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犀利的眼神朝景月衫襲來,“你怎麼回事?怎能将如此重要的訂婚信物交予他人?!”
景月衫面色不變,“前些日子在潼甯淵秘境丢失了玉佩,不曾想會在申師妹手裡。”
諸啟道君咬牙上前,“之前就是你嚷嚷着要退婚,現在又說丢失了玉佩,這種話誰信?”
“你信不信都無所謂,申師妹今日是肯定要飛升上界了。”
光柱牢牢的籠罩住申雁甯,上界的大門轟然打開,無數火紅的鸾鳥繞着光束來回飛舞,天邊的雲霞頓時染成一片火紅,瞧着正是辦喜事的模樣。
後山的倉庫忽然出現異動,一束光點朝被光柱籠罩的申雁甯飛奔而去,落在她身上後化為一件華麗的火紅嫁衣。
太虛元府的人看了更是吐血,這分明是之前送來的聘禮,與玉佩自有感應,一旦玉佩激活,便會飛奔至手持玉佩的人身上。
申雁甯此時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不對勁,此情此景不像是飛升倒像是去成親,她有些慌了,試圖離開光柱,然而無論如何卻動彈不得。
上界的通道已經打開,光柱牢牢的将她鎖定,她整個人開始不受控制的向上空洞開的通道飛去。
火紅的鸾鳥啼叫着繞着申雁甯轉圈,太虛元府停在大殿不遠處的仙舟忽然變得火紅一片。
大紅燈籠,火紅的綢緞,無數絢麗的繁花瞬間在上空浮現,沉悶的禮樂被歡快的唢呐聲替代,天上地上的布置交相輝映,看着更像婚禮現場了。
諸啟道友臉色鐵青,厲聲問跟随而來的弟子:“怎麼回事?”
那弟子結結巴巴:“大…大概是留守仙舟的弟子見天柱出現了,便啟動法陣了吧。”
諸啟道君氣白了臉,“蠢貨!情況有變沒看到嗎?快去通知掌門!”
景月衫與蒼越仙君的婚約是衆人皆曉的,任景月衫說什麼要退婚太虛元府都嗤之以鼻,要退也隻能蒼越仙君退,哪輪得到景月衫挑三揀四,既然蒼越仙君執意要娶,那必然是一定要娶到手的。
太虛元府抱着參加婚禮的心理準備來觀禮,特地仙舟上便設置了法陣,隻待天柱一出現便立即啟動,直接将現場變成喜慶的婚禮現場,保管讓景月衫騎虎難下,隻得嫁給蒼越仙君。
現在可好,騎虎難下的成了他們了,新娘換了個人,不知道蒼越仙君看見了會有什麼反應。
與太虛元府的兵荒馬亂不同,歸元宗知曉内情的人饒是震驚了一瞬,過了片刻也淡定了下來。
肥水不留外人田嘛,反正都是歸元宗弟子,誰嫁都一樣。
景樂章甚至有些喜滋滋:“虧我還擔心蒼越仙君要硬來可怎麼辦,月兒自幼未離開過我身邊,日後再難相見我可舍不得……”
以元嬰之身飛升上界實屬逆天之舉,這樣的操作一次就夠了,在修為未達到仙君的級别之前,是不要再妄想能來回穿梭上下兩界了。如此一來,母女分隔兩界,何日才能再見。
姜修然面色怔然,望着通天光柱不知在想些什麼。
華池道尊卻是對着景月衫歎息,“這樣好的機會,你偏偏給錯過了。”
景月衫面上滿是放松,望着往上界之門飛去的申雁甯,眼中盡是笑意。
“不可惜,這才是最适合每個人的安排。”
原劇情中,申雁甯得到玉佩後也是毫不猶豫的就激活了它,在鸾鳥包圍中飛升了上界,此時與劇情唯一不同的就是,景月衫依舊還活着。
此事已成,明明該滿心歡喜,然而不知怎麼回事,景月衫的内心油然而生一股不安,她按住沉悶的胸口,深呼了一口氣,暗暗安慰自己。
劇情便是如此,她不過是順着劇情做了一個推手,事情本就應該這樣繼續進行下去。
心中的不安被強行壓下,景月衫面上又恢複了以往的風淡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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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雁甯在片刻的慌亂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她身處高空,往下面看的清清楚楚,太虛元府搞出來的動靜自然看的分明。
回憶起她得到這塊玉佩的過程,再聯想到今日場景,申雁甯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她大概是代替景月衫飛升上界與蒼越仙君成婚了。
通天之路不是作假,她确确實實是要飛升上界了,申雁甯深吸一口氣,眼神轉而變得堅毅。
隻要結果是對的,過程再曲折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她為了飛升上界已然放棄了郦無,方才在結嬰大典上說的話更是不留後路,此時饒是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硬着頭皮上了,何況隻是替嫁給蒼越仙君?
她自認自己容貌資質哪一樣也不輸給景月衫,隻有家世上被景月衫壓得死死的。蒼越仙君與景月衫素未謀面,想來也沒多深的感情,對她來說未必不是個絕佳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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