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兩界已加派人手下界平定,不日将聚集北境,勢必是一次大清掃。然而妖王也伺機而動,集結了大批軍馬,意欲在北境展開一場惡戰。不過這還沒開始,聽說楚子鶴就已經前往那了。”
“他也去?”師無念一時詫異,又想了想才追加一句:“袖卿的傷已痊愈了?”
玄赤翼鳥既然暴露了行蹤,自然不會繼續留在北境等死。雖然北境有大批妖物躁動,然而他們派去的人足以解決此事,按理說根本不值得他撇下受傷的袖卿親自出面。
成希卻道:“原本這麼多天了,她是可以完全痊愈,然而中間出了點小插曲。”
袖卿被妖氣侵襲入體,需要六十四味仙藥方可剔除。那幾位醫仙匆匆趕往蓬萊仙島采藥,可不知怎的突生異變,島上的藥靈不分青紅皂白攻擊他們,不得不自保的醫仙們,打鬥過程中失手點燃了枯木。
仙草最怕火,偏偏極易點燃。此番醫仙們一時不慎,又偏遇上南風,最後竟燒毀了好大一片,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引得各路神君一陣哀嚎和氣憤。
不過更巧的是,其中被燒毀的便有珍稀的紫凰竹,而且還是那六十四味中至關重要的一味。沒了紫凰竹,袖卿的傷勢想愈合簡直難上加難,楚子鶴必得另覓他藥。
魏弋稍稍颔首,長長的睫毛如鴉扇般輕輕顫動,掩蓋住了他眼裡的算計和得逞。然而他的語氣卻十分漫不經心:“可他不是已經拿凡人下手了麼?”
妖氣邪惡,要麼以藥解之,要麼以毒攻毒。沒了紫凰竹,楚子鶴便想瞞天過海,私自殺害一批凡人,再用他們的怨念引出袖卿身上的妖氣。
可沒想到此事被人洩露,雖然他極力壓下,還是免不了遭到神界的異議。
“那現在袖卿究竟痊愈與否?”師無念越發覺得此事蹊跷,且越說越疑點重重。
仙草突生異變,恰到時機的南風,燒毀的偏偏又是解藥中極其重要的一味。接着楚子鶴對凡人下手,此事卻又被人洩露出去……
楚子鶴行事一向幹脆利落,缜密細膩,就如當年他算計她一樣,怎麼會讓人捉住把柄?如此來看,種種轉折絕不會是簡單的巧合。
成希聳聳肩,無所謂道:“誰知道呢,不如你自己去北境遇上他再問問?再說北境多的是作惡多端的妖魔鬼怪,帶着你的這位便宜跟班去,說不定能就能少奮鬥幾年了。”
當真肆無忌憚。師無念瞥了一眼魏弋,卻見他恍若未聞,便實在忍無可忍提醒成希:“注意措辭。”
“言之有理。”魏弋果然來了興緻,眼裡跳動着興奮,勝券在握般的語氣說道:“念念,我們也去北境。”
收服惡靈跟窺探楚子鶴前往北境的目的,師無念對後者更感興趣。
畢竟上一次他雖然放了她,但她的存在終究是他心中梗着的一根刺。既然她決定重新向往幸福,那就必不可免要與他抗争到底了。
不是你死就我是我亡的那種。
……
北境比傳說中的還要滿目瘡痍,死氣沉沉。灰黑色的焦土寸草不生,随處可見森森白骸,獵獵陰風刮得人後背發涼。
一些不知死活的蟲獸還攀爬在土地上覓食,頭頂上盤旋天際的秃鷹,絲毫不把他們這兩位不速之客放在眼裡。
魏弋貼心地給她披上一件鬥篷,随後握住她的手,“那些妖獸還躲在暗處,得到晚上才出動。”
師無念點點頭,道:“那我們先……”
一道溫柔清明的聲音突然從倆人背後響起——
“魔尊,好久不見。”
這熟悉的聲音讓師無念下意識抓緊了魏弋的手,他也緊緊回握她。
随後,他不緊不慢轉身,肆無忌憚地打量對方:“本座前腳剛踏上這片土地,帝尊後腳就跟出來了。宛如在此等候多時的主人,倒像是這兒成了你的地盤。”
楚子鶴笑意綿綿,看了眼依舊面無表情的師無念,才面不改色道:“或許,很快就是了。”
“那不如,先與本座較量一番?”
楚子鶴勾了勾唇,剛想說些什麼,卻驟然神色一變,擰着眉頭留下一句“吾還有事,暫不奉陪”後,便急匆匆離去了。
師無念疑惑不解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猜測道:“能讓他如此焦急的,恐怕是袖卿出事了。”
“我看也是。”魏弋也随她望去,隻是眼裡閃過一抹難以捕捉的得逞。
楚子鶴匆匆趕回神界,不等仙侍來禀,便大步流星跨入洛塵宮裡最奢華的卿雲院。
精美的珠簾後,昂貴的天蠶絲紗幔下,嬌弱絕美的袖卿面色蒼白,虛弱無力地躺在錦被下,我見猶憐。
滿院的仙娥惶恐匍匐跪地,貼身服侍袖卿的那位仙娥巍巍顫顫禀報:“帝尊,方才有人闖入司命殿,意欲毀掉袖卿仙子的長明燈,好在發現及時,歹徒并未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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