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厭九聽着聽着撒起潑來:“啊啊啊,就怪你們就怪你們。”
又怼了容青玄幾拳後,鐘厭九氣道:“我讓丹陽子喝酒怎麼了,總之我答應了你會救他,保證不會讓他死掉就是了!哼,壞容容,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幫着白毛丹欺負我!”
“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
容青玄笑着抓住鐘厭九的手,做低伏小的認錯,鐘厭九見狀一哼:“可别,你如今可是名正言順的仙後大人了,我一個小小的峰主哪裡受的起仙後大人的賠禮呢,還請仙後大人原諒小的胡攪蠻纏呀。”
“你也知道你在胡攪蠻纏!”容青玄臉色說變就便,狠狠在鐘厭九手腕上一掐,嚴刑逼供,“說,你到底怎麼了?好端端的,掌門師兄為何回了暮蒼山,你又為何變得這麼消極,跟個棄婦似得。”
“誰棄婦了?誰棄婦了?”鐘厭九一疊聲的梗起了脖子。
“你。”容青玄一巴掌給鐘厭九拍了回去,“還跟我梗脖子呢,起來的時候沒照照鏡子嗎?脖子上一串草莓印。”
鐘厭九目光一滞,倒吸一口冷氣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瞪着容青玄尖叫起來:“啊——!!!”
早有準備的容青玄用力的捂着自己的耳朵,遭受噪音暴擊的晚香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
“我、我……”鐘厭九将衣領揪得老高,淚汪汪道,“我不要活了。”
容青玄捏住鐘厭九的鼻子:“不想活可以,死之前告訴我你到底和掌門師兄怎麼了。”
鐘厭九氣沖沖地瞪着容青玄:“容容,你好狠……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告訴你。”
容青玄點點頭。
鐘厭九猛地捏住容青玄的手,憋了半天沒吐出一個字,容青玄怒了,正要動粗,鐘厭九哇的一聲道:“昨天夜裡,我喝多了,被師兄兄抱回今宵宮後一時感慨,摟着師兄兄說了好多話,說着說着,師兄兄就親我的嘴,親就親嘛,之前也不是沒親過,他可緊接着就啃我的脖子,脫我的衣服,把我壓在床上,想、想……”
容青玄熱血沸騰:“想怎樣?”
鐘厭九哽咽了半天道:“想、想那樣那樣嘛,他很兇,我很害怕,哭着喊着叫他停下來,可師兄兄就是不肯,于是,于是我……”
容青玄五内俱焚:“于是你怎麼了?”
鐘厭九哼哼了兩聲:“于是我喊了救命……”
容青玄:“……”
他們的這個小山雀關鍵時候真是能氣死人!
容青玄以手扶額:“所以,你撩撥了掌門師兄,掌門師兄想和你親熱的時候,你喊了救命?”
“嗯。”鐘厭九老實巴交道。
容青玄擡起頭來無語地看了眼又委屈又無助的小山雀一眼,不解道:“你、你為什麼要喊救命呢?”鐘厭九扁了扁嘴,可憐兮兮地抓住容青玄的手道:“容容,你相信我,昨晚的師兄兄,真的很吓人……”
容青玄:“……”
昨晚的小山雀,同樣很氣人。
怪不得白錦年早早離開了盤龍谷,就小山雀整出的這動靜,要他他也會離開。
隻是,鐘厭九明明與白錦年兩情相悅,為何、為何要推開白錦年呢?
就算白錦年強勢了些,總不會傷害鐘厭九的呀,這個小山雀,到底在搞什麼明堂!
容青玄忍無可忍:“阿九,我問你,你喜歡掌門師兄嗎?”
“我?”鐘厭九緊張地望了望左右,“我、我……我不知道哇……”
容青玄身子一歪:“不知道?你這隻山雀腦子都裝了些什麼啊?!”
鐘厭九扁了扁嘴。
容青玄恨鐵不成鋼:“合着這麼久了,你連自己對掌門師兄的心意都不知道!”
鐘厭九依舊是一副害羞且懵逼的樣子,容青玄服了,幹脆利索地戳破了窗戶紙:“阿九,你要是不喜歡掌門師兄,千辛萬苦地替掌門師兄尋找九死一生花做什麼?你要是不喜歡掌門師兄,為他擋天雷做什麼?你要是不喜歡掌門師兄,為他剜心頭血做什麼?”
鐘厭九徹底發懵:“我、我……”
“你什麼你!你個蠢鳥!氣死我了!”容青玄猛地喝了一口茶,“我真的服了你們兩個了,一個對别人的事門清,對自己的感情一臉懵,一個是對自己的事對别人的事都清楚,就是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表現出來,弄得别人一臉懵。若不是我知道你們兩個一個為對方豁出去了性命,一個為對方放棄了飛升成仙,我一個守在你們兩個人身邊半輩子的人,還真就發現不了你們兩個是一對戀人。”
“戀、戀人?”鐘厭九小臉刷地紅了,“什麼戀人,容容,你在說什麼。”
容青玄哼了一聲:“随便你承認不承認吧,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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