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應漓見她笑了,沒說什麼,依然把車窗都開着。他不會抽煙,也不太喜歡煙的氣味。
“要我說,你可比我适合釣大佬。怎麼連姜自盼你都敢去招惹?我想到他要帶我去倫敦,我都覺得自己坐的飛機會失事。”林睐說話聲音不小,但是被風吹得散亂,邊應漓聽見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她在說什麼。
“可能咱倆想法不同吧,我沒覺得他有多吓人。”煙味散了不少,邊應漓又把窗關上。
林睐甩了甩自己的頭發,嗤笑兩聲:“你說他是不是有點毛病,偌大的家産他不稀罕,還想着自己親手把它給弄垮。”
邊應漓專心看路,淡然回答:“我聽不懂。你也想弄垮他的家業?這不是與虎謀皮嗎?”
林睐認出了路,伸出一隻手高高舉着往前指:“那兒!到了!我找他倒還算是有正事,你呢?你找他幹嘛。”
到地方了,邊應漓把車一停,也不急着解安全帶,轉頭看着林睐,很正經地回答:“不都和你說了嗎,打炮啊。”
車門開了林睐也不下車,聽見這話也隻是背過臉去,立馬接了一句:“你上次不還說是為了水仙瓶子嗎?要我說,他怎麼可能把自己手裡有的東西輕輕松松就送給你了?畢竟他是個商人,那顆歐泊寶石他都不肯賣給你,肯定也不會隻讓你簡簡單單陪他睡幾覺就給你了。”
邊應漓催促她下車,沒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林睐一提到姜自盼,或者說,是在邊應漓面前提起姜自盼,就總是會像個小孩,很天真,想到什麼說什麼,雖然也不是說他壞話,但總是把姜自盼想得不如他的外表那樣光鮮好看。
可能這也是“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的一種具體表現吧。林睐總把邊應漓當小弟弟哄着玩,也始終不明白,姜自盼要是圖個年輕好玩的小玩意兒解解悶,怎麼會看得上這個老是恹恹的、疲憊的邊應漓呢?
邊應漓笑了笑:“不給就不給吧。”
這頓飯因為某人的冷漠态度而食之無味,林睐越發搞不懂,以前邊應漓雖然不是個很熱情的人,但好歹還會做做樣子,裝着應酬,最近這段時間,他好像對凡事都提不起興趣來。
按理說,已經是秋天了,可這天氣還和夏天的那樣變化無常,天随夜黑,看不見烏雲已至,但是狂風作亂,氣溫驟降,不多時,雨就綿綿密密刺了下來。
把林睐送回家,停在一個紅燈下,邊應漓看着面前勤奮工作的雨刮器,腦子裡卻突然像雨後的天,一片清明。
姜自盼可能一開始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隻是他身上那種類似江越的氣質太令親哥哥感到熟悉了。
再後來,玩歸玩,邊應漓也想不明白姜自盼為什麼還肯要自己。紅燈變綠,邊應漓按照意識裡的應激反應繼續開車,眼睛看着路況,同時在想着自己與DUSK一家子的關系。
面對的都是人精,自己在林睐面前暴露本性消極面世,林睐依然把自己當二十歲的毛頭小子看;自己在姜自盼面前裝乖拿喬,但一直不能确定姜自盼究竟對這種狡猾做作的天真到底有多少興趣。
更何況,姜自盼和他都心照不宣,知道彼此的身份,也知道在他們中間,如果當真要談情說愛的話,還有一層奇妙的隔閡。
邊應漓一直都知道江越非常想念哥哥,也知道江越常常在一筆又一筆的生意中突然露出迷茫失落的神色,這一切,好像又和姜自盼這麼多年做出的清高事兒能聯系得上。
但是自己和姜自盼才認識多久呢?不算八九年前那一次,邊應漓第一次見到那麼英俊的男人——是的,英俊,不是單純膚白貌美或者某些五官特别顯眼,也不是精緻漂亮缥缈如煙的江越那般漂亮。那種大氣而沉穩的美感,邊應漓活了二十年,見了這麼多大人物,也隻在姜自盼身上見到過。
可是那會兒的事,若不是現在再次碰到“那位年輕先生”,邊應漓估計這輩子都不會想起來,更别說日理萬機的姜老師是否還記得他。姜自盼肯定不知道,當時在姜老先生一聲問句中,那個歡快回答的小孩就是現在的邊應漓。
到家時,雨又停了。裡安正拌好輔食和苜蓿,在花園裡喂慢慢。邊應漓看着在路燈光暈下吃得開開心心的羊駝,又看了看自己平日裡精心養護的花園,摸了摸胸口的白水晶,像是歎了口氣:“姜老師可不像是會喜歡花花草草的人啊。”
整理.2021-07-2301:59:25
第23章
林睐對易賢的印象不錯,而且姜自盼也和林睐介紹,說這位拍賣師年少老成,張弛有度。一見本人,言談得體,外表帥氣,林睐就知道這個年輕人定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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