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應漓反抗過,但被壓制得死死的,此時累極了,完全不理始作俑者,哼哼着睡了。
姜自盼看着他呼吸平穩之後,難得也有點疲倦。是不想去今晚的應酬。林睐來之前,約翰遜就給他發來了誠心的邀請——他很害怕,因為那塊帕帕拉恰竟在他的家裡。
他完全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拿過這個東西,他隻知道它的上一個主人死于非命。
約翰遜這輩子可能就隻有這次那麼猶豫——既覺得自己應當登門拜訪姜自盼,又擔心姜自盼不願外人到自己的私人住宅。所以當姜自盼的助理聯系他,叫他到姜家的時候,他簡直是受寵若驚,甚至是惶恐不安。
一個按理來說算是見多識廣的商人,雙手捧上那隻金象,懇請姜自盼保管:“這東西真的不是我拿的。”
姜自盼沒接,視線也從約翰遜的眼睛上轉移走。他低頭切自己的牛排:“既然在你手上,就自己收着吧。”
約翰遜把東西放在姜自盼手邊,頗有些不管不顧的架勢:“我留不住這種東西!姜先生,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法和DUSK抗衡。但您不一樣。”
哪知姜自盼微微一笑,放下刀叉看他:“哪裡不一樣?”
約翰遜看着那張漂亮的臉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不明白對方這種“明知故問”究竟意欲何為。
也像是從沒想過這個男人竟然如此好看,約翰遜看愣住了。
“哪裡不一樣?”姜自盼收起了笑,聲音也冷了不少。
這個問題對他來說似乎很重要。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看重别人眼裡“他對于DUSK來說究竟算什麼”的答案?
“我、我也說不清楚。可是大家都說你……都說他們不敢惹你。”約翰遜結結巴巴道,也低着下巴,眼睛擡一下收一下地偷瞟姜自盼。
姜自盼聽完沒有任何反應,約翰遜打量了他很久,才聽見他語氣如常道:“東西留下,你回吧。”
這頓飯可能是不歡而散,姜自盼對那些擺盤精緻的西餐也沒有任何胃口。昂貴難得又精巧花哨的食物對他的吸引力遠不如卧室裡睡着的那個新鮮有趣的小東西。
邊應漓醒了,眯着眼在床上躺着,不肯起床,聽見姜自盼開門的聲音又趕忙閉上眼睛裝睡。睡覺這種事往往容易演過頭,姜自盼一眼就看出人大概是清醒得很了,也不管,直接把被子大剌剌掀開。
邊應漓還沒來得及出聲,姜自盼直接把全身裸着的人抱起來:“換衣服,帶你出門吃飯。”
邊應漓嗓子黏糊糊地“嗯”了一聲,疑惑問他:“吃什麼飯?”
姜自盼不看他,把人抱出被窩又出門了,離開前撂下一句:“自己穿衣服。”
一家擅做鮮河豚的日料店,錘紋盛具小巧且厚,雞翅木細筷纖細精緻,倒上店老闆自己做的清酒,泡上一杯鹽漬櫻花烏龍茶。
邊應漓對魚生談不上喜歡,甚至還有些不喜歡吃冷的肉類,但是他沒表現出來,安靜地吃着東西,很溫馴乖巧的樣子。
兩人在雅間,隻有服務生會推門進來,每個人服務幾個固定的雅間。姜自盼讓小朋友别拘束,趕緊吃飯。
這會兒服務生剛出門去又回來了,笑吟吟地對邊應漓說:“這位先生,外面有一對夫婦說想見您一面。”
邊應漓剛夾了一塊三文魚,尖細的筷子頭紮進鮮嫩肥美的肉組織纖維裡,聽見那點略帶口音、尾音輕飄飄上揚的甜美女聲,他的動作停頓住,全身僵硬得有些奇怪。服務生說完話就出去了,姜自盼便對他說:“你不去見見?”
邊應漓也沒答應,卻如蒙大赦,“啪嗒”一聲放下筷子就快步走了出去。
“有外人在别找我。”站在包間外,邊應漓對面前那對個子都很高的夫婦微笑着小聲說,隻是聲音太冷漠,和那種看似禮貌的微笑形成了巨大反差。
那個婦人一直笑着,親切溫柔地叫他:“應漓,剛才媽媽就說看見你來這裡了,你爸還不信,我們就想見見你。”
男人隻是木着臉,眼睛瞟向他妻子那裡,不敢看邊應漓。
邊應漓嗤笑一聲,聲音壓得更低:“我說你們是我父母的時候,你們才是。别在我面前裝主人。”
杜為葦看着自己的“兒子”,拉了拉身旁丈夫的袖子。邊際域飛快地瞟了邊應漓一眼,渾身透露出一種畏首畏尾的感覺。
就在邊際域想要張口說話的時候,姜自盼從雅間出來了,正接聽着電話,但是似乎是那頭的人叫他走出店外,所以他也沒看邊應漓他們一眼,但也不是刻意做不認識的樣子。
邊應漓注意到邊際域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視線緊緊尾随走到門外的姜自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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