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你昨日怎麼走得那般早?”女孩還未走進來,隻聽聲音就已經叫人知道她是個十分爽朗的小娘子了。
卷碧連忙搬出一張小凳來,袁文琪提着裙子,就坐在阿瑤身邊。
“我昨日本想同你告個别,有事耽誤了。”阿瑤将絡子放在一旁,微笑道:“你用過吃食沒?怎麼這時候來了?”外頭太陽正烈着呢,袁文琪熱得滿頭大汗。
袁文琪看着是個很有活力的小娘子,一旁的丫鬟替她擦了擦頭上的汗,興高采烈道:“我在家中憋悶,使再多冰都無用,就來瞧瞧阿瑤,給我解解暑。”
阿瑤被她逗笑了,兩人親熱地湊在一起說話。
柳嬷嬷笑着看着兩個小娘子,心裡也高興,勾着腰給阿瑤打扇。阿瑤平日裡其實不是個開朗的小娘子,同袁文琪在一起就有些小女孩該有的活潑了。
柳嬷嬷叫人傳來些點心和瓜果待客,小亭子裡都是香味。
袁文琪吃着糕點,悄悄湊到阿瑤耳邊,“你哥哥呢?我還想見見他呢。”
袁文琪不像昨天桌上的小娘子,她見阿瑤生得如此漂亮,就覺得阿瑤的兄長應該也是個差不離的神仙人物,不免有些好奇。
阿瑤也挺想見見大當家的,隻是他現在出門去了兩人都見不到。
“我兄長出門辦事去了,下次一定将他引薦給你。”
袁文琪隻是好奇罷了,到并不遺憾,很快就說起其他的八卦來,隻聽她神神秘秘道:“你知不知道,曹文英被關禁閉了。”
阿瑤還真不知道,她想起昨天有些盛氣淩人的曹文英,怎麼今天忽然就被關禁閉了。
“總歸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阿瑤有些感歎道,她與曹文英素未謀面,昨日一見就對她十分不友好,阿瑤對她的印象不免很差。
袁文琪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有些哀愁道:“曹文英慣會在長輩面前做好人,我今日同我娘說這事,我娘到還罵了我一頓。”
怪不得這樣急急地就來找她,想起袁文琪被訓得怏頭耷腦的模樣,阿瑤笑得拿起團扇擋住臉,“你同你娘親說她做什麼?”
“我許是就要嫁給她哥曹文吉了,自然要時刻注意着她。”袁文琪說得咬牙切齒。
阿瑤倒是不知道這回事,一時有些驚訝,“你起先沒同我說過。”
“就這兩日,突然就說起來了。”袁文琪歎了口氣,很是坦誠,“我嫁誰都是無所謂的,就是看曹文英十分不順眼,想想以後要住在一個屋檐下,便覺得哪哪不舒服。”
阿瑤昨日聽袁文琪說過,袁文琪的父親是城裡的太尉,官職不高,權力卻不小,實打實地管着全城的兵。這幾日劉太守去世了,兩家忽然就要結成親家,怕是有些别的目的。阿瑤想起城中局勢,也比以往敏銳很多。
袁文琪說着說着慢慢瞧上了阿瑤,女孩穿着素色長裙,垂着眼睛聽她說話,眼角像花瓣一樣翹起來,不施粉黛也美得自有風情。
“阿瑤你不會還沒定親事吧?”
阿瑤聞言愣了愣,突然就想起了沈意行。
過了半晌,阿瑤搖搖頭,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阿瑤你生辰幾時?”袁文琪不免好奇。
“我今年十月就十六了。”阿瑤道。
袁文琪笑眯眯地,有些促狹道:“那不正好,我家中還有個适婚的哥哥,等會來接我你就偷偷瞧瞧,喜歡你就做我嫂嫂吧。”
“我反正是非常相中阿瑤的。”袁文琪越說越來勁。
阿瑤連連擺手,“我是無福消受的。”
阿瑤一臉推卻,一副敬而遠之的模樣,将袁文琪逗得哈哈大笑。
“我兄長生得也是玉樹臨風,這渝城可有不少小娘子要做我的嫂嫂,阿瑤你可要好好考慮。”
阿瑤被她說得無奈,隻好軟言求她放過自己,兩人說說鬧鬧,熱鬧極了。
袁文琪隻坐了一個時辰便離去了,臨走前還再三詢問阿瑤,是否要去相看她兄長一番,直把阿瑤說得紅了臉頰。
還給阿瑤留了幾本書,囑咐她務必在夜間觀賞。
柳嬷嬷在一旁将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見那袁家小娘子走了,不由問道:“姑娘豈不是還沒辦及笄禮?”
女子十六歲左右便要舉辦及笄禮,此禮過後便可以相看親事,是女子婚前最重要的體面。若是一個小娘子及笄禮辦得十分寒酸,在相看親事時都要矮上一截。
阿瑤又把絡子拿起來,點點頭,并不是很在意,“本來今年年初就該要辦的,隻是老夫人那段時間生了病,覺得不吉利,便推遲了。”誰知後來事情這樣多,一推便沒有後文了。
柳嬷嬷聽了若有所思,打扇子的手都慢了些。
到了夜間,李淮修不在,阿瑤便在自己的小院裡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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