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某邊陲小鎮。
坐落在滿是亞熱帶與熱帶季雨林的山裡,即便是十月,陽光和雨水還是不少,杜瑤不敢明目張膽地帶着設備。第一次見到姜自盼,杜瑤都看愣了。
她從沒見過這麼氣宇軒昂又恰到好處的男人,年輕的太沖,年老的太酸,這種成熟而穩健的魅力在其他三四十歲的男人中也不多見,其他的男人更多的肥頭大耳,油膩得像是一灘化了的豬油。
“你們明總知道你要來吧?”姜自盼親自接杜瑤的機,帶杜瑤到了一家傣菜館。
林睐異常沉默,在姜自盼面前完全沒有以往的四射光芒。杜瑤也不看林睐,非常客氣地回答:“畢竟跑新聞出差,當然要給領導請示。”
姜自盼點點頭,杜瑤便又說:“當然,關于這件事,所有的資料和報道都會經明總閱覽。”
林睐問道:“明總是什麼人?”這話自然不是問杜瑤,但是這語氣卻是不像往常的林睐和姜自盼說話。
真正見到杜瑤來了之後,林睐是忍不住地給姜自盼使臉色。姜自盼置之不理:“你用人家的資源給自己造了多少勢,都不去謝謝人家?”
林睐看着姜自盼冷漠的側臉,咬了咬牙,沒當着杜瑤的面問出來。
菜肴雖然美味豐富,食客卻都敷衍了事。飯後,姜自盼把林睐叫到自己的房間。
“明渙,你的老同事。”姜自盼穿着睡袍随意紮着,雖說無意但也毫不介意自己好看的身材被他人一覽無餘。他竟然有閑心把房間裡的各種花重新插了一遍,并擺出新鮮的樣式來。
“他怎麼會?!他不是死了嗎?!”林睐驚訝多過憤懑,随手扯下一朵花,“難不成瞞過了江越的死亡現場,是你一手策劃的?”
姜自盼既不否認也不承認,隻是偏過頭,微微皺眉看了看林睐手裡捏着的那朵黃心雞蛋花:“明渙這人如何,你自己清楚。”
林睐掐着花朵大而潔白的花瓣,聲音也啞澀了些:“所以他也默許這次帶杜瑤來。”
姜自盼盯着林睐掐花的指尖,不說話。
“既然如此,邊應漓一定也知道明渙現在在做什麼?他們獵奇雜志社實際上也隸屬于DUSK?”林睐揪下一瓣花。
姜自盼随她的動作很不快地皺了皺眉,林睐注意到了,心說難不成你殺人不眨眼的還會惜花?
“我還以為喜歡糟蹋花的隻有愛亂動的動物。”姜自盼一下子又冷淡了,轉回頭去把被林睐破壞了的那簇花又重新整理了一番。
林睐感覺姜自盼應該不是在說自己,因為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間好像想到了别的什麼,但是林睐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如果明渙也知曉此事,甚至明渙也知道邊應漓的身世,那他有沒有可能把這次的事告訴邊應漓呢?
得知邊應漓在DUSK的地位後,林睐一直對邊應漓究竟是不是Z這件事保持一種非常客觀的态度——不猜測不假設,沒有證據不妄下結論。但是在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每一個與姜自盼相處的時刻,她總想着找邊應漓抱團。
杜瑤在林睐的房間裡等了她很久,林睐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搞到了自己的門卡。
“你能告訴我的真相,有哪些呢?其實你一直是個很愛冒險的人,隻是你從來不肯和我說實話。”杜瑤才洗了頭,換了睡衣,坐在林睐的床上。那張臉看上去太純潔,還有着年輕的橫勁兒。林睐看得一陣恍惚,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見過這種新鮮又野蠻的幹淨氣息出現在一個長相好看的人身上了。她身邊漂亮的人越來越多,但是那種漂亮上附加的東西很多:野心、欲望,謊言、欺瞞,屢見不鮮。
林睐也很無奈,卻不在她身邊坐下,而是靠着和她面對面的牆上,很無所謂地擺出一張笑臉:“我其實也隻知道DUSK是個專門盜竊特别珍貴的珠寶并且再轉手賣給别人的組織。我是什麼人?你也知道我是什麼人,不然這位死者出了事我怎麼一點都不在乎呢?”
杜瑤憤怒地看着她:“你真的不在乎嗎?收下他的玫瑰、和他上床、給他做早飯,但是你對他一點愛情都沒有嗎?林睐,你究竟圖什麼啊?你是不是很喜歡作踐自己?”
這種評價林睐聽得多了,以為自己早就對這種東西麻木了,可是當杜瑤嘴裡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裡還是生出了情緒。
很悲哀。
整理.2021-07-2301:59:44
第29章
林睐正打算把這段質問糊弄過去,手機就響了。
林睐仿佛遇到了大救星,但是拿出手機的時候臉色變得更複雜。
杜瑤見此狀況就連忙起身:“我回屋睡覺了,随便你吧。先和你說,我這次來可真不是想幫你忙,是我老闆安排的出差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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