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樂章的臉上的表情也轉變為驚喜,伸手招呼她,“我兒回來了,快過來讓母親看看。”
說着她随意的揮手,“你們都退下。”
衆人如潮水般退下,還貼心的給他們關上門,室内轉瞬間就隻剩他們兩人。
景月衫走到景樂章面前,蹲下擡起臉,“母親,我此行還算順利,收獲頗豐,甚至弄清楚了一些一直堵在心口的疑雲。”
景樂章撫着她的發絲,欣慰的笑:“我兒一向聰穎。”
她并沒有多問景月衫外出曆練的具體細節,對于修行一途,景樂章一向覺得各有各自的道,旁人不可輕易插手,即使是母女之間也應當相互尊重。
景月衫猶豫了片刻,還是問了出來、
“母親,我此行出門,頗有些疑惑,如今修仙界術法越發凋零,聽聞皆是萬年前仙魔大戰導緻道統幾近斷絕的緣故,當年的戰況當真這般慘烈?上古仙君竟沒有一人存活?”
景樂章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加掩飾的疑惑,“自然是如此,各大史書都是如此記載,月兒怎會無端問起這個?”
景月衫心中暗歎,看來母親是一點也不知情的。
她笑着打哈哈,“不過外出遊曆時發現如今的修仙界靈氣越發稀薄了,傳聞上古時期修仙界異常繁榮,這才想着問一問。”
景樂章點頭,“上古确實是修士的黃金時代。”說着她心中一動,試探的問:“月兒,你……你可是後悔了?”
“哈?”景月衫疑惑擡頭。
景樂章猶猶豫豫,怕說出來傷了女兒的心,“你可是後悔那日沒有随蒼越仙君飛升上界?”要不怎麼會突然提起什麼上古仙君的事。
“沒有沒有。”景月衫連忙否認,“我方才真就是随口一問,母親不要多想。”
欸,有個太過關注自己的母親也是個甜蜜的煩惱啊。
景樂章這才放心的點頭,還不忘再安慰她一句,“我兒不必憂心,你天資聰穎,又已經度過九轉天雷,遲早有一日能飛升上界,上界的環境自然比下界強上百倍。”
母親是修仙界大衆普遍思維,理所當然的覺得上界必然要優于下界,景月衫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随即轉移話題。
“我方才見父親神色很不好的沖了出去,不知……”
景樂章眼中的神色變得複雜,“他一直看不慣我修風月道。”
景月衫默然,在她看來修風月道不是什麼丢人的事,更何況父親母親實際上也不是道侶,父親着實沒有立場質疑母親的道。
“他要求我廢棄風月道,轉修其他道。”景樂章冷笑,“姜修然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竟敢要求我自費修為一切重來。”
景月衫:“……”姜修然确實是過分了,景樂章從岌岌無名的草根一路摸爬滾打到今天的地步,付出的努力與汗水可想而知,怎麼可能因外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舍棄千辛萬苦得來的成就?
“竟花言巧語哄騙我,說甚的,隻要我舍棄風月道,他立馬與我滴血契皆為道侶,日後修為壽命全都共享……”
“他在做夢!”景樂章語氣恨恨,“幾百年前我修為尚在低微時便不肯舍棄風月道與他成婚,現如今更不可能!我景樂章甯願去死,也不可能将身家性命都托付在一個男人身上。”
說着她欣慰的看着景月衫,“這一點月兒必是能理解母親的。”
景月衫使勁點頭,那是自然,她非常贊同景樂章的想法,她自己不也是因此拒絕飛升上界嗎?
“月兒不必為不能飛升上界苦悶,母親支持你的做法。自古以來女子難為,即使在以實力論尊卑的修仙界,女修的所作所為依舊受大衆嚴苛的審視。”
“你隻需要記住一點,自身的實力才是你最大的依仗。母親剛開始也是受人輕視,吃盡了苦頭,可現如今旁人即使看不慣我,在我面前也隻能恭維我,即使背後編排,對我也沒有任何傷害,這一切都因為我擁有他們難以企及的實力。”
“月兒若此時随蒼越仙君飛升,夫妻關系中天然便矮了他一頭,皆因你實力不足,身家性命盡數掌握在他手中,他便可輕易的折辱甚至傷害你,而你卻無可奈何。”
“凡人不過數十年壽命,一輩子恩愛的夫妻都極為罕見。更何況若飛升上界後,你們便擁有了無盡的歲月,茫茫歲月中長久的保持初心太難了。人心易變,由其經受不住時間的考驗,即使現在情濃,一方依附另一方的夫妻關系也遲早崩潰。”
“自己的實力可以給你無窮的底氣,在任何困境中,隻要自己擁有能力,一切困難便不再是困難。”
“因此将一切依托在他人身上是最愚蠢的行為,我絕不可能為了他人放棄自己的實力,我也希望月兒能不忘初心,一路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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