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瑤可能是為了掩飾自己心裡那種被震撼的恍惚,接話道:“但是實權還在他手上啊。”
林睐趕忙戳她的後腰,生怕她的胡言亂語引起姜自盼不必要的猜忌,假笑着打圓場:“可得了吧,你從哪兒聽的這些話?可别是和明渙那個大喇叭聊的。”
杜瑤大吃一驚:“他?他大喇叭?你開玩笑呢?開例會他都說不上三分鐘的話。”
正撥弄着酸湯魚給菜降溫的邊應漓聽見那個名字,停下了筷子:“誰?明渙?”
姜自盼的煙燃盡,煙頭被随手彈進垃圾桶。林睐攬過杜瑤,笑呵呵地問他:“怎麼,不是明總請了您這尊大佛來保護咱們小杜記者啊?”
邊應漓看了杜瑤一眼,見對方沒有反應,便答道:“你在說什麼鬼話?明渙那大冰雕能這麼有愛心?你現在抱着的可是杜書記的親孫女。”
整理.2021-07-2301:59:53
第32章
林睐臉上那點戲谑的笑容悄然而逝。
杜瑤像是松了口氣,又悄悄打量姜自盼,但對方一點都不驚詫,像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好半天,林睐才問邊應漓:“所以杜書記......為什麼會找你......”
邊應漓想了想,又盯着酸湯魚攪了幾筷子:“杜書記的親女兒是我媽。”
“你媽?”林睐推開了靠在自己身上的杜瑤,眯着眼睛看邊應漓。
邊應漓哼哼兩聲,看也不看地和姜自盼說:“姜老師我好餓啊。”
一個從小生活在黑暗組織裡的人其實是有直系長輩的,這事說出去誰信?況且十來年沒想過救出自己的兒子,現在兒子成年了還讓兒子保護侄女?
林睐的親戚們死的死逃的逃,她不記得自己有過什麼親人,也根本不懂這種血濃于水的情感到底能帶來什麼效應,但是她聽明白了一件事:杜瑤的家世絕對在這片土地上是“清清白白”的,而這次她也來到可能能聯系到姜老先生的地方也許不是受無良上司的瞎安排,更有可能是她自己主動請纓來的。邊應漓和杜瑤還有着她不知道的“親戚”關系,自己卻還和杜瑤開玩笑說邊應漓是自己的弟弟。
林睐深吸口氣,笑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說完,她起身,還對姜自盼笑了笑,一個人撂下杜瑤走了。
杜瑤扭過半個身子,目光随着她的蹤迹動,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邊應漓還在嫌菜太燙,壓根不理兩個女生。
杜瑤也沒理由繼續留在這兒看姜自盼逗貓逗狗,和這兩人道了别,匆匆離開。
前後不到半分鐘,杜瑤就完全找不到林睐了,她給林睐打電話,但對方既不挂斷也沒拉黑,就是不肯接。
她覺得自己隐瞞的事情和林睐隐瞞的她在DUSK的身份這件事比起來無足輕重,所以她更不懂林睐究竟是在置什麼氣,她也想不到一向遊走于人與人之間、圓滑虛僞的林睐竟然就這麼當衆生自己的氣。
林睐當然也沒有故意不理杜瑤,她隻是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下來好好地把自己抽離出來,用淩駕于她們之上的視角來重新看待她們之間的的關系。
給自己的手下發消息吩咐了幾句話,林睐也冷靜了不少。最初她就知道杜瑤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但是杜瑤對她是特别好,獨一無二的好,她自己差點就想着杜瑤堅持着用這麼一顆滾燙的真心再陪自己久一點,自己或許真的要咬着牙讓她了解自己的世界。
邊應漓餓得都要暈了,吃了半碗飯才問姜自盼:“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
“杜為葦找過我,”姜自盼說,“你這個媽找的還挺靠譜的。”
邊應漓嗆了口湯:“你這話聽着挺奇怪的。不過我親媽——也怪不了她,可能早就死了吧。”
姜自盼沒看他,也沒說話,對這種酸酸辣辣的食物也僅僅淺嘗辄止。邊應漓卻絲毫沒注意,擦了擦嘴擡頭看他:“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邊際域不是被你那什麼了嗎,杜為葦為什麼還肯嫁給他。”
姜自盼輕笑一聲:“現在怎麼不叫媽了?”
邊應漓一旦離了碗又沒什麼胃口繼續吃,恹恹地趴在床上,頭看向陽台:“怎麼天又陰了,比你還變化無常。”
姜自盼笑了笑,伸手就在小東西被子下隆起的屁股上重重地給了一巴掌:“不是愛吃酸的嗎?”
邊應漓不回答,還是趴着看陽台,毛茸茸的頭發看上去特别溫順。可是兩人都知道這人不安分,并且是不定時地、神經質地躁動。
“姜老師,為什麼你的房間有光照啊?”邊應漓在床上翻滾了一下,坐起身,“好羨慕。”
姜自盼又笑了,眯着眼睛看着邊應漓,邊應漓總覺得他的眼神和自己第一次看到時有了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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