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姜自盼在自己射的時候,拔出了塞進小孩尿道口的那個東西,邊應漓已經虛脫了,迷迷糊糊壓根不知道自己射的是什麼,恍惚間看見道道白濁濺到黑玻璃上,沒一會兒,身下又有大股熱流流出,應該是失禁。但是姜自盼沒管他,自己爽了就任人倒地上,走了。
邊應漓曲着腿躺在地上,心裡也沒力氣罵那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身上的汗冷透了,他才覺出體内還有黏糊糊的液體。
媽的。昏睡過去之前他在心裡盡最後一絲力氣罵道。這是姜自盼第一次射在裡頭。
整理.2021-07-2301:59:18
第21章
邊應漓不是第一次從姜家主卧的床上醒來,卻是第一次在姜家過夜。
姜自盼不在卧室裡。窗簾遮光性極好,屋裡隻有一點點讓人不至于摸黑動作的亮光,邊應漓動了動手臂,打算起床,手剛按到軟乎的床上,他就走神了,想起昨晚雙手壓在冰涼玻璃上的觸感,掌心下的玻璃由于汗發熱變滑,就連現在撐着床都讓他覺得不踏實。
手肘肩膀都酸了,生鏽似的,動靜大點可能就要嘎吱作響。邊應漓想罵人,嘴一張開嗓子就疼,幹得像要裂開。
其實除了那些小道具外,昨晚的性經曆并不算痛苦,但是漫長而磨人,得虧老東西耐力好,不然未必能“罰”到邊應漓。好不容易像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家那樣支撐着坐了起來,邊應漓又發現下半身幹澀酸脹,不疼,就是難受。
真是氣到了,邊應漓環顧四周,打算挑個最值錢的東西砸了——自己簡直像死裡逃生一場,也沒見有人來照顧傷員。
心裡正罵着,邊應漓就聽見有人推門而入,好在那個罪魁禍首還算有良心,進門來看自己還有沒有氣了。
床上那小東西正怒目圓瞪,姜自盼便輕輕揉他的後頸,就像摸貓摸狗。邊應漓總覺得姜自盼好像是把自己當寵物了,而且還是千千萬萬寵物中的一隻,恰好這會兒主人對他最有興趣,也就樂得帶在身邊時不時摸一下,給點甜頭。
自從想明白姜自盼和DUSK的那些關系後,他想起勞拉,想起那次和姜自盼一起從機場回來的時候恰巧遇到小姑娘那時,小姑娘怨毒的眼神。
壓根不是因為邊應漓奪了多年前的那位不肯認自己的親哥哥的寵愛,隻是因為他也很受現在這位溫柔又冷淡的“爸爸”的寵愛。
邊應漓懷疑姜自盼是不是有把人養起來當寵物的癖好,就和他弟養那些人一樣。邊應漓和林睐運氣不錯,前者直接爬上江越的床,後者的美貌驚為天人且頭腦清醒,所以這兩人一直替江越辦事而沒有成為DUSK的棄子。
姜自盼揉了他半天,問:“還沒醒?”
邊應漓回過神來仰頭看他。
姜自盼停了手,手指一點點從後頸移到邊應漓的喉結,指腹在那塊凸起上不輕不重地按壓:“說不出話了?”
邊應漓往旁邊側了下身子,避開那雙溫熱的手,張了張嘴,這會兒嗓子好多了,沒那麼幹,但是說話還是費勁。姜自盼笑了起來,呼噜呼噜小孩的腦袋:“起床吃飯。”
抱着大如碗的玻璃杯喝西柚汁,邊應漓的嗓子終于得到滋潤,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還是姜自盼的衣服——畢竟這個屋裡沒别的男人。姜自盼比他壯,衣服也比他的大上許多,邊應漓難得這麼随随便便地打扮,但是整個人的精神狀态還不錯。
考慮到邊應漓周身無力的情況,早餐安排在了客廳。
“很久沒看見你女兒了,”邊應漓清了清嗓子主動問,“她不是挺黏你的嗎?”
姜自盼喝着咖啡答:“不會帶小孩,懶得見她。”
邊應漓其實很想問,那個小姑娘究竟是什麼人,但是又怕姜自盼一會兒又要在飯桌上審問自己,姜自盼竟然主動解釋道:“她是江越同母異父的妹妹,差點又被賣了,我才把人接到我這兒來。”
邊應漓咀嚼面包的動作一頓,姜自盼和江越是同父異母,勞拉和江越是同母異父,那麼這個小姑娘和姜自盼其實是沒有說任何關系的?那為什麼他還會好心救她?
姜自盼當然不是什麼善良的好人,刀尖舔血,年紀輕輕就離家和自家鬥,這麼多年過去,他怎麼可能單純隻是出于好心才将名義上的妹妹視如己出?
“你的意思是,老先生對勞拉......他也知道勞拉不是他的孩子?”
“他和江越的母親本來就是逢場作戲,江越幾歲大的時候他的母親就被送走了。沒死算她命大。”姜自盼回答得很平靜,又有些像在心裡已經排練了無數遍。
他知道早晚會面對DUSK的質問,所以早就想過如何解釋他們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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