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牧極富侵略性的逼視白流,語氣卻盡顯溫柔:“有區别?”
白流含羞帶怯的止住雲牧的額頭,轉移話題道:“弟弟,姐姐賣藝不賣身呢,可别打姐姐的主意哦。”
雲牧伸手入懷,将懷裡的兩根金條掏出來扔給老方:“姐姐,弟弟可沒帶錢,何談賣字一說呢?”
田子黃緊握雙拳,目中含淚:“師父,請受徒兒一拜。”
白流掩嘴偷笑,瞄了眼李子眉,再次轉移話題道:“聽說你不喜歡主動呢。”
“姐姐怎麼看也不像啊。”
雲牧深深的聞了聞白流身上的味道:“媚而不妖,淫而不蕩,想少爺我閱人無數,也難見你這般極品。”
“若是你,本少爺主動點倒也無妨。”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
李子眉稍一反應,便氣的胸脯子上下亂顫,你他娘的還真是一個字都不改,整套詞就全丢給她了?你個賤男人!
伸手抓茶碗,但自己的茶碗已經被畫柳扔出去了,正氣急間,眼疾手快的田子黃雙手奉上自己的茶碗。
李子眉想也沒想,抓起茶碗就朝雲牧砸了過去。
歪頭又閃,輕松躲過。
“飄逸。”
“潇灑。”
“師父且受徒兒們一拜。”
雲牧摟住白流纖腰,于其輕呼聲中,一親芳澤而甘之如饴。
白流被堵住嘴,腦中瞬間迷茫沒了思緒。
“好生大膽。”
白流是實在沒想到,雲牧敢來真的,還是在翠莺樓裡。
她是理論派的專家,可碰到的卻是實幹派的狂徒,這,被拿捏了呀。
放開紅唇,雲牧撫了撫渾身宛如觸電般僵硬的白流,調笑道:“姐姐,弟弟家有隻會說話的狗,弟弟這就帶你回去見識見識。”
老方?
不顧畫柳和李子眉錯愕的表情,雲牧與田子黃等人道别:“各位且喝着,本少有點事要處理,先行告辭。”
“老方,回府。”
說罷,雲牧扛起白流就往大門走去。
經過短暫失神的白流,回過神時已經被人扛在了肩上,不過,她倒是一點兒也不慌,任你膽大包天,可知道這兒,乃是翠莺樓。
果然沒走兩步,雲牧便被一群打手給攔了下來。
田子地手持折扇,笑眯眯的從人群中脫穎而出。
“田二公子來了,這陌生小子估計讨不了好。”
“把估計去了,誰敢在翠莺樓鬧事能全身而退?”
“就是,何況還是白小姐,誰不知道白小姐是二公子的人?”
“就是,嘴對嘴的親了那麼久,他不死誰死?”
“膽兒真肥,杜丹花下死,做鬼他都不風流哦。”
田子地如沐春風的笑容,在聽到衆人的議論後,瞬間僵在了臉上。
嘴對嘴?自己尚未一親芳澤,倒被人搶了先?
田子地隻感覺自己頭頂草原青青,妒火上頭:“敢動我的女人,你找死!”
色将被人擡出房門,躺在三樓言淺笑深的看戲。
田子地雖是陰元境,卻是藥石堆積起來的僞境界,平日裡隻要擺出身份就夠了,斷無實戰經曆,整個一繡花枕頭,哪會是久經沙場的雲牧的對手。
身側雖有十多個陽元境的打手,可白流被搶,他豈能在人前落了面子,偏要看不清現實的選擇自己動手。
下場嘛,可想而知,雲牧隻一擡手,便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脖子,輕松到仿佛雲牧隻是擡手,而田子地自己主動把脖子送過給他扣住似的。
白流輕輕的拍打雲牧的腰身,出言提醒:“弟弟,你知道他是誰嗎?”
印象不好歸不好,但人家身份擺這呢,若田子地真出點什麼事,自己還真的不好交代。
雲牧聽話的把田子地随手扔在一旁,全程沒有正眼看他,言語輕蔑道:“知道,但是我一點兒不怕。”
“姐姐,我這般還有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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