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睐接過他的手機看了看,隻見那人穿着一件明黃色西裝,站在一盞白花花的路燈下,背後是暗黑的天:“嗯,是他。我之前還覺得他有點像裘德洛來着,不穿紅色帥多了。”
話音剛落,車又因為路上的陡坡而颠簸了一下。姜自盼聞言伸了手:“手機給我。”
邊應漓和林睐都以為他要看看裘德洛,也就老老實實地把手機遞給他,誰知他隻是匆匆瞟了一眼,然後把邊應漓的手機收了起來,還很重地在邊應漓沒被捏過的另一邊胯骨處拍了一下:“坐好。”
行至平地,邊應漓還蜷在姜自盼懷裡,眼皮輕阖,像是在閉目養神,鄧建明這下光明正大地從後視鏡再次打量那幅畫面,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沒得到邊應漓的回應,并且還正好和自己的老闆看了個對眼。
姜自盼并沒有避開,依然直直地看着鄧建明,眼神冷得令人膽寒,帶着一種警告的意味。
鄧建明手心不自覺冒汗,怕打滑,更用力地捏緊方向盤。他不敢想,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屁孩子不知道和姜自盼如何添油加醋。自己那些話确實夠自己喝一壺,但也不至于讓萬歲爺這麼沉着臉。
其實杜瑤也靠在林睐身上打盹,林睐剛好一擡頭也能看見後視鏡裡那兩個男人的眼神,僅僅一瞬間,姜自盼又垂下眼睛看着還在睡的小孩,那種神情有點像雄虎凝視自己的幼崽睡覺的樣子,但又沒那麼“慈愛”,好像又有些天鵝交頸般的缱绻。
隻一眼,林睐趕忙錯開眼睛。一定是看錯了。姜自盼風度翩翩,怎麼能用這種野獸形容他。
車完全停下後,邊應漓一下子就醒了,從姜自盼身上彈開,飛快地下了車。
姜自盼隻讓鄧建明待在原地車裡等着。廟在山丘後,他們隻能走過去。邊應漓不說話,隻在前面帶路,也不問姜自盼拿回自己的手機。下了車,杜瑤立馬恢複精神,但是她把林睐往後面拉了拉,不和姜自盼走那麼近。
“今天能找到嗎?姜先生要找的人。”
“不知道。”林睐搖搖頭,“你走這麼後面幹嘛?”
杜瑤依然慢慢走:“今早姜先生的司機和小邊弟弟鬥了兩句嘴,估計小東西還在和姜先生賭氣?反正姜先生看着有點......生氣?”
林睐樂了:“不愧來自官宦世家,姜先生生氣你都能看出來。”
杜瑤沒想到林睐已經能拿這事開自己的玩笑了,很淡定地笑了一聲:“雖然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喜怒形于色的人,但他剛才真的挺明顯的。”
林睐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上:“不說了。還有——我看我弟還挺喜歡你的。”
杜瑤一聽這話連連擺手:“别,我受不起。有您這種姐弟弟們輪得到我泡嗎?”
林睐大笑着摟過杜瑤的肩:“得了得了,你看看那位祖宗,現在我和他說話他都愛搭不理了,之前還想挨着你坐。我勸你啊,找對象别找這種脾氣古怪的,誰樂意天天猜他心情啊。”
“越來越胡說八道。”杜瑤拍掉她的胳膊,加快腳步跟上去了。
邊應漓隻是剛開始走快了幾步,之後還是和姜自盼并肩走。姜自盼問他:“跑那麼快幹嗎?自己的手機都不要了?”
邊應漓站定了,手一伸:“那姜老師把東西還給我吧。”
姜自盼輕笑一聲,剛拿出邊應漓的手機,這手機又響了,邊應漓看也來不及看一眼就接了:“你好。”
那個人沒說話,邊應漓一邊走一邊又問:“哪位?”
那頭爆發出一陣大笑,而且笑了很長的時間,邊應漓皺着眉把手機拿遠了,看了眼屏幕,電話号碼被對方用特殊方式屏蔽掉了,再一聽,那人用蹩腳的中文和他打招呼:“你好,我是路易斯,你的新客人。”
“你有什麼事?”邊應漓握緊了手機依然往前走,但是步伐慢了不少,姜自盼發現,這個小孩突然變得有些兇狠,像條蟄伏太久的蛇,陰恻恻的。
“别這麼,不友好。”路易斯語氣很流氓,輕佻得像是要調戲邊應漓。邊應漓記得很清楚,剛才是夏洛特先給自己打電話說有位客人要介紹給自己,并且還說那位客人主動要求加他的微信,邊應漓沒多想,同意了,但是剛才拿給林睐看的照片,就是這人兩個小時前發的第一條朋友圈,還有個定位,和他們在同一座城市。
“我現在沒空。”邊應漓看了姜自盼一眼,思考了一下,還是兇巴巴地對路易斯說。
姜自盼看着,也沒太大的反應,甚至都沒看邊應漓。邊應漓聽見路易斯又說:“那好,我可以等你。你放心,我會一直等你。”
邊應漓嗤笑一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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