回旋镖一般投擲了出去。
原本極易被破壞的帷帽疾射而出,在那名青衣修士反應過來之前,穿過了他的脖頸,然後又重新飛回到了主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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