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公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這會兒回答前一個問題,也剛好令易賢一口氣哽在心口。姜自盼看在眼裡,不鹹不淡地繼續回答:“雲南的事,勞易部長費心,我改日必定親自登門。”
易賢的喉嚨裡發出一聲很像哀鳴的響動,紅了眼睛看着姜自盼:“老師......以後都不需要我了是嗎?所以你知道今天我要來,也讓他今天過來?”
姜自盼皺着眉,站起來躬下身平視易賢:“易賢,你不該是這樣的。”
哪怕在此時這種情緒極強、感官麻木,易賢還是聞到姜自盼身上的香水味,眼角實在兜不住這滴淚,從他的眼角滑落:“我該是什麼樣?老師,你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為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
姜自盼站起身,易賢對于自己而言最大的價值就是他的爺爺外公,但是他并不打算和易賢解釋,他的這小半段人生裡所産生的唯一談得上是真情的東西在他們眼裡有多荒誕無稽,也從沒告訴過易賢他究竟在做什麼。姜自盼知道,這次也該是他和易部長最後一次要見血的合作。
易賢走的時候很是彬彬有禮,連腳步和關門都輕飄飄的,仿佛他沒來過這一趟。而姜自盼猛地推開書房門就看見邊應漓正趴在門上聽牆角,被門撞到後退幾步:“幹、幹嘛!你倆走路沒聲兒啊!”
姜自盼也沒關門,隻走到書桌旁問:“你來做什麼?”
邊應漓瞧老男人臉色不太好,心說不就分個手嗎,明明他踹了别人還一副累死了的樣子:“就是......你肯定知道老先生在哪兒吧?”
姜自盼“嗯”了一聲:“過來。”
邊應漓走近了些,但還是不敢站他旁邊,好像那是個吃人肉的惡魔。
也是奇了怪了,之前發生了這麼多出乎邊應漓意料的事都沒能讓他這麼膽怯地湊到姜自盼身邊。以前都是為了DUSK那點破事,邊應漓敢厚着臉皮和姜自盼鬧、敢直接從人姜自盼眼皮子底下溜走;可現在,僅僅是因為姜自盼和一位高貴的愛慕者攤了牌,就讓邊應漓慌了陣腳。
他知道易賢把自己當情敵,可是有必要嗎?姜自盼也沒那麼重視自己這麼一個毫無權勢的小廢物。易賢說得對,邊應漓一口一個“老東西”,根本就不是實情,像是受極恩寵的小情兒膽大妄為地撒嬌。姜自盼野心勃勃不亞于他弟,想和他發生肉體關系的達官貴人也不在少數,隻是姜自盼不屑于用這種手段。
姜自盼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條銀光微閃的鍊子,轉頭遞給邊應漓。
這構造邊應漓還是熟悉的,腰鍊,上面錯落有緻地挂着一些淺色的寶石,個頭不大,造型也不俗,和鎖扣正對着的那頭有一顆很大的、但不太圓潤光滑的珍珠。
“把你的白水晶弄掉了。”姜自盼解釋道,“重新給你一個。”
邊應漓還在看那粒外表不太好看的珍珠,總覺得它很吸引人:“弄掉......哦,算了。珍珠也是寶石嗎?”
姜自盼捏着那顆光滑透亮、泛着紫色的巴洛克珍珠,修長的手指突然出現在邊應漓面前,吓得邊應漓又一抖。
“怕什麼?”姜自盼也沒看他,但還是就着邊應漓的姿勢轉了轉珍珠,“珍珠當然是。有機寶石。看來你還真是無心繼承DUSK的家業。”
邊應漓總覺得姜自盼在和自己開玩笑,也說:“那白水晶多好,還能随身戴。這種東西誰沒事栓腰上啊。”
姜自盼突然就笑了,眼神看向他,眼底藏着燎原的星火,很亮,也很燙:“你也可以現在就戴上。”
邊應漓一把拽下腰鍊纏在指間,又躲開一點:“老流氓!我是來說正經事的。”
“我不讓你說?”姜自盼很介意邊應漓的躲避,又上前一步,“躲什麼?”
不考慮兩人的距離,姜自盼确實像是一位正經老師在問學生想幹什麼,但邊應漓不由自主地想歪了,想到自己被姜自盼壓在車門上親得喘不上氣,卻還想要多一點窒息快感的樣子。
“就是......姜老先生什麼時候會找上我?我感覺快了。”邊應漓還是不敢看姜自盼,說話卻慢條斯理的,“就不能讓我試一下嗎,你都瞞着我做了好多事。”
整理.2021-07-2302:01:33
第56章
姜自盼并不把這小孩的憤懑不平當一回事,而是直接将人拉到懷裡“上下其手”,把外面的大衣解開,撩起裡面的細絨羊毛背心和襯衣,将那條腰鍊扣在他的腰上。
屋裡也不冷,邊應漓一個激靈低頭看着姜自盼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腰上一寸寸地光明正大地揩油,幹脆放棄了掙紮,同時假裝屈服于姜自盼的淫威開口提要求:“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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